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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倫常名教為原本,輔以諸國富強之術”之論。所謂“倫常名教”便是指儒教。

日本也曾有一段時期,號召精英們成為“和魂洋才”。西洋的技術才能是必需的,但是不能為學技術而放棄大和之魂。類似的詞語還有“士魂商才”。

和先前所提到的“道先器後”相似的還有另一種說法——“中體西用”,意思是以中國為根本,把西洋之物當作“用”、“器”。根本為首要,無論“用”、“器”如何優秀,如果失去了根本便毫無意義。

《論語·為政》中的名句:

——君子不器。

器即用,指技術。器和用合在一起,在日語中有“あの人は器用だ”(意思是:那個人手很巧)的用法,漢語中“器用”一詞表示用途作用,也是有用之才的意思。所謂有用,專指技術方面。朱子學中,稱現實中的物象為“器”,稱其根本為“道”。現實的物象為末,雖然有用,但卻不是根本。

或許會有人產生疑問:“射”和“御”難道不是技術嗎?這兩項技術和禮、樂綜合在一起,方為君子之教養。單論射和御,不過是器而已。只擅長繪畫的人還是被貶稱為“畫工”。

相比於器和用,儒教更重視“道”和“體”。諸子百家時代,儒家不過是諸多思想流派之一,當時的儒家確實較為出色。然而一旦取得了國教性地位,成為維護王朝秩序的“御用”思想後,儒教便將其他思想視為異端進行*。兩千多年以來,對於中國人而言,儒教已成為絕對的思想,因此當西方的科學技術進入時,也只是被當作“器”、“用”而已。

清末駐英兼駐法公使郭嵩燾(1818—1891)歸國後,發表了《使西紀程》。他在書中提到:

西洋立國二千年,政教修明,俱有本末。

引起了軒然大波。

該著作發行於 1878年,也就是日本明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