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蠢蠢欲動,沉聲道:
“道友,屋舍裡的人還活著,這裡不歡迎諸位。”
院外,摩拳擦掌的幾人一滯,望著陳平的屋舍,過了一會兒,為首的一人上前一步,微微揖手,沒有說話,帶著幾人轉身快步離去。
少頃後,陳平見到他們跳入了另外一個屋舍的院子裡……
陳平又等了半個時辰,終究沒有再發生危險。
邪祟出沒之後的半個時辰才是最亂的時刻,而後會恢復平靜,沒人再會去冒險洗劫。
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修煉吧,修煉最重要。
我只愛修煉,修煉使我快樂!
“夫…君,海棠姐…叫你過來睡。”正當陳平入座修煉時,俞玲春突然出現在了堂屋。
此時的俞玲春一襲單衣,妙曼的身軀在微弱的燈光下,風景若隱若現。
臉蛋紅撲撲的。
紅唇倒影著淡淡的光。
等等?
一起?
陳平一怔,隨即便是狂喜。
還有這種好事?
那還修煉個屁?
陳平嘿嘿一笑,起身抱起水靈靈的俞玲春,就往睡房裡走。
那裡,雲海棠正蜷縮著身子睡覺。
……
這誰捨得起來?
修煉?修煉是什麼?
“現如今城內越來越亂,我覺得我們三人睡一起確實安全一些,海棠以後都睡這邊吧。”奔著安全為目的,陳平煞有其事道。
“美得你!”雲海棠白了一眼,摟緊自己的被子。
陳平:……
直到外面有人拜訪,三人才匆匆起床,陳平又順帶給自己拍了幾張清潔符,然後才出門。
來訪的是季言。
談及的都是昨晚邪祟肆虐一事。
聽季言所言,昨晚這條街死了好幾戶修士,其中一戶就是昨晚陳平見到被入室洗劫的那一戶。
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被邪祟所傷而死,還是被後面的人趁亂所殺。
也不知道這魔修驅使邪祟肆虐到底是要幹什麼?按理說在魔修的計劃中,這些修士遲早都要入魔的,事實上,也確實有不少修士暗地裡選擇入魔了。
既然如此,那這些修士以後都將會是魔修的同道。又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肆虐修士呢?
或許。
與促使修士入魔的方式有關?
正想著,卻聽季言道:
“昨晚那邪祟,我瞧見在你院子外站了良久,可轉眼它又跑了,這是為何?”
邪祟盯上的獵物,一般不會輕易放棄。
“不知道,可能是我準備了幾張符籙的緣故吧。”陳平道。
“幾張符籙能……”
季言原本想說幾站符籙就能讓那魔化的邪祟褪卻?
話說一半,他不小心摸到了桌子腿上的一個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塞在縫隙裡的一張鎮邪符。
不低頭要緊,這一低頭,還發現不只是桌子腿上。
桌子底下也貼有幾張。
“嘶~”
季言倒吸一口氣,抬起頭,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傾了傾,一手下意識的往後撐了一下。
嗯?
什麼東西這麼硌手?
扭頭一看,居然又是一張塞在縫隙裡的鎮邪符。
不遠處還有一張,……還有一張,……還有一張……
他忍不住仰頭深吸一口氣,可這一仰頭,看到了屋樑上同樣塞滿了鎮邪符。
屋樑上、石柱上、牆體掛件上
這
這是幾張嗎?
“怎麼?太多嚇著你了?”陳平一笑。
季言嘴角抽搐:
“沒,沒什麼。”
“嘶你這得花多少靈石啊。現如今誅邪符這麼貴,買誅邪符划不來啊。”
陳平看了下滿屋的安全感:
“要不了多少,花錢買安全嘛。”
自產自銷,要什麼靈石。
況且,為了安全,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季言走後,陳平則繼續宅居。
俞玲春和雲海棠則在院子裡打理靈植。雲海棠以前在家族時,都是忙於處理城內之事,很少享受這樣慢悠悠的清閒生活。現如今沒了家族事務纏身,她也經常會和俞玲春一起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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