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今天因為你們的緣故!吳靜再有了什麼意外!我讓你們全都去陪葬!”
說著王全虎瘋狂的言語,陳楚河默默地沒有說話,他是可以欺騙患者家屬,但作為一名德術雙馨的醫學工作者,陳楚河內心無法欺騙患者,於是他實話實說。
“患者的情況應該是腦內大出血壓迫神經導致的行為焦躁,如果不能及時止住顱內的血液的話,會造成或者癱瘓,的確是需要做腦部造影確定出血位置,這樣才能精確的做手術,可是由於患者的躁動,所以腦部造影沒有辦法進行,本來應該進行的方法是給患者注射安定後對患者進行維持生命體徵的行動。可是,”
說到這裡,陳楚河抬頭看向一副無所謂的周建眼中有著深深地失望,他繼續說道:“由於我們的原因,導致病情延誤惡化,如果不出意外,根據現在患者的反應,患者顱內的出血情況已經變得更加嚴重,這是我們的嚴重失職,在此我真摯的道歉,對不起。”
年過古稀的陳楚河低著頭慢慢的說道,眼睛中的歉意與悲傷怎麼也掩飾不掉,讓人有些莫名的心痛。
“怎麼!陳主任連你也沒辦法嗎?怎麼能這樣!我就是按照流程來的啊!這麼說是怪我啊?我做什麼了?陳主任怎麼連你都都沒有辦法啊!”
周建這時終於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但是他依然再找著機會為自己開脫。
陳楚河抬起頭看了一看周建,然後又將視線投向站在陰影部分的孫李,他搖了搖頭,突然覺得急診科的將來交給這些年輕人是多麼的不靠譜。
“陳老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有為周建的過錯買單,這也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啊!”
趙蕊站在孫李身邊,小粉拳緊緊的握起憤憤不平的說道。
“別給我說那些沒用的!你們是醫生!就要趕緊去治病!快點去!要不然我殺了你們!”
無助的王全虎似乎現在只能用殺了你們這種無力的語言來給威脅眼前的這些醫生,他狂躁的大叫:“剛才誰不是說能來得及嗎?不是說讓我相信你們嗎?怎麼他也在騙我!我就說你們醫生沒一個好東西!剛才打你們都是輕的!就應該殺了你們!”
在自己妻子生命危急的關頭,王全虎終於崩潰了,他又哭又鬧,很難想象一個但大男人會變成這幅樣子!
聽到王全虎的話,陳楚河有些意外的看向急診室內的眾人,因為似乎剛才還發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剛才因為周建醫生的一些原因,患者家屬在急診室裡大鬧打人,周建醫生捱了一拳,沒人能攔得住他,是孫李醫生最後出面才把場面穩定下來的。”
趙蕊看出了陳楚河的意外,走上前去輕輕對陳楚河說道。
陳楚河驚訝的看向孫李,沒想到孫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堪,陳楚河想起周建的表現讓他失望透頂,突然覺得雖然孫李現在並沒有什麼用,不過將來培養一下也未嘗不是不可以。
“唉,有些來不及了啊,現在只能維持患者的生命體徵,要手術的話還是需要進行腦部造影,可是患者的情況現在不能做腦部造影,而能做的時候,可能病人身體已經受不了了。”
張向南來到陳楚河身邊,代替陳楚河輕輕給王全虎說道。
王全虎聽到回答,如遭雷擊,呆呆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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