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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短的時間。

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會有個人爬到車頂上蹲著?

爬下車頂,我撓撓頭,有點想不明白眼前這事情。

從矮山那邊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我和張麗恆看過去,就見老古和魯同春帶著好幾個當兵的,中間抬著一人正往車這邊走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鄧頭果真出事了?

迎上去一看,幾個人七手八腳抬著的那人,千真萬確就是鄧建國,頭髮溼淋淋的,象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臉色蒼白,眼睛緊緊閉著,耷拉著腦袋,渾身稀軟的昏迷不醒,我小心的察看鄧頭到底是哪裡受傷,卻發現鄧頭完好無損,沒有一處傷口,也沒有出血的地方,翻翻眼瞼,眼珠子還會轉,卻是說不出話來。

不敢耽擱,我們把昏過去的老鄧送回接待站,天已經亮了,我發現路上多出來不少便衣在警戒,把氣氛搞的又緊張又神秘。

醫院的救護車呼嘯而來,接了昏迷的鄧頭又呼嘯而去。

我扯過羅隊,臉紅脖子粗的問他:“到底咋回事兒?湖裡有啥怪物,你說!”

羅隊看看周圍沒人,一臉沮喪的對我說道:“有些情況,是上頭命令不讓說的,我也確實沒有辦法,黃寧你得理解理解,好歹你也是當兵的出身,知道部隊裡規矩的!”

我又急又氣,鄧頭這個教官雖然不是個仁慈的主兒,對我們訓練時也不講情面,可畢竟都是為了我們好,有哪個倒黴蛋不小心受點輕傷,他總是能弄來些偏方擺治好,我一直對他印象非常好,要不然也不會一接到電報就毫不遲疑的趕來。

我無奈的嘆口氣說道:“羅隊啊,老鄧也是你老朋友了,現在不明不白的成了這個樣子,我很難過,決定加入你們不走了,一定好好查查到底怎麼回事兒,告訴我,你們是從哪裡發現他的?”

羅隊把我扯進屋裡:“你早該這樣了,說實話,老鄧一直唸叨你和丁根呢!老是說你倆咋還不來,難道有啥事兒給耽擱了?剛才發現老鄧的時候,他一個人蹲在山坡的樹叢裡,歪著腦袋往上看,不知道在想啥,老古叫了他一下,他頭也沒回就給趴下了,唉,我看八成是給嚇的!”

我壓根不信鄧頭會被嚇暈過去,這人膽大的很,當教官時給我們講起水底沉船,那些屍體一個個泡的腫脹肥大,怕我們不理解,甚至親自模仿那些屍體,擺出一副被水泡的眼珠暴凸的恐怖模樣,而且水鬼戰時,他沒少一個人潛去金門,割了對方哨兵的頭別在腰裡回來,那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所以現在羅隊說他給嚇暈,打死我都不信,就憑他那膽量,會被什麼古怪東西給嚇倒!

鄧頭去了醫院,羅隊又不肯對我明言到底出了啥事兒,讓我一籌莫展。

正在這時,那個魯領導走進屋裡,一臉凝重的告訴我:“黃寧同志,你是不是真的決定要走了,不參加這次打撈行動?”

我無可奈何的笑笑說道:“沒呢!剛跟羅隊才說過,老鄧成了這個樣子,我已經決定不走了,留下來和你們一起,好好查查鄧頭到底怎麼了,是什麼東西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會使出渾身解數的,一查到底!”

魯領導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就好,我也不信你看到老鄧成這個樣子,會忍心一走了之。事到如今……羅隊,我剛請示過上級,你去把人都叫來,咱們碰個頭,趕緊出發,黃寧同志也不能一直悶在鼓裡,我把一些大夥還不知道的資料,在不違反上級命令的情況下,一起說道說道。”

坐在板凳上,我、羅隊、老古、張麗恆還有剛趕回來的鄭劍同志,都默不作聲的,靜靜聽著魯領導說出的話。

這個大水庫,發生的事情很離奇,以至於部隊領導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嚴格保密。

事情的起因是北方沿海某軍區一架小型的直升飛機,在穿越新安江水庫時,不知什麼原因失蹤了,要說算是一起小小的事故,最大可能就是飛機故障,給掉了下來沉入湖底,於是水庫的漁政安監管理部門和浙江水產廳就按照慣例,搜尋打撈這失蹤的飛機。

找了幾天後,還是沒有找到失蹤的飛機,上級有點著急,擔心拖的時間久了,軍用的秘密給洩露出去,但又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不能明說飛機上有什麼東西,於是徑直找到福建海軍的蛙人部隊,要他們派人協助搜尋失事飛機,老鄧就是上頭領導放心的人,技術又過硬,順理成章的作為打撈的主力來了這裡,而鄭劍也是福建海軍領導點名派來,還帶了一百多人幫著老鄧做些警戒和搬運的活兒。

讓老鄧生氣的是,上頭沒有給他配備更多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