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將他們這條道接過來!”
“當家的,三炮說的對!”毛頭大點其頭,對震三江道:“咱們兄弟這些年竟打硬仗了,不是敲俄羅斯人的銀庫,就是砸滿身是刺兒的紅窯。雖然屢屢成功,但我們的人損失也不少。”
震三江低頭想了想,抬頭看了鮮兒一眼道:“你怎麼想?”
鮮兒不緊不慢的找了一個凳子先坐了下來,她與震三江是義結金蘭的兄妹,又是山寨的二當家的,所以也不用太在意山寨的規矩。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喝了一口才道:“這事兒我看行。當家的,弟兄們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著你,這麼多年再苦再累也沒有一句怨言。有的弟兄做活的時候把命丟了也沒有人說什麼。畢竟我們是鬍子,有今天沒明天。子彈又沒有長眼睛,進了誰的腦袋算誰倒黴。苦日子我們能過,但現在眼巴前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讓兄弟們能過的更好,我覺得不用改放棄!”
震三江狠狠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力量將桌子上茶壺震得跳了起來。他大聲喝道:“誰他們腳你們說這個了!我說的是白龍山人馬的事兒!他們對咱們有沒有影響?”
三炮和毛頭摸摸腦袋這才明白老大指的是什麼,都抱著膀子開始考慮起來。
鮮兒則輕輕白了震三江一眼。將茶碗放在桌子上,道:“你找什麼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
“好,那你接著說!”震三江看了她一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