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丫頭的姿色,從不擔心會不會有天才看上她,那才是最適合的奪舍之人。”
“奈何時不我待,還沒能正式進入青雲宗,便發生了戰鬥,我不得不帶著俞玲春再次回到連雲城。”
“我千防萬防,不讓丫頭接觸外界,避免他對不中用的修士心生情絮。可誰知道你這小子搬到了我隔壁,偏偏那丫頭還對你生出了情絮。”
“你說,不選你選誰?”
陳平頭皮發麻。
特孃的。
當初就是想著求一份安穩,才特意選擇了俞青義作為鄰里。
為此每個月還要多出半顆下品靈石的租金。
不曾想卻是自己被算計的開端。
陳平也終於想明白了為何俞青義常年讓俞玲春呆在屋舍裡,當成溫室裡的花朵一樣護著,不讓她接觸外界。
按理說,俞青義作為一個垂垂老者,應該很清楚自己不能護俞玲春一輩子,這一點與陳平是不同的,俞青義應該歷練俞玲春獨自求生的能力才對。
可偏偏卻沒有。
原來是避免花季之年的她情竇初開,看上其他男修。
好讓一切都按他俞青義的設計去推進,包括孫女的道侶。
而我則是一個意外因素。
這…太淦了。
不等陳平多想,俞青義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也不再在意一問一答公平對話的模式,繼續道:
“原本老夫懊悔不已。可慢慢地,老夫發現你這小子不簡單,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奪舍物件。”
“就因為當初在修葺城牆時抵禦了柳威的攻擊?”陳平一愣,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還有當眾什麼出彩的地方。
“這只是其一。”
“當初你弒師之時,城防衛曾請我一起去探查過齊江倫之死的緣由。雖然現場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可在現場,我還是捕捉到了微風九劍的痕跡,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微風九劍第8式的痕跡。老夫永遠都忘不了我當時的震驚。”
“在此之前,我是整個連雲城微風九劍用的最好的修士,也才習修到第七式。試問,能練會第八式的人怎麼可能平庸?我做夢都想找到這樣的人。”
“直到有一天,我在上門拜訪你的時候,在你的屋舍內隱隱約約看到了同樣的劍痕。”
“呵,然後我去了寧府。”
“我斷定你之前是因為一直沒有得到機緣,才修為進展緩慢。而在離開寧府之後,顯然得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天大機緣。”
“可若天資不佳,再大的機緣也無法將微風九劍習修到第八式不是?”
“試問一下,一個天資還算不錯,但又不是絕頂天才不會引人注目;身為散修,見識少,識別不了瓔珞內媚之體;低調謹慎,每次內亂都能堅強活下來;還偏偏被俞玲春那丫頭暗許芳心。這樣的人,不作為奪舍物件,難道還有更好的嗎?”
陳平全身冰冷。
他自認全程並沒有做錯什麼。
甚至已經夠謹慎。
可還是被這老傢伙算計在了他的棋局之中。
或許,這方世界本身就是這麼危險。
修仙,從來都不是容易之事。
“回到剛才的問題,對迷霧大陣起作用的到底是奪舍後的魔修,還是瓔珞內媚之體的女修?”陳平趁著俞青義有侃侃而談的雅興,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
他能和俞青義換取的訊息已經不多了,可他卻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俞青義。
得儘可能多套一些訊息。
不曾想,原本侃侃而談的俞青義瞬間回過了神來,冰冷道:
“還是一換一,輪到你回答了。”
“你能到這裡,是不是意味著卞亮已經死了?”
“死了。”陳平直截了當回答:
“回答我剛才的提問。”
俞青義也不含糊,沒有拐彎抹角,甚至帶有一份自豪:
“被奪舍後的魔修。或者說,我也能參與到這份計劃之中。”
“你是如何發現卞亮有問題的,他應該沒有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卞亮確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但陳平謹慎慣了。
自從出了夏侯風這個鄰里之後,陳平習慣性放出九幽七彩蟬監視鄰里。
然後就監視到了卞亮居然在默默地對自己投放侵蝕神魂的毒藥,讓一種無色無味的丹藥粉末飄散進入空氣中,並流通道陳平的屋舍,特別是當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