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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起一伏,那就更是和一個死人沒啥區別。

我知道再不動手的話,他拖不了多久了,咬咬牙,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腦海裡再次想起老古,那天晚上我用刀子挑他的大腳趾頭,裡頭寄生東西的來源和丁根這個有點相似,只是位置不同,但就是因為這個位置有點不同,讓我束手無策,不敢用刀子去挑。

怎麼辦?我左思右想,終於有了辦法。

丁根不是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感覺很冷嗎?那說明這個寄生蟲是一種喜寒的東西,乾脆我找個熱東西敷在丁根的喉結上,試試能否把它從嘴裡趕出來?

說幹就幹,我出去那些放軍裝的地方,找了件軍衣棉襖,用刀子割開,裡頭棉絮已經結成疙瘩了,扭頭一看旁邊還有個帶蓋的鐵皮桶,於是順手拎在手上跑回來。

擰開汽燈烤了一會兒棉絮疙瘩,感覺熱乎了,就小心的敷在丁根的喉嚨上,此時那小人頭和我第一次看見比起來,已經變黑了不少,五官愈發清晰可辨,看的我脊樑上直冒冷氣。

為了保險起見,我把兩盞汽燈滅掉,只用頭燈照著丁根的喉嚨,另外把那個鐵皮桶,敞口擺在手邊,以防萬一弄不死寄生蟲,就乾脆塞進桶裡悶死它丫的。

而張麗恆就拿著手電準備,按照我事先交代好的,專門留意丁根的口腔,一旦有東西露頭,就猛然擰亮手電,最好讓寄生蟲暴露在亮光下,可以痴呆上一秒鐘沒反應,別看一秒鐘,我就有辦法把它從丁根的嘴裡連根拔出!

熱布剛剛敷上丁根的喉頭,就見那東西猛地一抖,然後從丁根喉頭處發出幾聲細微的荷荷聲,出乎意料的是那東西竟然一掉頭,象是要往丁根的肚子裡縮去,大事不妙!決不能讓這東西鑽進肚子裡,五臟六腑萬一攪個稀巴爛,這活馬可就真的給治成個死馬了!

趕緊捏著熱乎乎的破棉絮,去捂丁根的胸口,還好,我的反應夠快,那小人頭疙瘩可能就是從肚子裡爬上來的,被我一趕,立馬掉頭向上蠕動,過了一會就失去蹤跡,看起來似乎到了丁根的口腔裡!

可憐的丁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任憑那個鬼東西在腮幫上蠕動,用力的撬開嘴唇,探出了半截身子。

丁根的嘴唇微微一動,張麗恆的手電就擰亮了,雖然不是很強的聚光燈,可是在黑暗中還是相當亮,直直照在探出頭的寄生蟲身上。

確實如我所料,那東西一個冷不防,短暫的痴呆了兩秒鐘,我眼疾手快,刀子直接刺入了肉瘤的正中間,用盡力氣使勁一扯,嗖——的一聲,挑出來一條半米長的小蛇樣怪物,通體暗綠色,光溜滑膩,肉頭比身子大出一圈,只知道繞著我的刀尖拼命打轉,吱吱的叫著掙命。

我噁心的差點吐出來,也不敢扔地上用腳去踩,害怕踩爆了飛濺出什麼毒素,只把胳膊伸的老長,往那敞口的鐵皮桶裡塞,一陣唧唧咯咯的噪聲後,扣上蓋子後的鐵皮桶終於沒了聲息,我把蓋子又使勁扣緊,裝進一個布袋裡扔去外邊,才算鬆了口氣。

根據老古恢復的速度,我想丁根要不了多久就能甦醒,於是大汗淋漓的一屁股坐地上直喘氣。

這都什麼鬼東西啊!我呆看著丁根,足足有五分鐘說不出話來,而丁根的臉色正慢慢轉好,已經不象剛才那麼黑了,嘴唇也漸漸有了點血色,只是人還沒有醒過來,而且從嘴裡不停的往外吐出黏稠液體,綠色的,黑色的直到有了暗紅色的像是鮮血的模樣。

我定定神就站起來對張麗恆說道:“此處不宜久留,還是得趕緊找找出路。”

張麗恆把一盞汽燈擱到丁根的頭部附近,擔心的說道:“你說丁根到底咋樣了?剛才那東西真噁心啊,想不到小小的一點細菌,鑽進身體裡這麼可怕,萬一丁根醒不過來,那可怎麼辦?”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是估計弄出這寄生蟲,暫時不是啥壞事兒,至於有沒有後遺症,那就難說的很,我也打不了包票。”

看著張麗恆憂心忡忡的模樣,我只好安慰她說道:“算了,別想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老丁是為了救我才遭這一劫的,都是我的錯,得趕緊查查這裡有沒有疫苗之類的什麼東西,這種細菌武器還在實驗室裡,總會有點剋制的藥物吧!”

我拎起一盞汽燈,開始四下檢視這個臭烘烘的鐵屋子,張麗恒指指頭頂說道:“黃寧你看上面,是不是也是一道門?”

我抬頭一看,頭頂竟然真的別有洞天,還不止一道門,分明有許多道門,都是那種絞盤控制的,一個挨一個的排成一排,門上還釘的有門牌,雖然離的高看不清楚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