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緊握手中的短劍,斜斜垂在身旁恩了一聲,古皓然雙目一凜,一股壯大的氣勢透體而出,本來慵懶的氣息一瞬間變化,整個人說不出來的威嚴霸氣,圍觀的眾人不由咦了一聲。
古皓然退後一步沉聲道:“你走前面我給你斷後,你只管往前走。”蝶衣一聽知道古皓然的意思,她只管走擋前面一面,其他三面全部交給他抵擋,蝶衣此時也不在多說,恩了一聲當先走去。
人牆見倆人起來頓時齊齊喝了一聲,聲勢到驚人的很,蝶衣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渾身的陰森氣息四處盪漾開去,眼也不眨的當先踏進了人牆的範圍,那當頭的青雪冷哼了一聲,直接放過蝶衣長劍一挑就向蝶衣身後的古皓然擊去,另一邊的人則二話不說,斧頭當頭就朝蝶衣頭頂砍去。
蝶衣面容冷到極致,那用斧頭攻擊的人武功高強,其來勢若避開則必須退後,踏入青雪與古皓然的交手當中,同樣死路一條,然時間緊迫不能後退,蝶衣當下不避不讓反手一劍就朝那人的眼睛刺扶持,那人眼看得逞卻見蝶衣快如閃電的一劍刺了來,速度力量都刁鑽的讓人無法想像,一劍快如疾風的手腕一翻就刺進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大驚之下一個後躍縱開,避過蝶衣直取性命的殺手,胸膛間卻也鮮血淋漓,受傷不輕。
一切不過瞬間,卻讓人牆後面的人面容大變,本來吊二郎當的面容一下子就嚴肅起來,蝶衣看也不看周圍的人,手中短劍發揮到極致,迎上前方剛遞過來的攻擊,一身血腥之氣緩緩的散發出來,冷烈,陰森。
跟在蝶衣身後的古皓然,同時抵擋左右兩方和後方的攻擊,古皓然軟劍本是利器中的利器,是收集聖天王朝精鐵所鑄造,雖然不是什麼吹髮既斷的曠世神兵,卻也是難得的好東西,此時遇上青雪一劍襲來,古皓然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手中軟劍順著青雪的長劍而上,一個照面直接斷了青雪的兵器。
人牆中的人此時才看出兩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嚴肅起來的同時,眼中更是透露出一絲興奮,在也管不上什麼戲耍,臨蝶衣和古皓然身邊的攻擊同時發動,前面的攻擊也同一時間快速的遞了上來,一時間只見人牆中人影晃動,刀劍相加,劍光影影,殺所騰騰,在蝶衣和古皓然身邊圍成了圈,快速的攻擊不分人,不分先後,不分男女,帶著誓要至他們與死地的力量前來。
蝶衣一臉冷酷的當先而行,手中短劍揮舞手起刀落,快速的穿插在紛亂的攻擊當中,身形在刀光劍影間快速的落騰,對上迎面攻擊過來的兵器,蝶衣躲也不躲,只是在攻擊還未到身上的時候,一劍已經刺向敵人的命門要害,完全用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卻成功的讓那些人收回招式,選擇避開保命。
有本就心狠手辣,此時面對上要她命的人,下手更加的不留情,手中短劍揮舞,一身殺氣濃烈的讓這片天空渲染了這份血腥,島上的人那裡見過蝶衣這樣刀刀乾淨利落,直奔要害的打發,沒有所謂的虛招,實招,總是從最匪夷所思的地方刺過來,一個不小心眼睜睜的看見短劍刺進自己的胸膛。
人牆中的人本來只是認為取倆人的命實在是小意思,沒有想到本來只是冷漠的女人,一入殺場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彷彿地獄裡來的索命閻羅,帶著最冷酷的面容,毫無庚日揮舞著鐮刀收取生命。
一旁看熱門的島上眾人在蝶衣一踏入人牆的時候,悠閒的味道就變了,無不站直身子驚恐的盯著,人牆中當先而行一身濃烈殺氣的蝶衣,這個女人已經變成了殺人的機器,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腳下不停的往前走,同時無情的揮刀對上攻擊過來的人。
青竹看著染紅地上的鮮血,和跌倒在地上的島民,驚訝的失聲道:“怎麼會是這樣?”本來一直漠然的坐在樹梢上注視著倆人的上官島主,也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古皓然護在蝶衣身後,同時拉下幾面的攻擊,腳下卻一刻不停的跟著蝶衣往前走,一道劍網把自己和蝶衣儘可能的護在裡面,蝶衣殺人不眨眼,四方的攻擊都同時注意著在,這樣一來不由分心的有時候同時與古皓然去接一個人的攻擊,而身旁的攻擊則沒有人去擋。
古皓然連著幾下差點打上蝶衣的短劍,幾個分神下手臂腿上吃了幾刀,好在古皓然此時顧不上藏著捏著,完全全力以赴,身上把受的傷也礙不了什麼大事,古皓然不由急道:“你顧你的前面,其他的交給我,聽見沒有,有我在不會傷了你,交給我,相信我。”
蝶衣一個對刀換身的機會側頭看了古皓然一眼,見古皓然眼中全是焦急,其中卻含著說不出來的關心,見古皓然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