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艱難的抉擇(月底了,求月票,上月離1千票差十幾張,嗚嗚)
“嘭!”
四四方方的冰箱墜地,巨大的衝擊力如同破壞力極大的法術襲來一樣。地面被炸裂出一個諾大的凹坑。
周邊一片夷為平地。
冰塊散落一地。
陳平順勢幾個翻滾,向前躥出了數十丈,驚魂未定。
原來自己是被曦月扔出來的。
而那層冰塊顯然是抵擋蚩涼的攻擊力的屏障。
陳平惶恐般的看了一眼後方。
那裡顯然已經開打了。
那個被稱呼為蚩涼的修士的修為具體如何暫且不知,但從曦月的反應來看,實力至少和曦月相當,甚至更強。
‘特麼的,這都什麼事啊。’
“一直往前跑,不要回頭!”
陳平想起了曦月的這句話。
可是。
你是不是把我扔錯方向了?
這是往西面的方向啊。
陳平一咬牙,取出裂風梭,往西疾馳而去。
這種元嬰級別的戰鬥,不是他一個築基修士所能觸及的。
蚩涼的一聲嘆息就能讓他一陣眩暈。
何談戰鬥?
留下來反而只會拖後腿。
他沒有飛上樹巔之上。戰鬥中的蚩涼多半會全神貫注對戰曦月,不會釋放神識觀察外圍,只要自己在森林裡,就具有一定的隱蔽性,等蚩涼反應過來後並不一定能知曉自己逃離的方向。
但若是在天空上飛,那樣太扎眼,一旦被蚩涼知曉逃離方位,後續會危險很多。
好在他的御劍術滿級,即便是在複雜的森林裡飛,也慢不了多少。
與他一同向西疾馳的還有無數受驚的飛禽走獸。
不同的是,那些實力較弱的飛禽,在元嬰戰鬥的罡氣餘波中紛紛死去。
此時,陳平身邊,一直松鼠獸剛剛高高躍起,就被波及而來的罡氣臨空切成了兩段,鮮血灑了一地。
陳平身上的金甲符光罩亦剎那間破碎。
他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拍出一張金甲符,全力向西面疾馳。
滿腦子的不解。
那蚩涼居然真是魔族,可曦月明明說了通道已被封印。
這麼說來,通道出了漏洞?
孃的。
真是信了曦月的邪了。
還說自己西洲無敵手。
說什麼去了西荒只要緊跟她,保證性命無憂。
這要是曦月能贏還好,贏不了的話就麻煩大了。
後方。
不解的同樣還有曦月。
但此時的曦月已經來不解解惑,她發現蚩涼比她此前瞭解到的資訊還要強。
強了很多。
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或許會輸。
這種級別之下的戰鬥,一旦輸就是死。
連元神都不可能逃得掉。
她的各種法寶不要錢似的一件件往外扔。
“臨場佈陣?恐怕晚了吧?”蚩涼發現了曦月戰鬥跑位的方式,那是一種以身形畫紋路佈陣的方式。
他的黑袍變得越來越鼓脹,魔氣似乎無窮無盡。
寬廣的袍袖襲向曦月。
曦月單手畫圈,一圈圈冰錐漣漪鋪天蓋地,冰錐沒有規律的像雨後春筍一般瘋長。
周圍數里的本來搖曳中的樹木驟然僵住。
飛在空中的小鳥亦如此,就這麼臨空停頓在空中,還保護著展翅的姿勢,卻沒有掉落。
時間和空間彷彿都被禁錮了一般。
“雨後春筍?這就是你最拿手的法術麼?老夫算是開眼了,死而無憾啊。”蚩涼暴起後退,避開鋒芒。
憑空生長而出的冰刺攪上他的袍袖,袍袖瞬間不受控制地反方向攪動。
巨大的扭轉力漣漪般傳入他的手臂。
“噗!”,“噗!”,“噗!”
蚩涼的手臂頃刻斷成數截。
但他卻絲毫不慌,單手摸向額頭上的角,咔嚓一聲將一隻犄角扳斷。
秘法一出,那隻斷裂的犄角剎那間變大,將蚩涼籠罩其中。
那些憑空而生的冰錐碰到犄角,竟軟綿無力般墜地。
“轟隆!”犄角呼吸間變成爆炸源,嚮往動盪而開。
曦月的雨後春筍同一時間被完全消弭而不見。
“能用一條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