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青雲域之內。我能成為迷霧大陣的鑰器,並非是因為我個人的特殊,而是妖族的特殊。”
“外人只知迷霧大陣的威力之大,卻不知迷霧大陣的創始人乃我妖族之先祖。…。”
迷霧大陣原本是沒有什麼其他鑰匙可言的,只有拿到控制令牌才可以進入迷霧大陣的邊界法域之中,而且還不能走出迷霧大陣去到外域。
走出外域的唯一主控制令牌只在魔修師尊手上。
如果說青雲域上空的這個迷霧大陣是一個完整的迷霧大陣,那麼對青雲域裡面的這些修士來說,將無懈可擊。
大陣不可能破解。
百里野原本也這麼認為,做好了被困死在青雲域的準備。
他終於知道這是一個被改良了的迷霧大陣。
講到這裡,百里野興奮道:
“既然如此,那這個迷霧大陣就不是純正的迷霧大陣,就存在破綻。這種破綻,別人或許一生都不一定能知曉找到,但我等妖族不一樣。”
“迷霧大陣既然是我等妖族先祖創立的大陣,必然是為我等留下來後路。這是天賜良機啊,陳前輩。”
陳平聽到這裡,心內亦波瀾起伏。
金丹掌門找了幾年的破解之法都無功而返,如果真能就此找到破解之法,那無疑不是一件妙事。
這亂哄哄的落月城,不待也罷。
陳平其實還有些好奇,為何魔修師尊要搞一個改良版的迷霧大陣?
不直接搞一個純粹的迷霧大陣不就萬事休了嗎?
或者說。
魔修還有需要在迷霧大陣中做手腳才能去解決的高難度困惑?
“你知道破解之法?”
陳平壓制這內心的狂喜。
“知道。”百里野點點頭。
他用靈力燻幹身體上的潭水:
“至少知道一部分。首先要找到迷霧大陣的陣眼所在,而後以我妖族的妖氣為橋樑,以妖族新鮮精血為引,以迷霧大陣的控制令牌為器,輔以特定的秘法,便能破解迷霧大陣。”
“這便是魔修掘地三尺也要追殺我的原因。”
“陳前輩,有我在,妖氣和精血都有了。迷霧大陣的控制令牌本身不多,最多八九塊,但陳道友既然殺了丁常山,手上應該有一塊吧?”
“至於陣眼,只要我等細心尋找下去,並非不可為。”
迷霧大陣不同於普通的護山大陣,其本身價值在於困敵,因此控制令牌非常少。
一般只有核心修士才能手握一塊。
其他魔修想要進出法域都得靠有令牌的魔修領著才能順利跨越法域。
這個是所有困敵陣法的共性。
陳平作為一個入門級的陣法師,自然知道這些常識資訊。
陳平等了一下,沒聽到百里野再說,若有所思道:
“…秘法呢?”
“秘法…秘法…”
百里野支支吾吾道:
“我暫且不知,不過給我些時間,我定能琢磨出來一些有用的東西。”
陳平沒法知曉百里野所說是真是假,又或者假假真真,除非真殺了百里野問魂。
若真殺了。
萬一所言屬實。
那就當真是得不償失。
陳平只能保持警惕性地選擇相信。
問題是。
“為什麼找我?這落月城比我厲害的築基多的是,更是有金丹掌門的存在。找他們合作不比我強?”陳平眯著眼,凌冽地望向百里野。
整個落月城,最有動力破解迷霧大陣的不應該是掌門嗎?
掌門實力也最強。
找合作,理應找最強之人才對。
百里野被陳平的威壓震得心裡發毛,連忙上前一步,解釋道:
“陳道友,莫要誤會。”
“晚輩僅僅練氣後期修為,在高階修士眼中就是個有價值的工具,殺驢獸而卸石磨之事又何嘗不會發生?”
“陳道友能放走洞府裡十幾個束手就擒的女修,在百里野眼中至少算得上有情有義。”
“況且,當前青雲域中魔修肆虐,人心作古,誰又能保證我所依託的人就不是魔修的細作?或者更傾向於讓整個青雲域化為魔窟之修士?”
“百里野賭不起。”
“但陳前輩不一樣,陳前輩敢殺修為魔修丁常山,常年保持眉目清澈。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甘心淪為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