曜日國的使者。”
十三香也笑起來,“也是,那種不堪的過去,沒幾個人會承認的。”
“不堪?何為不堪?公主能否解釋一下?”
“又啞又醜,還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難道不夠不堪嗎?”
我愣住,倒沒想過十三香如此直爽。
“是不是聾啞,是不是醜陋,是不是一無是處,這種東西不是看一段時間,若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只會伴隨那人一輩子,揮之不去,才可如此稱謂。武斷下結論,會讓人覺得不可靠,看走眼,更會讓人覺得你智商不夠,萬一,那是偽裝呢?”我湊近她,在她耳畔輕喃,“就像你身邊這個偽裝者,瞭解實情的人會認為他就是公嘗玉簫嗎?”
十三香狠厲地瞪向我,隨即冷笑,“那你還不是認錯了?”
我連連擺手,很是頭疼,“我說了,你這個人總是聽話聽半截,我說的是瞭解實情的人,而我,確實不夠了解實情。”
“哼,不過是自己找些藉口罷了。”
我看向那個面無表情的假公嘗,才剛看到,眼睛就被人蒙上,耳畔散著熱氣,“我說過,不要看錯人,認錯人。”
“我是故意看他的,我要清楚知道…”
“想知道什麼問我,不準故意看,不故意更不成。”
“……”
明明被蒙著眼,我也能感受到十三香那刀子般灼人的視線齊齊刺向我。
臨行前七哥單獨見了我,當然,我有個形影不離的侍從。
七哥交給我一個錦囊,說是到了曜日國再拆開,萬不能提前拆。
我一向不喜歡這種欲蓋彌彰的小把戲,但七哥如此鄭重的交待,我也只好遵從。
我告別七哥,走到門口,回頭發現七哥和我的侍從正在交頭接耳。好一會兒,侍從才跟上我。
“七哥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讓你好好照顧我。”
他看我,“這種話,他是不會有機會說出口的。”
我白他一眼,“那說了什麼?”
“你不去跟你爹孃道別?”
“道什麼別,我又不是不回來,說不定幾天就回來了。”
公嘗臉上頓時浮現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他搖頭,“也好,那我留一封信給他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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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我又去了趟聖丐幫,可惜無風還沒醒。
公嘗安慰我說,那次事件與無風沒有關聯,只不過作為參與者,無風成了受害者,受害者與參與者將功補過,他還沒醒,是他的造化。
公嘗的話我有時候老是聽不懂,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希望無風他們早點好起來,不管是不是參與者,他都是受害者。
一個不夠聰明的參與者,是很容易淪為受害者下場的。公嘗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