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漂亮的花紋。
懶懶小心的捧著變得黯淡的,帶著黑色花紋的玻璃球“喂,反正詛咒什麼的你也不想要吧。那就送給我們吧。”
還未等飛影說話,她就獻寶似得跑到了因為這場插曲,也互相放開對方的雷禪與R身邊。
“R,我就說吧,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的。我就說我們要找的東西會在這個大賽出現吧。你看,這麼快就找到了。”
R刻意當著雷禪的面,柔情的拍了拍少女的腦袋,像是打發家養的寵物。他收起玻璃球,放入傳送袋,交給了魔女鬱子。對懶懶說道“既然這個世界該找的東西找到了,那我們儘快出發吧。你不是想快些看見你那些虛圈的朋友嗎?”
懶懶低頭深思了下,“雖然在這裡玩的還沒過癮。但是,還是史塔克他們重要。好吧,我們走吧。”
雷禪沒有說話,但是指尖正對著R發射出去的妖氣彈,充分顯示出他此時對於R的不滿。【混蛋!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雷禪曾經自己幻想過無數次的見面方式,卻從未想過自己會被遺忘。那一瞬間,他的心中,空落落的難受。原來,懶懶,早已變得比自己認為的還要重要。
【原來,自己對她真的,也並非只是單單的父女之情。】雷禪面對著自己已被遺忘的現實,他要把她奪回來。
R感受到對方的攻擊,明明可以躲開的。他卻站在原地,抬起一隻手,阻擋對方妖力的攻擊。
不是因為想耍帥,也不是相信自己能安然無恙。只是他突然想看看,對面的男人,若是被重要的人視為敵人,會是怎樣的表情。受到自己重視的人的攻擊,他會還手嗎?還手,這樣的過去不足為懼。不還手,那就去死吧。敢覬覦他的珍寶的人,都該死!不是嗎?
所以,R不躲。抬起的手掌,抵擋住了攻擊。手套卻也破了,手掌嚴重灼傷。血肉模糊。
懶懶緊張的抓起對方在滴血的手,放在嘴邊,像野獸般,用最原始的方法,處理著傷口。
雷禪看著像只小獸般,舔舐著傷口的懶懶,陌生的讓他痛苦。
最後,懶懶粗略的幫著R包紮好。沉默的站起,R知道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懶懶抬起頭,臉上已是帶著一副骨質面具。黑色的頭髮,也變為妖紅。她沒有拿武器,只是伸出已經變成野獸那樣,有著利爪的手,毫不猶豫的襲向雷禪。
懶懶生氣了,一生氣,就不會在考慮什麼省力的打發。她現在不自覺用出的打發,正是以前雷禪教的,她也曾嘲笑過的笨蛋的,直來直去的打法。
看著一個攻擊,一個格擋,相似的套路,像是舞蹈般的打鬥,R的心情很不爽。眼睛,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暗色。
懶懶的攻擊,絲毫不留餘地。雷禪處處顧忌,還不準被人插手。身上,早已遍佈了一片片的爪痕。
最後,還是沒躲過,讓懶懶的尖爪,刺進了胸膛。那是真的惡狠狠的想挖了他的心臟。
雷禪一手抓住對方染上自己血的手,拔出。咳出一口血。
他聽到周圍幽助他們好像在喊他,但是他眼中只有面前這個臉上沾著血,冷漠的看著他的人。他還是一手抓著懶懶,控制著她。伸出另只未染血的手,如願以償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扯起一絲微笑,輕輕而虛弱的說道“懶懶,歡迎回家~”
這句話,是雷禪在懶懶演的電影裡看到的。他那時就感受到,若是她回來,無需其他,這必定是她最想聽的話。
而這句話,也確實像是一個解除魔咒的咒語般。懶懶臉上的面具,龜裂開始脫落。露出一張似哭非哭的臉。
一滴眼淚突然自眼角滑落“懶懶,你…怎麼哭了?”雷禪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問道“哪裡痛麼?”
“痛啊……”懶懶的目光變得飄渺不定,看著雷禪,又像是透過雷禪看著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對啊,明明不痛,但是,為什麼我會哭呢……”
“不痛……真的不痛。 明明是你在流血啊,明明我沒有受傷。不過,為什麼我會哭呢……?”懶懶呆呆的收回自己恢復原樣的手,看著自己沾染著血的手,止不住的眼淚往下留。
她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但,那是什麼呢?
奇怪,為什麼,明明身體不痛的,眼睛卻還在流淚呢?
懶懶突然再次抬頭看向對方,喃喃的喊出一個名字“雷,雷禪?是誰?”
突然,又像個困獸一般,抱著腦袋痛苦的嘶吼著。
一直在一邊,冷冷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