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209顆。
1塊完好的玉簡。
陳平神識注入之下,發現這是一塊三階符籙玉簡,裡面記載了幾種三階符籙的繪製方式。
沒想到這金丹老修還是個符籙師。
等到我金丹的時候,倒是可以拿來自己用。
除此之外,還有那秦修士的一柄三階長劍,一看就不簡單,但陳平不需要。
有了七星龍淵古劍,這種長劍在他面前就是弟弟。
不過可以賣掉。
陳平估算了一下,除卻靈石和那塊玉簡留著自用,剩下的財物大概也可以兌換六七百顆中品靈石的樣子。
還不錯。
至於劍疤修士的半截身體和那些法袍碎片,還可以派上用場。
陳平整理完財物之後,再一次冒險回到了剛才戰鬥的地方。
將一些殘留戰鬥痕跡的土壤收集了起來。
然後放出八角鹿。
只要八角鹿行走過的地方,種子會生長,枯枝會重生,鮮花會盛放。
片刻之後,被戰鬥破壞了的現場就已經雜草叢生,甚至都看不出了新鮮的土壤外露的情形。
隨後離開,進入到最近的散修城。
一番旁叫側擊的打聽之後,在坊市裡一個偷偷販賣舊物的修士那裡,掏到了一件飛星門制式破舊法袍。
這種法袍上面的服飾陣法都已經被毀掉了,沒什麼價值。
但是對陳平來說有特殊意義。
而後連夜回到了雲家礦場附近。
在距離雲家礦場向東北面不足一百里的地方停了下來。
找了一處地方,一番打量後,先後拍出了數十張靜音符籙,然後小心翼翼地破壞現場。
製造出現場發生了戰鬥的樣子。
緊接著將剛才收集得來的土壤覆蓋在上面,而後又取出劍疤修士的殘軀,將其震成齏粉,灑落在現場。
其後取出那件買來的飛星門法袍,撕裂下來法袍一角,將其同樣震碎,灑落在現場。
流程的最後,取出一件凌霄宗法袍,將法袍中logo標記最為明顯的一塊撕裂下來,整塊埋在土壤中。
一切就緒之後,才連夜回到小竹峰。
……
陳平結束‘閉關’狀態,從洞府中走了出來,‘第一次’聽聞雲家礦場居然經此劫難,陳平‘大怒’。
“不去現場裝裝樣子?”小竹峰上,雲海棠笑著問自家夫君。
“不去了。我這不剛修行‘煉岔’,還需要繼續閉關康復麼。”陳平呵呵一笑。
雲海棠收斂笑容,看了看自家夫君,走過來,把頭埋在陳平的懷裡,緊緊地抱著陳平。
這太不可思議了。
可另外一方面,她打心裡為自己的夫君感到後怕。
那可是金丹啊。
一旦失手,便是萬劫不復。
“都過去了,我這不是沒事麼。”陳平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哎。
這娘們雖然為一家之主,但終歸是女子,心裡承受能力也還是弱了點,就現在還脈搏砰砰直跳的。
早知道不和她說了。
“我知道。就是擔心你。”雲海棠抱著陳平,過了半響才鬆開,道:
陳平伸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注意隱蔽,不要讓人覺察出你在刻意打聽這件事。”
“嗯。知道的。”
“……”
礦場對決一事給了凌霄宗弟子巨大的鼓舞,特別是雲家的弟子,壓抑的情緒得以徹底釋放。
這事很長一段時間成為了凌霄宗弟子津津樂道之事。
這件事是光明正大的公開比試,且是秦修士挑釁在前,羞辱在先,並不佔理。所以大家也不太擔心三人所在宗門的報復。
至少不會公開為難凌霄宗。
事實證明,事後也確實一切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三人已死。
更不知道的是,距離礦山對決事件之後的一個月,兩個修士出現在了西荒西南面一帶。
並最終在雲家礦場的東北面一處停留了下來。
那裡是陳平開墾的戰鬥現場。
“元師弟如何看?”一個山羊鬍老者問身邊的另外一個修士。
元師弟搖了搖頭:
“可以斷定的是,長青長老和兩位師侄確實已經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