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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這片水域還會這麼寧靜嗎?鄭劍的人已經離開了快一天一夜,他們到底在哪裡?在幹什麼?

我嘆口氣,走過去看看老古怎麼樣了。

站在船艙裡,我再次拍拍後腦勺,忍不住苦笑起來,原本昏迷不醒的老古竟然不見了。

難道船上還有其他的人?

老古在駕駛艙裡已經中招,瞅那架勢肯定不是自己上吊的,至少我沒覺察出他會有自殺的意圖,丁根他們三個也跟著過來,我們順著老古光腳丫子的痕跡悄悄的走過去。

在一個門口的角落,我們一起看到老古蹲在那兒,頭略微抬起來向上看,兩隻手其中的一隻還在地板上神經質的輕輕叩擊,猛一看覺得他非常緊張。

我們瞪大眼睛左右觀望,卻沒有發現一絲不妥的跡象,丁根一個箭步跨上去,舉手輕輕去拍老古的肩膀,我心裡一動,突然想起發現鄧教官的場景,叫聲不好,趕緊招呼丁根千萬不要去驚動老古,卻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丁根的手輕輕拍上老古的肩膀,老古身子一抖,整個往後仰倒在地,軟綿綿的連聲驚呼都沒有發出來,沒了動靜。

丁根也是嚇了一跳,忙不迭的縮手退開兩步。

我心頭非常吃驚,看老古的表現,很象是在極度恐懼中受到驚嚇,猛然暈厥過去,換言之,就是被嚇的暈了過去,還有鄧教官也是一直昏迷不醒,難道是受到同樣的驚嚇所致?他們都蹲在那兒,抬頭往上看什麼東西?

張麗恆和沈娟跑過去扶起老古,折騰一番後,失望的站起來說道:“老古昏過去了,只是呼吸還在,一時半會兒恐怕是醒不了了。”

沒精打采的把昏過去的老古安置好,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沉默不語。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水面上很平靜,我們四個人越來越煩躁,那個老古上吊的駕駛艙,我們搬來櫃子和雜物,把破門給堵了個嚴實,因為潛意識中,沒人相信老古進去後,會自己選擇上吊自殺,可又都不願意再去那艙房中一探究竟,因為這事兒太邪門,解釋不清楚。

堵上門後,心裡覺得不踏實,因為我和丁根對於駕駛這船,還都算是內行,要想返回陸地,就必須開船,這會因為死蜥蜴和離奇的老古上吊,我們堵了門,感覺把自己也給堵到了絕路上,或許,明天天一亮就得開啟艙門逃命,只是老古依然不省人事,讓我們對於航行路線,完全抓瞎。

一片寧靜的黑暗中,沈娟和張麗恆都開始打盹兒,我和丁根就湊在一起抽菸,吞雲吐霧的拼命壓抑心中的不安。

我又仔細講了一遍自己的疑惑,很是擔心自己眼皮的不正常變化,天知道這個變化會不會是什麼病變的開始,別落下啥子終身殘疾,那可太冤了,丁根也終於明白我,原來是想親自下水去搞個明白,畢竟倆人這麼多年一直和潛水打交道,所以明白我的真實想法後,就開始盤算我們的裝備問題。

丁根告訴我,他到了留守岸上的打撈指揮部後,一直忙著用無線電和鄭劍聯絡,結果卻杳無訊息,指揮部擔心出事,立刻調派了軍區的直升機進來搜尋,所以丁根也順勢搭上飛機進來,攜帶的潛水裝備並不是很足,潛水衣和氧氣瓶都是緊巴巴的,要不是沈娟死活要跟來看熱鬧,說不定可能只帶一套進來。

丁根對於和我一起下水,自然是在所不辭,所以我倆合計了一會兒,決定清晨時候就下水,讓兩個女將暫時留守船上,要是下水後發現危險很大,倆人也不去冒那個險,乾脆原地等候救援。

聊了一會兒,把水下各種情況猜了個遍,困了,昏昏欲睡。

凌晨時分,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平靜的水面依然沒有風浪,卻發出一陣陣的嗡嗡響聲,不規則的震動著我們的船,睜開眼睛才發現,丁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了,正趴在船邊往石頭山上看。

這是什麼聲音?我聽了一會兒,感覺這聲音很怪,是一種發抖所引起的水波震顫聲,非常沉悶和壓抑,肯定是從極深處傳上水面的。

難道有什麼水怪?

我和丁根都是水下的老手了,壓根不信這世界上真有什麼水怪的存在。

我有點猶豫的說道:“老丁你聽,這象不象馬達轉動的聲音?”

丁根說道:“我聽著也象是發動機的轟鳴聲,只是奇怪這聲音怎麼象是從水底傳上來的?”

說話間,張麗恆和沈娟也走了過來。

嗡嗡聲又持續了幾分鐘後歸於寂靜,再聽也聽不到什麼了。我長長打了個哈欠說道:“這個水庫到底有啥怪事?怎麼老是天快亮時搞動靜,累不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