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和變態,人們裝模作樣地尋找秩序,卻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是扭曲凌亂的。
嫣難堪地站在那裡,像個引火燒身的孩子般無助,楚楚可憐又惶恐無措,她始終沒有面對床,而是把目光盯在牆壁上。那裡,是我們巨大的結婚照,裡面的我英姿勃發,裡面的她嫵媚美麗,潔白的婚紗像一張巨大的網把她罩在裡面。
婚紗,對一個女人意味著規則,將那裡面的身體允許給指定的男人獨享。現在規則被打破了,我們開始遊離於規則之外,再也無法掌控方向,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終點是那裡?
時間,對三個人來說,過得都一樣的慢,但終於還是一份一秒地流逝。我She精的時候沒留意到蘇晴有沒有高潮,原本的力圖證明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自我的發洩。只記得她盤在我腰上的腿一直不曾放下來過,空白一片的腦海裡,還閃爍著嫣如雕像一樣木然的表情。
我起身,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頭,還沒完全萎縮的(J)上滿是淋漓的汁液。我開啟床頭櫃,從裡面拿出煙,抽出一支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卻被嗆到了,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煙,是苦的、澀澀的,有種沖鼻的感覺,眼淚差點被逼出來。
蘇晴這時候做了件連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她側過身來,將上身伏在了我的腿上,然後竟然一口含住了我需溼的(J),舐舔吮吸著,將上面殘留的體液清理乾淨。她的舌頭靈巧熨貼,舔在(J)上給人一種柔軟的觸覺。
這樣的行為,在我和嫣的親密過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嫣對這樣的做法十份反感牴觸,她一直認為那樣做是不潔的,並覺得那是一種格外低賤奴性的表現。可蘇晴做得很坦然,甚至在一邊吸吮的同時大膽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順從。
嫣皺著眉,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一絲不屑。突然我就被她的這種表情激怒了,她在不屑,不屑誰?蘇晴的下賤?我的齷齪?
俯身在蘇晴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我用盡量自然的語調說:“謝謝你,我很舒服,你讓我享受到了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樂趣!在床上,你比我老婆強得多……”蘇晴揚起頭,用手背擦去嘴邊的痕跡,給了我一個微笑,只是,那笑顯得有幾份勉強。
她仔細地端詳著我的臉,目光祥和,像是一個母親在看自己的孩子。良久,說:“沒錯,和我比起來,你老婆簡直算是一張白紙!”轉過頭,對嫣輕輕地接著說:“你用不著在意什麼,我比你出色,只是因為我比你有過更多的男人——我從她們那裡學習到了怎麼在床上滿足她們。你,也會像我一樣慢慢進步,最後變得和我一樣,無所不知,無所不能,成為男人們眼裡的尤物!”
嫣的臉僵了一下,似乎被蘇晴的那句話擊中痛處,她抬起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低頭看著地板,眼睛不停地眨動,然後,就有一滴眼淚落下去,一閃即逝。到了此時,她才流露出可以讓我看懂的表情——從來以賢妻良母自居的她,對自己未來形象的憂慮,對墮落之後的恐懼。
蘇晴還在說:“你現在一定在後悔,後悔聽了我的話,讓自己的丈夫終於墮落了,的確,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現在,你們終於可以直視對方,坦然面對以前無法觸及的禁忌話題了。本該覺得,我任務完成得很圓滿,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付。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就在剛才,我和她在床上的時候,突然發現你的丈夫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了!變得讓我覺得無法掌控。我有足夠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慾,卻沒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個男人的情感。說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們生活的砝碼,其實,更多的砝碼,卻是掌握在你們自己手裡的……”
嫣沉默了一會兒,有些心虛地看了我一眼。我正直視著她,面帶微笑。
“對不起……”她說,語氣有些更咽的味道。
“完全沒必要……”我故作輕鬆:“我和你一樣,同樣有慾望,壓制自己的慾望,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今天解脫了我,也解脫了你自己,兩全其美,從今以後,我也不用再掩飾自己了。”
嫣狐疑著看我,又看蘇晴,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們穿衣服吧,我不習慣這麼說話。”
晚上回來再見到嫣,她的情緒似乎平復了許多,人看上去非常平靜。看到我回來,她問了一句:“今天醫院忙嗎?”我邊換衣服邊回應:“不太忙,就一臺手術,下午做的。”她“哦”了一聲,繼續收拾折迭收回來的衣服。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安靜日子。
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我,嘉嘉今天干了件可笑的事:她學媽媽洗衣服,把衣櫃裡我和嫣的乾淨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