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玄空更是運氣少林真氣,住了靜療傷,片刻之後,了靜已覺好了很多,便道∶“多謝大師。”玄空道∶“師太大義凜然,阿彌陀佛,老衲出手也是理所應當。”了靜道∶“那個人,武功深不可測,他與我交手,並未使用多大功力,東方掌門要小心才好…”
東方鈺點頭,隨即向那人道∶“閣下武功高強,在下佩服,可否告知姓名?”
撫琴人道∶“是師太承認了,在下也只是僥倖得勝,實在慚愧。”
玄恩上前道∶“施主的武功,似乎足以與當年的柳笑狂相爭鋒,不知閣下與柳笑狂可有什麼關係?”
撫琴人道∶“魔君柳前輩武功登峰造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又怎會有那個機緣呢?”
羅金義怒道∶“你接連傷害我武林同道,究竟意欲何為!”
玄空道∶“阿彌陀佛,施主可否告知,你究竟是誰?”
撫琴人道∶“看來諸位對我的身份似乎極有興趣,也罷,晚輩姓易,名書宜,至於我來自哪兒,應該是一個不應該是人該去的地方…”
“易書宜…”群雄在下面紛紛議論著。
曲默平心道∶“好不容易可以除了牢裡的那個,竟然又來了一個,可恨!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東方鈺向玄空道∶“大師可聽說過此人?”
玄空搖頭,羅金義等人也不知所云,曲默平見狀,向東方鈺道∶“師父,這人來此殺了我們這麼多同道,不能這麼算了,否則我們怎麼向武林交代,師父可以不殺他,但最好不要讓他離開我們劍星門,免得他出去濫殺無辜,危害江湖啊!”
東方鈺點頭,輕嘆道∶“不錯,為了更多的人,唯有如此,武林,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平靜?”
眾人正商議著,嶽子中疑道∶“咦?那小妖女呢?怎麼不見了?”
群雄光顧著大戰,誰也沒有留意季萱兒,這一會功夫,竟不知了去向。
嶽子中喊道∶“姓易的,那小妖女呢?”
易書宜道∶“她只是去做他應該做的,既然了靜師太承認了,那麼東方掌門可否指教一翻呢?”
東方鈺道∶“閣下武功,東方佩服,好,既然你有興趣與我一戰,東方自然奉陪,無論勝敗,還請閣下在我劍星門留些日子,東方還有事請教。”
易書宜道∶“東方掌門熱情好客,晚輩早就聽說,既然你有此雅興,晚輩自當奉陪,東方掌門請。”
東方鈺正準備接過弟子遞來的長劍明遠向前阻止道∶“東方掌門且慢,如今天色已晚,且易書宜方才剛剛經過一場惡戰,此時我們再戰,似乎有些不妥,明早如何?”
東方鈺道∶“道長所言極是。”向易書宜道∶“閣下以為如何?”
易書宜道∶“也罷,那就安道長安排,明日清晨,書宜在此恭候大駕。”說罷,人影已飄到了半空之中,群雄只覺瞬間烏雲蓋日,抬頭一看,竟是一宏偉的轎子飄於空中,轎子有四個紅衣弟子抬著,四人均懸在空中,而易書宜,早已經坐在轎內,越飄越遠,至於他到哪兒,無人知曉…
群雄散去,分住劍星門的各個客房,東方鈺招待一番後,便回了內堂,東方雪想著剛剛易書宜的武功,越想越是擔心,不住將曲默平拉到了一旁,道∶“師兄,我看得出,那人的武功絕對遠遠超過牢中那個年輕人,易書宜之所以能操控牢中那個年輕人,想必這就是原因,我真的很為爹擔心,師兄,你快想想辦法,不能讓我爹出事呀!”
曲默平安慰道∶“師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在擔心同樣的事情,但後來我想了想,還有玄空大師在場,即便出了什麼狀況,有大師在此,想必他也不能怎麼樣,是吧?”
東方雪低頭輕道∶“師兄是的也是,希望爹可以平安,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是怪怪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曲默平道∶“這幾日你一直在為武林大會的事操勞,可能太累了,聽師兄的話,今天早點休息,也許明天就會好了。”
東方雪笑道∶“嗯,師兄也是,明天…”
夜深了。
林典在屋內一個人靜思,道∶“這姓易的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麼高的武功?不過若是這樣繼續鬥下去,只會兩敗俱傷,我點倉又何必去趟這渾水?呵呵呵,讓他們鬥吧,我林某人就等著漁翁得利,即便一無所有,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什麼武林大義,關鍵時候,還是自保為重!”
了靜一人在屋內療傷,雖說無性命之憂,可易書宜的那一擊,不僅是易書宜自己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