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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道你還有這個業餘愛好?下班後專門考察咱們國家地下的墓葬學問?”

老古緊張的直搖頭:“咋可能有這愛好呢,我是隨便說說而已,當年搬遷時,小黃你可別瞎說,這問題不好開玩笑的,我也是聽那些村民嘀咕的,連他們這些沒啥講究的人都不願意把自家老墳埋在這兒,何況以前舊社會還講風水呢。”

我想抬手去拍拍老古,安慰他一下,卻發現自己還攥著張麗恆的手,忙不迭的趕緊鬆開,很是不好意思。

我清清嗓子叉開話題問老古:“老鄧第一次跟你一起來時,怎麼說的這片水域?他可是對水上水下都瞭解很多的老手了,我想他只要下一趟水就應該明白很多事情的,羅隊在醫院照顧老鄧沒來,你應該多少知道點情況吧?”

老古想了想告訴我說,鄧教官去過石頭山背後,回來後說背後散佈著不計其數的小島,縱橫交叉的水道極多,整片水域跟個迷宮一樣,很複雜的,要說什麼特別出奇的發現,老鄧並沒有跟他說,都是和羅隊倆人一起商量,現在叫他說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我看看逐漸有點想黑下來的天,暗自搖頭,似乎很快要下雨了,今天還是算了吧,別下水了。

鄭劍一直陰沉著臉,啥話都沒有說,我走近他問道:“兄弟,想啥子呢?上頭不是說咱們主要任務就是找那個黑匣子嗎?你那個搜尋黑匣子訊號的儀器呢,搬出來瞅瞅吧,定好個大致的方位,哥們兒好下水去撈。”

鄭劍不言語的看我一眼,壓低著嗓門說:“天快黑了,明天再說吧。”

船上同行的都是鄭劍帶來的軍人,我們說話的當口,已經放下幾條小艇,在水面扼守住這兩座石頭山的水道,擺好了警戒的陣勢,不久,湖面上飄起一片飯菜做好的香味。

沒人有興趣從湖裡弄兩條魚來吃,我也是給那水裡浮屍,鬧的直倒胃口,簡單的吃兩碗糙米飯,就出來站在船頭想事情。

看來,我們這麼多人包括沒有隨船進來的魯同春和羅隊,這麼多人之外,鬧不好還存在一個暗中的司令部,悄無聲息的指揮這次行動,就連張麗恆這個外表清爽俏麗的小姑娘,後頭的背景也深不可測,因為她是被上頭壓下命令參與進來的,說不定就是部隊安插在水產廳的臥底。

不管他們了,我得想想老鄧這個水性精熟的老撈,最後帶了七八個人居然失蹤了,而且一回去就急匆匆的跑去開自己的吉普車,他要去哪裡?他的船呢?

如果蹲在車頂上那倆腳印是屬於老鄧的,對,就是老鄧的,我記得老鄧給抬上救護車時,他當時腳上穿的是一種軍靴,我當時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發現這種軍靴是一種外籍的傘兵靴,靴底上頭有數百個正反對立的橡膠斜坡,防滑效能一流。要說老鄧是下水作業的人,從哪兒弄這麼一雙傘兵靴穿?那不方便啊,尤其是鞋帶,系的亂七八糟,很匆忙的纏在一起,他這一趟到底碰上了什麼事情?

老鄧在車頂蹲了好久,我就假設有什麼東西逼的他爬上去躲藏,那車下頭的東西是一種不會往上爬的動物?還是一個四處尋找老鄧的什麼人?

等到後來發現老鄧的時候,他跑到矮山上的樹叢裡又蹲著,還仰著脖兒往上看,對了,他為什麼老是蹲著呢?難道本身已經受傷了?

再假設失事的飛機墜入湖水裡,砸破了什麼建築,或者壓塌了哪個島嶼,這些島嶼以前都是些山頭,難道是山腹裡藏了什麼東西?老古所說的地震我就當是飛機爆炸好了,把水下埋的一些老屍給震了出來。

但是飛機的黑匣子又在緩慢的移動,不應該啊?

黑糊糊的水面下,看來隱藏了不少秘密,我充滿了好奇,恨不得立刻就下水去一探究竟。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我回想起來,如果當時知道自己將要面對怎樣一種危險情況時,甚至可以說一隻腳已經踩進鬼門關時,就絕不會有這種下水的豪情和衝動了,很可能立刻掉頭就跑,因為這事兒前後糾纏我很多年,更是有過一段逃亡去內蒙和青海的辛苦經歷,至於這些經歷我會在以後可以講的時候,都把它給原原本本說出來。

回到眼前,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該來的雨沒有下來,湖面倒是起風了,四處黑洞洞的島嶼象一個個俯伏的怪獸,注視著我們的船,靜靜的在水面對峙。

既然想不通這一切事情的緣由,我索性暫且放下這些千頭萬緒,拉著老古閒磕牙。

鄭劍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間裡鼓搗什麼,吃完飯就一直不出來露個面,張麗恆小姑娘倒是走出來,加入了我們閒磕牙的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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