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了?”耶律休哥嘲諷的笑意在花園的那頭傳來,“要不是我在酒樓門口撿到你的貼身侍女,昨晚她就該露宿街頭了。”
耶律斜軫摟過雨兒的肩頭,無比的親密,對耶律休哥故作感激萬分地說道,“謝謝耶律大王收留了雨兒,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柳天霖在一旁終於看明白了,那個少女就是南院大王身邊的貼身侍女,原來就是她啊,長得還是蠻漂亮的。他在心裡暗暗對雨兒有了好感。
耶律休哥橫掃了眼找到雨兒滿臉笑容的男人,真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想的,居然半路拋下他跑回來了,要不是他的馬腳力好,還真追不上他,“雨兒,你主子的臭毛病你不是不知道,習慣了你伺候,沒有你在身邊,缺了什麼似的,哪裡都不對勁。”
雨兒含羞一笑,眼裡是對他的感激,沒有他收留自己,昨晚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裡。
“你還說。”耶律斜軫不滿地扯扯自己的小鬍子,埋怨地看著耶律休哥,“明明知道我有那個壞毛病,你昨晚怎麼不把雨兒給我送回來?”
說著話,南北兩院的大王走遠了。
女兒王妃 父女卷 第59章 放馬平川
出了幽州,耶律斜軫突然發覺,他剛才怎麼沒有發覺天是那麼的藍,雲是那麼的白啊?
一隊快馬再次朝著運轉的方向疾馳而去,這一次,他的心裡少了一份牽掛,看到雨兒策馬陪在自己的身邊,他心裡踏實了,再也不用為她晚上沒有地方安身而煩惱。
藍天白雲下可惜只是看曠野,要在馳騁在北院屬地的草原上,那才叫人生一大快事。
因為耶律斜軫的半途返回,一來一回的功夫,本來在中午的時候就能到達驛站休息吃飯,由於他的緣故,大隊人馬只好改道,不經過驛站,直接朝著雲州城而去,好在都是腳程利落的好馬,經過了一個上午的狂奔,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馬兒也沒有怎麼氣喘吁吁,侍衛們趕著馬兒去河邊喝水覓食。
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軫坐在鋪在草地上的羊皮墊子裡面,一個是坐直了身子放眼四周,一個是斜躺在墊子裡,一手拖著頭,懶洋洋地看著自己的貼身侍女在一旁利落的烤著羊腿,笑意從眼睛裡傾瀉而出。
雨兒跟隨在耶律斜軫的身邊,早就習慣了這些燒烤的事情,以前在戰場上,她也是寸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他的飲食習慣都是她一手掌握的。和耶律休哥不一樣的是,耶律斜軫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小侍女會在戰場上出什麼意外,他很放心自己身邊的侍衛,在危難的時候他們會保護好雨兒。
耶律休哥環視了四周的地形後,把目光從河邊嬉鬧的侍衛們那裡收回,落在耶律斜軫的身上,不由譏笑道,“南院大王,我真是服了你,在手下面前保持一點形象好不好,你哪裡像大王的樣子,快點起來,坐直身子。”他就是看不慣耶律斜軫在自己侍衛面前一點不收斂他的漫不經心。
“我哪裡不像大王的樣子了?”耶律斜軫笑眯眯地反問道,坐了起來,對雨兒溫和地問道,“雨兒,大王我餓了,羊腿烤好了沒?”他已經聞到了香味,估計快能吃了。
雨兒回過頭嫣然一笑,點了下頭,左手不停地翻動著架子上的羊腿,右手拿起了身邊的短刀,很利落地劃開了羊腿中間的部分,她的這一個動作讓耶律休哥的雙眉不禁擰在一起,雨兒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練,彷彿天生是用刀的高手,他突然記起了她,她也是用刀的高手,身上總是帶著一把短刀,關鍵的時候,那把短刀總會出現在她的手裡。
低下頭,苦澀的笑了笑,傷痛的記憶刻在腦子想要抹去卻總是格外的清晰,她的身影刻在他的腦海裡,只要看到相似的人,相似的事,相似的動作,記憶就像潮水一般湧上他的心頭。
“休哥,你怎麼了?”耶律斜軫關切地湊到他的跟前,看到他眼睛裡一閃即逝的那抹傷痛,他微微抱歉地笑了下,他不會又觸及到他傷心的事情了吧?心裡暗暗猜想,他是不是想起玲瓏給他當貼身侍衛那個時候的事情了?
耶律休哥收回紛亂的心神,抬起頭卻和雨兒含笑的眼睛對上了,她手裡捧著已經割下來的羊腿肉,細心地在木盤上放上了兩把刀子,是把最好的肉獻給了兩位高貴的大王。
耶律斜軫一手拿過她手裡的木盤放在墊子上,袖子一撩,看到雨兒親手做的烤肉,他的確是感到餓了,拿起一把刀子,戳了塊肉就往嘴裡送,一邊不雅地點了點頭,含糊地說道,“沒有雨兒伺候著,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
雨兒挽唇低笑出來,朝耶律休哥微微行禮,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