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
“妖獸肉乾。”陳平笑道。
“大叔,我叫張嫻秋。咕嚕~”
陳平:???
“呵呵。”
陳平把妖獸肉乾丟給小女孩,自己則進去找張政。
陳平敲了敲門,進到裡面後才發現居然還有一個道友在和張政交流。那個道友陳平也認識,當初在齊大師那裡一起學習的同行。
因為有外人在,陳平便沒有提及自己是過來買符皮的,只是說自己出來透透風,便走到了這裡,順帶拜訪張政的。
張政也很識趣的沒有提及成皮買賣的事。
“陳道友,你來得正好,我正在向張道友請教技藝呢?陳道友可否助我看看我這符皮?哎,這個拉筋條的技藝我仍是萬般不解。”鷹眼道友不好意思的笑道。
陳平鬼使神差的接過符皮,看了看那張符皮,脫口而出:
“這個”
等等
陳平晃了晃腦袋,感覺有點暈乎。
回過神來,他歉意笑道:
“說出來不怕道友笑話,我到現在都還在不斷習修中,還不能做出有價值的符皮。我那點微末道行,在道友面前不值一提,哪敢班門弄斧?”
聽到這話,張政有點驚訝,不知道陳平為何這麼說。
但既然陳平沒有多言,他也不便多說什麼。
畢竟這是陳平自己的事。
陳平又和兩人泛泛而談了幾句,刻意迴避了鷹眼道友的問題,此後告別,不再打擾他們兩人的交流。
出到院子裡。
小屁孩張嫻秋眼巴巴的望著陳平,嚥了一下口水:
“大叔,…我叫張嫻秋呀。”
陳平:……
你叫張嫻冬也不管用。
沒有了。
陳平懶得理小屁孩,邁出院子。
皓月當空。
陳平躺在木床上,思來想去,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
自己明明足夠謹慎了。
為什麼鷹眼道友向我請教問題時我差點下意識的就要答出來?
若不是‘謹慎’二字已經深入我潛意識裡,我恐怕當場就會和那道友探討起來。
難道是我體內天生有一股喜歡裝逼的本質屬性?
這股喜歡裝逼的洪荒之力即將爆發?
不對勁。
還是我想多了?
算了,算了。
反正什麼都沒有暴露。
那鷹眼道友無疑就是想白嫖技術。
不至於白嫖不到我的技術就對我有意見…吧?
這也太淦了。
不至於,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