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啊對大首領來說,十四歲以上的都是老婆婆了。”
我的身子微微一震。靠,原來是個喜歡**的變態我裝作邊與半鼠爭吵邊順著浴池朝按摩間走去,共實卻用眼睛偷偷瞥向浴池中喧鬧嘈雜的海盜。
一眾大塊頭的男人中,一個高大修長,寬肩窄腰的威猛漢子尤為引人注目。他的短髮呈深墨綠色,一雙鷹眸精明如閃電,下巴上一圈綠色絡腮鬍子,密密地爬滿了半張臉。
他的臉部線條粗獷有力,身體側面呈現一種力的能量,彷彿有無窮的力量將要發揮,一看就知道是個領袖之類的人物。
他的懷裡正摟著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小姑娘的面板很白,就像維拉的一樣,雪白滑膩如凝脂,透出晶瑩潤澤的光亮。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長,纖濃如扇,甚是迷人。
她和維拉長得很像。但維拉是個男孩子,長得過於清秀就會顯得有幾分女孩子氣,而她卻剛剛好,細緻的五官清麗迷人,讓人一見便留下印象。難怪海盜頭子會看上她。
她靠在海盜頭子懷裡,用手指在他胸膛上輕點著,帶著討好的笑,眼睛裡透著小心翼翼的神色。
驀然間,我和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微微一愣。
給兩個渾身肥肉的海盜按完摩,我瞅了空便溜出去找維拉。維拉正在僱主的院裡裡劈柴。我對他描述了一下看到的女孩的長相,他的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珊迪姐,她可能就是我的妹妹。”
我安慰他:“別急,等有機會我找她出來見你。”
他頹喪地坐在地上,“很早以前,我和妹妹就不在天鵝族裡了,現在,我們倆就像被拋棄的孤兒,無所依靠。”
“你們的族人呢?”我記得天鵝族是個很強盛的族。
“從我曾祖父那一代開始,我們這一家子就不在天鵝族裡住了,似乎是曾祖父那一代犯了什麼事,被逐出了部族。到我和我妹妹出生時,家族已非常潦倒,父親早已過世,母親則在我們六七歲左右時就病死了。姑媽本來養著我們兄妹倆,後來突然有一天,獨自帶著妹妹離開了。多年來,我四處打聽,才打探到姑媽把妹妹帶到了海盜島。”
我把手放到他的手上,說道:“別難過,我們一起想辦法,也許能把你妹妹救出來呢。”
他的眼淚落在我的手背上,“她現在被海盜頭領控制,不可能救得出來。我如今只求能見上她一面。”
我帶著維拉回到了浴場。公共浴池裡的人少了很多,聽說海盜頭子正高階房間裡呼呼大睡。我將維拉藏在後院的柴房裡,就獨自去找他的妹妹。
連著向好幾個人打聽,才探聽到海盜頭身邊的女人可能正在地下廚房裡吃中飯。我端著一個放著兩杯水的托盤走進了油膩膩的廚房。煙熏火燎的廚房裡,好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圍在桌前吃飯。其中有一個面容清秀,明顯還未長開的女孩子便是剛剛海盜頭子懷裡的女子。
她看到我,似乎吃了一驚,手中的銀叉停了一下。
我微笑著將托盤端了過來,準備將其中的一杯水端給她,誰料手一抖,托盤突然一斜,兩杯水都掉落了下來,溫熱的水濺了桌旁女人們一身。
她們尖叫著、咒罵著,用惡毒的眼神狠狠瞪著我,然後慌亂地去換衣服。
我滿面驚恐,用顫抖的聲音對那個小女孩說:“不嫌棄的話,我帶您去換件衣服時。”
她迅速地起身,拉住我的手,低聲道:“走。”
這個清秀的女孩眼裡露出一絲精光,顯然很清楚我找她有事。我在暗暗驚異之下,便飛快帶著她離開。
在後院柴房裡,維拉一眼便認出了她是他的妹妹,抱著她哀哭出聲。她的臉上也流著眼淚,顫聲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一定會……”
我坐在柴房外的一塊石頭上,聽著裡面傳來嚶嚶的哭聲和細細的說話聲,心中猛然湧起了陣陣傷感。
曾幾何時,我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哥哥,一個堅強無比,可以保護我到永遠的哥哥。
感傷間,我仰起了臉,看著紫紅色的深邃天空。驀地,我睜大了眼,悚然一驚。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幾個黑點,淡淡的日光下,金黃色的翅膀若隱若現,撲扇著、飛舞著,盤旋在天空。
我慌了,完了,鳳凰找過來了。我從石頭上跳起來,連忙拍了幾下柴房的門,急道:“你們再說一會兒話,我先走了。”
不等維拉有所回應,我便近乎逃似的奔回了按摩間。
潮溼憋悶的按摩間,此刻成了我避難的天堂。我躲在最後一張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