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川壽所帶領的倭國代表團,累死累活的將椅子卸掉之後,孫李眯著眼睛,看著上川壽淡笑著說道:“上川壽先生,恐怕你們還得等一下,現在可能還不能讓你們走。”
要知道,剛才一路走來,他們光拆掉椅子,就已經費了很大的力氣,並且在拆掉椅子的同時,更是讓原本受傷的那名傷員,發出了萬分痛苦的嚎叫,要知道,這名傷員原本腳就古怪的充滿疼痛,在移動椅子的同時,肯定會對這名傷員手上的腳造成印象。
方才就只是上川壽的手,輕輕碰到這名傷者的腳上,就讓這名傷者發出瞭如同殺豬一般的叫喊,更何況還是拆卸椅子這種大動作,所以剛才在拆卸椅子的時候,這名傷者一直在不同的發出極為痛苦的叫喊。
但是卻沒有任何一絲辦法,他自己做的惡,就需要自己去承擔,但是大聲的叫喊,卻依然讓車上的其他人,心中莫名的有些煩躁。
而孫李臉上就帶著淡淡的笑容,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些倭國代表團的成員,伴隨著傷者的大喊,將椅子卸掉,直到最後,他才出言相勸。
這並不是孫李的心腸有多壞,而是因為這些倭國代表團成員剛才的行徑,實在是太過可惡。
誰知道,就在一眾倭國代表團的成員,費盡千辛萬苦的椅子卸掉之後,卻猛地被孫李再次攔了下來,這怎麼不能讓他們的心中,充滿憤怒!
“你要幹什麼!我問你!你要幹什麼!”
上川壽終於爆發了,他伸出手,狠狠的拍向一旁的車椅,一邊拍著車椅,一邊對著孫李面目猙獰的厲聲說道:“你身為這次來迎接我們的華夏人,不來幫忙也就算了,現在我們辛辛苦苦的要救人,你還竟然敢阻攔我們,是誰給你的勇氣!誰給你的膽子!”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陰森的冷意,說明上川壽在對待眼下的孫李時,忍耐確實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但是孫李明明看出了眼下上川壽的狀態,但是卻依然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俊朗的面容之上,更是充滿了淡然的笑意。
“上川先生,你先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孫李看著上川壽笑眯眯的說道:“不是我們不想幫你,而是你們也說過了啊,我們華夏的醫療水平實在是落後,我們真害怕沒有給你們什麼幫助,最後反倒是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所以不是我們不想幫忙,而是力不從心,剛才聽到這名受傷專家的叫喊,我也真的是很為他擔心,但是不管再擔心,我還是得給上川先生你說一下。”
原本笑眯眯的孫李,就在給上川壽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換上了一副悲憤難當的神色。
“上川先生,你也知道,我們華夏醫學的水平低,我們也沒有什麼錢,你總說是我們怠慢你,其實我們根本沒有怠慢你,就光是這輛車,也是我們找外面的人借的,結果你們現在把車拆著這個樣子,讓我們回去實在是不好交差啊!”
孫李臉上寫滿了苦哈哈的神色,對著上川壽接著說道:“上川先生,你們要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能不能把車的損失,稍微給我們賠償一下,畢竟都不容易,要不然這個事情,我們最後也真的不好交差!”
他看著上川壽,臉上寫滿了認真的神色,如果不明白情況的人,恐怕還真的會被孫李的演技騙過。
歐陽此時眼睛瞪的碩大看著孫李,似乎被孫李竟然能說出這種話,而趕到了深深的震驚。
要知道,眼下的這個情況,只要是個正常一點的人,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孫李說的話是假的,但是現在又根本沒有辦法說什麼,畢竟上川壽真的把車座椅什麼的都拆掉了。
“你們!”
上川壽聽到了孫李的話語後,更是一瞪眼睛,他踮起腳,就想找開著輛車的司機講講道理,但是卻猛地發現,司機在將車停下來之後,開啟了車門之後竟然直接下車了。
這讓上川壽心中的鬱氣,更是不知道要如何發洩!
“上川先生,你還要幹什麼!你說現在這個事情,咱們誰都不想遇到是不是!可是沒有辦法啊!咱們這都到飯店門口了,現在這個受傷的專家還這麼痛苦,剛才他的腳,你也看到了,已經都快要壞死了,如果你真的擔心他的話,給我們行個方便,你們也就方便了啊!”
孫李的臉上,寫滿了無辜,看著上川壽,怎麼看怎麼像是一隻人畜無害的綿羊。
但是隻有知道情況的人,才能明白,眼下的這個情況,對於上川壽來說,是有多憋屈!
“好!好!好!”
上川壽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