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舒,如果找不到肖不離那怎麼辦?”舒逸說道:“我寧願找不到,至少他還有一線生機。”鎮南方說道:“你是說他可能已經出事了?”舒逸點了點頭:“嗯,或許這才是他爽約最真實的理由。”鎮南方說道:“他們還是找到了他。”舒逸沒有說話,帶著鎮南方在有可能藏人的地方細細地搜尋著。
整整三個多鐘頭,他們還是沒有找到肖不離。
鎮南方說道:“老舒,我想我們或許應該到一個地方去看看。”舒逸說道:“哪裡?”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如果肖不離真的出事了,那麼他會不會被和那幾個失蹤的偵察員放在了一起?”舒逸說道:“洞裡的巨棺中?”鎮南方點了點頭:“我記得你們說過,那四個失蹤的偵察員的屍體都是在巨棺裡發現的。”
舒逸說道:“有道理,走,我們看看去。”
第二次進洞,舒逸便輕車熟路了。舒逸在前面帶路,鎮南方跟在後邊,舒逸說道:“有人後來曾經進來過。”鎮南方說道:“能看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嗎?”舒逸搖了搖頭:“看不出來,我只是發現多了幾串腳印。”鎮南方放低了聲音:“他們不會還在裡面吧?”
舒逸笑道:“怎麼?你害怕了?”鎮南方說道:“說不怕那是假的,命可只有一條。”舒逸說道:“放心吧,沒事。”鎮南方雖然不知道舒逸的信心是從哪裡來的,可他還是感覺到踏實。
兩人來到了巨棺旁邊,棺蓋還是掀往一邊的,舒逸對鎮南方說道:“你就在旁邊等我,我上去看看。”鎮南方雖然思想很成熟,但畢竟年齡在那裡,舒逸不希望他看到太多的血腥,鎮南方卻淡淡地說道:“沒事,看多了就不怕了,跟在你身邊就必須適應這些。”舒逸扭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肖不離。
他果然死了,身上穿著舒逸送給他的那身衣服,只是那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了,那是打鬥造成的。肖不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很不甘心的樣子。鎮南方的眼裡有些悲傷,幾天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現在卻已經是冰冷的屍體了。
洞裡的氣味很難受,雖然洞裡陰冷潮溼,但一些屍體還是慢慢地開始腐爛了。
舒逸仔細地檢查著肖不離的屍體,肖不離的身上滿是刀痕:“看來出手的人不只一個,至少是兩人以上。”鎮南方說道:“那些人一直都在追殺他,那天我們就應該把他帶走的。”舒逸說道:“可惜,信任是需要時間的,而他對我們的不信任也是有原因的。”鎮南方說道:“老舒,走吧。”舒逸對著棺材說道:“等案子了結了再來好好安葬你們,你們先委屈一下吧。”
兩人上車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鎮南方說道:“直接去昆彌嗎?”舒逸點了點頭:“嗯,肖長天給我來了簡訊,葉清寒是前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從燕京飛昆彌的,也就是說他前天下午五點多鐘就應該已經回到雲都了。”
鎮南方說道:“老舒,葉哥會不會……”他不敢繼續往下說,舒逸的心裡也沒有底,他說道:“葉清寒是優秀的偵察員,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他不會有什麼事的。”說這話的時候舒逸的底氣不足。
接下來,兩個人都沉默了,氣氛也顯得凝重。舒逸專心地開著車,鎮南方則歪著頭望向窗外。舒逸突然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他覺得有一隻巨大的黑手已經慢慢地伸向了他們。舒逸輕輕地嘆了口氣,鎮南方說道:“老舒,別想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舒逸說道:“這是有人在逼著我結案啊。”
鎮南方扭過頭來:“有人怕你繼續往下查?”舒逸說道:“越是這樣,我越要一查到底,我倒真想看看,我們的對手到底是何方神聖。”鎮南方說道:“老舒,你們體制內的那一套我不懂,但有一點我從小就明白,就是邪不壓正,老舒,我支援你。”
舒逸淡淡地說道:“能夠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可不是尋常人,你就不怕?”鎮南方道:“怕什麼,我是光腳的,他們是穿鞋的,你什麼時候見過光腳的會怕穿鞋的?”舒逸爽朗地笑了:“好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好,小小年紀有這樣的豪氣,不愧是我舒逸的徒弟。”
鎮南方笑道:“臭美,我有答應認你做師父嗎?”
根據肖長天提供的資訊,葉清寒應該是兩天前到昆彌的,他乘坐的飛機是東方航空的,降落地點是長水國際機場。舒逸和鎮南方沒有在市區逗留,而是直接去了位於官渡區長水機場。機場的管理是十分嚴格、規範的,如果葉清寒真的乘坐了那趟班機回來,機場的監控應該有記錄。
舒逸直接找到了機場保衛部門的負責人尹東海,亮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