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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他的微啞聲音彷彿帶著可怕寒意,冰冷氣息順著手指延續到了我的鼻端,“先餓她們五天五夜,再來拷問。”

“是,族長。”莫納的尾音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

房間裡又靜了下來,垂落的窗簾將光線擋在外面,昏暗的燭光平添了幾分靜謐與神秘。我睏倦極了,疲乏不堪,竭力想睡著,可腦子裡混亂成團,怎麼也無法真的入睡。

他緩緩地在我身邊躺下,把臉貼在我光滑的背部。滾熱的嘴唇細緻的吻著,手掌從後面覆住我的雪白胸乳,輕輕捏揉著,呼吸變得灼熱難耐。

他喘息著咬住了我的背部肌膚,然後一寸寸向下移,一直移到了我的臀部。我不由得一顫,這下睜開了眼睛。

他咬住臀部光滑的肉,尖銳的牙齒磨蹭間,絲絲劇痛中透著酥軟與癢麻。我暗咬下唇,蓄起力量,猛地一腳踢了過去。他卻靈巧地避開,然後一手抓住我的腳,另一隻手覆在我的腰部,並用雙腿纏住我的身體,將我鉗制得死死的。

“你放心,我不會同你現在做……”他重重地喘息著。

這是個騙子,雖然沒有同我做,卻咬齧、熱吻了我很久很久。他的結實頎長身體壓住我的身體,在我身上留下了斑駁的青紫紅印,連臀部,腳趾都沒放過。

他的嘴唇還曾重重壓在我的唇上,迷戀瘋狂般地吻著,潮溼的熱烈,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慄和酥麻。

“想要嗎?。”他沙啞著咬住我的鼻尖,“我現在就能給你……”

我喘著粗氣,連連搖頭。

他似乎有些發怒,再次重重地吻上我的嘴唇,狂野地吻著,狠狠地咬著,令我吃痛出聲。

最後,他還是射了,體外。帶著溫熱的白色飛濺灑落在我的臉龐、頭髮和胸前的柔軟。

我的身體在昏黃的燭光下不斷顫動,把被子蒙過了頭頂。他赤luo裸地,呻吟喘息著抱住我,渾身溼漉漉的。

他似乎有些累了,抱住我,疲乏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龐大燭臺上的白色蠟燭已燃燒過半,火光搖曳不定。寬闊的房間裡飄蕩著的味道,連精緻地毯的軟毛縫隙與厚沉的床幔與窗簾上都不可避免地染上。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我身旁,用白色的乾毛巾為我擦拭頭髮。雖然已離沐浴過了好幾個鐘頭,可因為中途鬧騰了好久,使得長髮仍然半溼不溼。

我抬起雙眸,靜靜地看向了他。他的面色如常,但嘴角帶著一絲愉悅滿足的微笑。他見我醒來,揚起一隻手,慢慢撫平我有些皺起的眉頭。另一隻手仍然輕柔地擦拭我的零亂長髮。

“你是不是之前就懷疑了?”我慢慢地吐出幾個字。

他莞爾一笑,眼神清明柔和,“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現在在我身邊了。”

“這是別人的身體,你也願意?”我看著身上遍佈的吻跡和咬痕。

“不管是誰的身體,只要是你。”他的唇角染著溫暖的笑,“只要我的身體認定你就可以了。”

我按住他正為擦拭頭髮的手,“不用了,我自己來。”

他衝我一笑,用另一隻手按下了我的手,“你看起來很疲倦,還是讓我來較好。”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從那天起,我就已視你為普通尋常的男人,至多隻是我兒子的父親。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他不以為意地道,繼續為我擦著頭髮,“反正你從前也沒愛過我,現在和從前又有什麼分別?你不必如此介懷,就像從前一樣,繼續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說著,他抬眼看向我,眼角微微上揚,雙瞳湛藍,在那張光滑如瓷的臉龐上,晶瑩剔透,像透明的藍水晶般,美得勾魂懾魄,一眼看去,那過份的妖嬈之美,即知不是人類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混蛋或無恥這兩個字怎麼寫?”我問他。

我依舊記得離開他的那個傾盆大雨的日子。我們相對站在大廳裡,他手腕上的水晶珠鏈發出流轉明媚的光,空氣裡散發出幾分潮溼的味道,就像臨別前的我趴在地窖裡乾草上痛哭不止時聞到的味道。

我大筆一揮,在離婚書上寫下我的名字。他把我賣給了鬼域國公主,以換取鬼域國邊境以南的一塊土地。

從那時起,在我的心底,就已不相信這裡的任何男人。

他滿臉無奈,唇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委屈,“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耿耿於懷?”

“你最好放我走,”我的目光冰涼如水,語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