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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從站的地方跳起來,就能一把抓住攀上去。

老古在危急關頭,竟然迴光返照一樣精神了起來,緊緊攥住我的手腕,說話也變得流利起來,只是帶出一種哭腔:“黃寧同志,看你意思是想自個兒爬到山上去,看在一條船來這兒的份兒上,可不能拋下我啊,我這腿像是斷了,你要走我就真的完了!”

我瞅瞅他,一臉真誠,那是一種對生的渴望。

我甩開他的手:“別,剛還誇過你是一爺們兒呢,哭哭啼啼幹嘛呀?你不是一肚子秘密不捨得說嗎?瞅你那腿的樣子,就算我不跑,陪你一起進這水簾洞,也總不能揹著你遊啊?人家董存瑞都能捨身炸碉堡,我看你這一革命的老同志也不能落了後頭去!”

老古趕緊說道:“裡頭聽聲音就不是水簾洞,這聽水聲的工作我熟的很,進去了我真的不用你揹我遊,只要你給我安置個乾地兒摞下來,我就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再說了,你就算爬上石頭山頂,上頭也不見得有路可走,你不瞅瞅那些石頭斷崖有多陡!”

我遲疑了一下,本就沒打算丟下他,只是想詐他一詐,看老古是不是知道點內幕資料,畢竟這人是地方上漁政部門的一個幹部,呆的時間最久,這水庫裡頭的秘密知道的也比外人清楚,但是沒想到我這一詐,發現這傢伙的肚子裡還真的有料,聽他意思是進去就會向我坦白一切,那就一起進洞瞧瞧吧,反正我水性好,也不怕他搗蛋。

我攙好老古,撕下衣服條,紮緊他的膝蓋上方,疼的他齜牙咧嘴的直喊痛。

我看那傷口,不象是被什麼動物咬的………。。

掀到膝蓋處一看,這傷口處竟然沒有流血,也沒有淤青或者紅腫,而是整個膝蓋都腫脹的發白,很白,白慘慘的面板上,有塊不規則的黑印浮凸起來,高出面板一塊象顆大痣,上頭還長著茸毛,看起來很噁心。

我皺著眉毛問他:“這是啥東西?從小就有的痣?”

老古齜著牙說道:“哪能是痣啊,還一直疼著呢!昨晚你下水後,我在船上看見石頭山上有些受驚的夜鳥嘎嘎大叫,我就瞄著那兒想知道咋了,後來你露頭出來又不見了,我才鬆懈下來,就莫名其妙給什麼東西拽下了水,哦,你知道我水性比不上你,在水裡掙扎了一會兒就沒了力氣,迷糊中感覺給人拽住腿拖上了石頭山,當時就暈了過去,等到醒過來一看周圍啥都沒有,趕緊下水想游回去船上,到沼澤上才發現腿疼的要命,根本遊不動…………。”

要換做平時,我這會兒必定拿刀子割他一刀,看這個痣樣的東西里頭是不是有古怪,鬧不好有什麼寄生蟲呢!

但是老古話剛說完,我們眼前一黑,就漂進了石頭山下的豁口。

第十章 石壁上的人皮

深淵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十章 石壁上的人皮

這塊沼澤差不多有足球場那麼大,現在一頭擠了進來,咕咚一聲悶響,撞上了豁口裡的石頭,而我們身後的沼澤繼續被水流推進來,越壘越高,眼看就要塌過來把我和老古活埋掉。

攙起軟成一灘爛泥的老古,我急切的遊目四顧,在透著一絲微光的洞穴中尋找出路。

老古吃力的用手拍拍我肩膀,讓我注意安全,我一咬牙,下水往前吧,這麼多湖水都湧了進來,總要有個去處吧,我倆呆這個活動的泥巴上不動身子,實在太危險了,樹挪死,人挪活,跳水逃命方為上策。

不停衝進豁口的沼澤泥巴,下頭那團巨大的體積都被石頭刮擦脫落,堆積成小山樣的堡壘越來越高,被這個小山一擋,水流的速度明顯變的緩慢了,我背起老古滑入水中,手指頭試摸著去摳旁邊的石頭,卻摸著一個滑膩膩的東西,還有點軟乎乎的感覺。

我身上的汗毛一炸,莫不是個癩蛤蟆,這摸起來的感覺有點象啊!

臉上的大泡都還沒下去,我再萬一給癩蛤蟆咬上一口,那不是找死嗎?今天怎麼這麼背事呢?我忙不迭的鬆開手,順水往前死命遊了幾米,忍不住又去摳旁邊的石頭,他孃的還是這感覺,滑膩膩、軟乎乎、還有點彈性!

我臉都嚇白了,這是個蛤蟆洞?

不對啊,我拼命的冷靜了一下,猛然記起癩蛤蟆之所以叫癩蛤蟆,是因為身上有許多大小不等的醜陋疙瘩,而我摸到的這個好象沒有大大小小的肉疙瘩硌手,我於是集中目力去瞅自己到底摸到了啥,昏暗中,只見水面兩邊的石壁上,居然貼了一張張人皮!

為啥我一眼就看出來是人皮呢?因為這人皮和別的不一樣,比牛皮紋理厚但是沒有牛皮結實,而且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