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了,沒有纖翎道友,我這一次出手同樣會棘手很多。”
“對了,要謀算諸位的是一個叫慶德的皇子,是百里道友的皇兄吧?”
“是他?”百里野楞住。
很是不可思議。
“怎麼?這人不是百里道友的敵對派系?”陳平不清楚他們王朝裡的情況。
百里野臉色異常難看,搖了搖頭:
“倒是沒想到是他。”
“慶德並非皇姐百里錦霜這一派系,但也並非敵對派系。兩派之間此前一直相安無事。”
“原本以為是慶青那一派系所為,對了,那時在大殿外與我針鋒相對的那個皇兄就是慶青派系的皇子之一。”
“還真是狠毒啊。對了,他為何要謀算我等?”百里野又轉向陳平。
陳平看了一眼臉色已經稍微恢復了一點正常血色的百里纖翎:
“大概是嫉妒纖翎道友的天賦吧。”
百里野臉色漆黑,咬牙切齒:
“好,既然如此,這次若能活著離開煉神島,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活下來。”
“謀算一個皇子,三個公主,誰也保不了他。”
這時,百里纖翎走了過來:
“那是以後的事,我等符寶現已所剩無幾,還有兩年的時間,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還不一定呢。”
“哥,你的傷勢如何?”
百里野神色緩和下來,笑道:
“沒什麼事,很快就能恢復。”
他其實在南陽的神魂攻擊之下,神魂都受損不輕,五臟六腑同樣受傷,只是不在自己的妹妹面前說出來罷了。
“哥,你怎麼一身淤泥?你躲沼澤裡面去了?”直到此時談完正事,陳平和百里纖翎才關注到百里野如同泥人一般,渾身骯髒。
散發著陣陣臭味。
“什麼躲沼澤裡面去了?”百里野髒兮兮的老臉一紅,嚴肅道:
“本宮九尊之軀,會躲到那麼骯髒的沼澤裡面?只是在趕路的途中,不小心跌入沼澤罷了。”
你可拉倒吧。
還九尊之軀。
你當年在落月城時還把動物的糞便塗在牆上呢。
再說,你這一身淤泥,明顯是你拿靈力包裹著刻意不讓它們掉落,否則一路疾行還能有淤泥在身上?
法袍沒有除塵術?
見陳平含笑,百里野連忙想岔開話題,就又聽百里纖翎道:
“哥,你都築基了還會跌到?”
空氣一下子凝固。
這死丫頭!
“你看看你,跟著陳道友要多學習如何戰鬥,盡關注這些旁枝末節作甚?多大的人了,還不讓人省心。”百里野罵道。
“哦!”百里纖翎無辜道。
百里野狠狠地颳了一眼自己的親妹妹,又轉向陳平:
“陳道友,接下來作何打算?”
陳平望了望島心的方向:
“還能怎麼辦?接下來可能還有苦戰。百里道友還有符寶嗎?”
“還有兩張。”百里野沒有遲疑,拿了出來。
陳平看了看,接過其中一張符寶:
“這張防禦符寶給我吧,攻擊的你自己留著。”
百里野楞了一下:
“陳道友,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趕我走?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嘛。“
陳平搖了搖頭:
“接下來要算計的是南陽和翰墨。百里道友的修為在這種戰鬥中恐怕幫不上忙。”
頓了下,陳平掏出三塊令牌,拿出地圖將自己水簾洞的位置指出來給百里野:
“百里道友先去這裡候著,若我和纖翎道友無礙,會去此地找你。那裡有我佈置的陣法,這是對應的令牌。”
陳平當時走得急,三個陣法都沒來得及拆卸,都還留在原地。
百里野接過令牌,權衡左右,點了點頭。
陳平說的沒錯。
這種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一腔熱血沒有用。
這種戰局,他留下來確實沒什麼用,反倒是很容易成為累贅。
末了,他把手上唯一的一張符寶也交給了陳平,鄭重道:
“好,百里野在那裡等你們回來。陳道友,纖翎就拜託你了。”
百里野默默轉身。
百里纖翎見自己哥哥這樣,忍不住安慰道:
“哥,莫要擔心了,你看我和陳道友一起都擊殺了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