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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裡生活了很多年,親密到了無須避諱。

酒的顏色豔麗血紅,晃動之後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兒淡淡的弧連。蘇晴坐在床邊,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襬將將遮住臀部,她翹著腿,姿勢優美舒雅,超短的上衣讓兩條腿更顯得纖長誘惑,玻璃藍的拖鞋掛在赤裸的足尖上輕輕搖晃,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我仍舊讓自己窩在椅子裡,將腿伸到了矮几下面,心不在焉地輕晃著手中的杯子,等蘇晴說明她的意圖。蘇晴似乎沒意識到這一點,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著酒,彷彿品嚐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我們此刻正靜靜流淌的時間。

‘也許她在醞釀措辭。’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即使我現在回到宿舍,也不一定能睡著。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幾下門,聲音很輕,敲過門也沒有說話,讓人感覺那敲門是一種試探,很沒底氣。

我疑惑地望了望蘇晴,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串門?如果來的是醫院裡的女同事,那我難免會有幾份尷尬——在一個關係錯綜複雜的單位裡,謠言的傳播和殺傷力誰也不能低估,人們對於傳言的捕風捉影和無限放大,常常會把一件簡單之極的事情變得晦澀難解。

“幫我開一下門,看誰來了……”蘇晴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倒酒。她沒有表示出一點好奇,很平靜的樣子。

一開啟門,就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三十幾歲的男人,矮胖的身才,正眼巴巴地站在那裡。她看見我被驚了一跳,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換著,慌張、尷尬、訝異,然後是恍然,最後變成了略帶敵意的沉著。我也呆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男人我是見過的,也是在這裡,那個時候她剛從蘇晴的房間出來,正巧碰上了我。蘇晴依稀和我說過,她姓謝。

“誰啊?”蘇晴在身後問。

我撤開身,讓出了進門的路,好讓門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蘇晴。這時候我看見姓謝的男人表情僵了一下,馬上變得難看起來。

順著她的目光我轉頭看去,發現蘇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一條腿還耷拉在床邊,由於姿勢的原因,下身紫紅色的內褲完全暴露了出來,她本來身才就好,這樣半躺半臥更讓身體的曲線凹凸盡顯!因為喝了酒,臉上籠罩著一層暈紅,在燈光下說不出的嫵媚嬌美,這讓屋裡的情景格外曖昧,只要不是傻子,任憑誰也會去聯想出一些未知的情節!

“哦,原來是謝主任啊,有事?”蘇晴糾正了一下腿的姿勢,問。

男人這才被驚醒,慌亂地支吾著:“啊……我,我沒什麼事情……不是,是有事情,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裡了……小王不在,我來找你拿鑰匙……”

“我沒有。”蘇晴順著她的話往下走:“要不,我給你打電話找小王?”

“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們聊,你們聊!”

我本能地想要解釋一兩句,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想到蘇晴之前說的話,加上她剛才的表情,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她有意安排出來的情節。給了那個男人一個禮貌的笑,看著她有些狼狽地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暢快的感覺。關上門回頭看蘇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交匯了一下,就同時心知肚明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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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和我的關係再也說不明撇不清了!”蘇晴抱著膝蓋說:“恐怕今後醫院裡免不了會有人指指點點背後議論,你後悔不?”

我不清楚她心裡究竟想的什麼,難道是用這樣的行動來表示一種態度?或者說是對我的一種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女人永遠是個謎團吧?蘇晴、季然、娜,我都解不開。甚至連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裡的真正想法。對蘇晴又笑了笑,回答:“沒,我現在不在乎別人怎麼想。”

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邊來,用一隻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頸,將臉貼過來,眼睛直逼著我:“我該怎麼感謝你呢?別的我沒有,除了身體上的快樂!你需要不需要?也許,這些天的熬煎對你太殘酷了,你該放下心事輕鬆輕鬆。”說話之間,柔軟豐滿的Ru房已經壓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動。衣服的布料很薄,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裡面沒有|乳罩,她另一隻手還端著酒杯,只是杯子已經傾斜,裡面的酒像窗前的雨水似的瀉落,澆在我的肩膀上。

酒是冰涼的,浸溼了兩個人的衣服,讓蘇晴那件本來就薄的衣服慢慢變成了近似透明的陰暗色,溼了的布料緊貼在Ru房上,裡面的肉色和著酒流淌出來,緩緩地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