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量懸殊之下,金丹掌門的掌控力並不是很強。
凌霄宗逐漸失去對落月城的掌控。
陳平懷疑,若不是“強制採藥”這件事對所有築基都有利,大部分修士才高度一致地表示贊同,否則還真執行不下去。
在這個背景下。
一支築基“收保護費”團隊常年活躍在落月城外圍的森林之中,美其名為自發組建團隊,賭截魔修對我輩修士的襲擊,目的是為了保護我輩採藥修士。
他們還真殺過幾次魔修作細。
也正因此,他們雖名不正言不順,但在逐漸勢微的掌門面前,也有一定的話語權,讓這種收“保護費”的行為變得名正言順。
畢竟宗門確實沒能力管魔修。
這些修士活躍在距離落月城四五十里的森林裡,這個距離恰好在掌門神識感知的邊緣,讓他們能夠在掌門有所行動前做好萬全準備。
可以將黑的描述成白的。
這一現象在兩位金丹受傷閉關之後,尤為明顯。
行為逐漸變得更為過分。
“道友,按規則,還請交一些靈材。”一個修士叫住了疾行的陳平。
陳平有所耳聞這幫修士的所作所為,所以特意避開了主幹道,沒想到還是遇到了他們。
顯然這般修士對這一帶環境佈局輕車熟路,很可能已經提前佈置了一些監視或預警措施。
“行,一株是吧?”陳平入鄉隨俗。
拋過去一株裟欏靈蕨。
對面的修士一手接過靈材,打量了一下靈材,又掃視了一下陳平,眯眼一笑:
“是一樣一株。”
陳平目光猝冷。
自己這是被敲上了。
這幫修士做這一行已久。
早已懂得識人看人。
對於那些主動釋放八九層修為的築基修士,他們從不攔路,裝著沒看見。可對於陳平這種落單低修為修士,則能多敲一些就多一些。
反正無人對證。
“諸位道友開玩笑吧?一樣一株?我等修士採藥亦不易。”陳平道。
這事沒有退路,給了一樣一株,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提更多要求。
“道友看我等像是開玩笑嗎?”
攔路的那位修士還沒開口,一直坐在旁邊看熱鬧、修為最高的領頭修士終於坐不住了。
黑著臉走向陳平,一手提劍。
‘唉!’
‘為什麼非得找死。’
“滾!”
陳平一聲怒吼,宗師級別的呼訣落劍術已經不是普通法器所能抵擋的。
一擊之下,正對面的三個修士頓時腦袋“嗡嗡嗡”地一片作響。
兩個低修為築基當場神志不清。
領頭的黑臉修士腳步立頓,腰間的護神腰繩頃刻間斷裂。
黑臉修士大驚。
晃了晃嗡嗡作響的腦袋。可他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巨大的青芒劍從天而降,一劍洞穿了他的身軀。
陳平順手兩發靈力解決了那兩個神志不清的修士。
遠處。
原本也準備動手的六七個同夥修士頓時僵在原地,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迅速,自己的老大居然一劍都沒挺過來,他們愣愣地望著陳平。
不敢有任何動作。
還有兩個同樣在等著交“保護費”的修士手一滯,對眼前的局面目瞪口呆。
陳平望了一眼剩餘的這些修士,實力基本都是築基初期或築基中期,不算太強,不足為慮。
這夥修士遍佈在落月城外圍四五十里的一圈範圍內,人員是分散的,基本是一個築基八層或九層帶七八個築基中期或初期行事。
陳平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這些人距離有點遠,又站的比較分散,真要逃,他也沒能力一一誅殺。
自己是有易容的,對方認不出。
他冷冷地掃視了一遍僵住的眾人,默默走過去,從一具屍體上取回那一株裟欏靈蕨,輕輕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放回自己的靈植袋。
然後將三具屍體扔進儲物袋。
“還有多餘沒用的靈材嗎?”
陳平冷冷道。
一陣沉默。
“有。”一群人愣了一下,其中一個最先反應歸來,將手上的一個靈材用靈力拋送了過來。
其他幾個修士紛紛效仿。
包括那兩個原本也是等著交保護費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