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找他,他都得去看看這個如此‘光明正大’的將自己騙走的人,域軒可不是什麼膽小鬼!
落塵和破塵聽到是軒轅裴文找域軒,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關心道:“四哥去吧,晚上等你回來吃飯!”很家常的話語,讓域軒心中泛起了泡泡:“嗯!”跟落塵破塵點頭離別。
到了宮門口,域軒上了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坐了一會兒,域軒便睡了過去。本是不緊張的域軒,在感覺到睡意的時候心中惶恐不安了,不知道什麼人在馬車裡下了蒙汗藥!
等到域軒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一個沒有人的房間。一張大床在大廳的中部擺放,如雲朵般的白色紗帳懸掛在屋頂的樑柱上。睜眼看著這個比平常大許多倍的紗帳,不由的心中的惶恐之意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對這瀰漫著瀠馨味道的房間,充滿了好奇,打量。
再看看這張軟綿綿的床,枕頭都是軟軟的,摸上去的感覺不同一般棉花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這張床可以睡下十幾個人,實在是太大了。貌似在這張床正中央的域軒只是一朵綠色蕙蘭,全部的視野都集中在了域軒身上……
起身,輕輕掀開紗帳。瞪眼,掉下巴!這個房間……!!!怎麼了?為什麼全部都是鮮花?總體來說,全是玫瑰!紅白參雜。眨了眨眼,再仔細看。貌似白色玫瑰花的擺放不同,形成了一個域軒從未見過卻又覺得很熟悉的形狀(一箭穿心型)。
房間內,濃重的玫瑰香味兒,讓域軒有些頭暈。揉揉額角,下床。這時……窗戶被風吹開,飄進來屢屢微風,將房內濃重的玫瑰香味吹散,將紗帳吹起,如飄渺的雲一樣飄忽不定。天窗撒進一片明媚的陽光,整好兒在那個讓域軒陌生而又熟悉的圖案上,圖案更加耀眼,更加明顯,讓域軒感到身處仙境之中。
忽然……不知何處響起了清脆好聽的曲兒聲,聲音由遠及近,曼妙縹緲,卻聽不出其出自何種樂器。域軒駐足細聽的時候,聲音卻停止了,兀的睜開眼,尋聲音的出處。四處尋望,任何跡象都消失無蹤了。剛才有感覺到瀠馨到來,此刻卻尋不到她的蹤跡。小心的尋到走向門口的小路(瀠馨還知道在花叢中留個小道,嗯,不算笨!)。走到門口,域軒又駐足了。雖是深秋,卻還沒到下雪的時候,庭院中竟是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真實的一場雪……
域軒和瀠馨說過,他住在南方,長這麼大都還沒見過雪。這是瀠馨為域軒藉助巫術變幻的一場大雪吧……域軒如是想。踏出門檻,有點寒。畢竟是用物理原理製造的雪,和真實的雪沒有差別。
剛才那種清脆的小曲兒聲又響起,域軒又輕皺眉峰,以自己那深厚的意念,聽出了聲音的出處。便側頭看向走廊西區。一身鵝黃綢緞長衫,腰繫輕水藍色絲帶。長長的水袖隨風而動。明淨的面頰上帶著點紅暈,貌似是被這‘寒風’給吹的。蘭花指拿著一根兩寸長稻管在手中旋轉。笑容嫣然的看著域軒。
域軒皺眉,難道剛才那清脆的小曲兒聲是,那根稻管吹出來的?這功力也太高了吧?而且這裡的雪也是她運用意念製造的吧!?她為什麼這麼不聽話?皺起眉頭,直走道瀠馨面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嘛?”不愛惜自己身體,當初她還有臉罵破塵?
“沒做什麼啊?不就是想向某個人求婚麼?” 瀠馨還是笑盈盈的說著,看著為自己身體擔心的男人,不由的心中暖和了起來。眼前這個清冷的男子,還是有一顆火熱的心的。花痴的瀠馨雙眸泛著金光,這麼美的男子,怎能叫瀠馨不為之心動?清冷的眉,深邃的眸,睫毛似扇,鼻樑如峰,朱唇有型。若有若無的酒窩,顯得峻冷的域軒有那麼一絲微妙的可愛……
“求婚?”域軒疑惑。難道是要向自己求婚麼?今日才賜婚,她就又要將自己納入懷中?也太便宜她了,璇璣已經得手,再加上個自己,瀠馨不是得了大便宜?今日要她求婚很困難!嗯,是的要瀠馨求婚困難,且順便教訓下這個不長記性的瀠馨!
“嗯嗯,今天我要向某個人求婚呢,我不曉得他會不會答應呢,要是不答應我的臉可就丟大了!”瀠馨一副苦惱的樣子。這個在人前冰冷的人,瀠馨可是不太瞭解哦,有時候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所以他有可能會不答應。
“那麼這些就是你用來求婚的道具?”域軒指了指庭院中的雪,又指了指房間內的花,說道。“嗯嗯,那裡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代表天長地久哦。希望我的愛情能天長地久啊!”瀠馨看向房間的花說道,“那圖案叫做一箭穿心,希望我們的心能貼在一起,心心相印,讓我們的血液互溶,成為最親密的人。”走了幾步,將域軒拉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