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忙著說他,因為他的底我還沒有查清楚。我們先說說袁浩,袁浩之前是在華夏軍隊某部駐西明的獨立營當營長,而宋大剛最後一次執行緝私任務的時候劉國棟有參與,而袁浩也奉命給予了協助,那麼三人應該都是認識的。”沐七兒點了點頭:“嗯,這我知道。”
舒逸說道:“袁浩在那次任務中擊斃了犯罪分子的頭領,從而榮立了一等功,也正是這次任務,使他得到了雲都省國安局前任局長的賞識,轉業的時候順利地進了雲都省國安局,十年不到的時間,便坐上了局長的位置。”沐七兒問道:“那又說明什麼?”
舒逸說道:“從彭剛的案子看來,‘新月會’至少是六年前便開始重新抬頭了,他們沉默了這麼多年,突然的抬頭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與老家取得了聯絡,也就是松本家族,而對於松本家族來說,‘新月會’對他們已經不再有任何的吸引力,不過那批珍寶卻讓他們很感興趣。”
“於是,他們挖空了心思,便想著怎麼把珍寶給偷偷運出來。也許是他們的運氣不好,當時剛好碰上了正好到雲都來執行任務的彭剛,然後便有了彭剛案的始末。這之後他們小心謹慎了很多,可國家安全部很重視彭剛案,一直沒有放棄對這個案子的秘密調查,所以這六年間不停地有偵察員到來,他們轉移珍寶的事情也只好一放再放。”
舒逸說到這裡,停下車來,從後備箱取來兩瓶水,扔給沐七兒一瓶,自己也開啟一瓶喝了一大口。
舒逸繼續說道:“我仔細地調查過宋大剛最後一次負責的緝私案子,竟然與‘新月會’手中的那些珍寶有些關係。”沐七兒說道:“‘新月會’一定是在變賣珍寶來維持那批建國後消失的會員的生存。”舒逸點了點頭:“還有,建設那個所謂的‘新月鎮’。”
沐七兒不解地問道:“可我不知道這一切與羅勇有什麼關係。”
舒逸說道:“原先我也想不通,不過剛才和鎮南方談及他父親的時候我便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沐七兒說道:“你倒是快說啊,別賣關子了。”舒逸說道:“我沒有賣關子,我只是在想應該怎麼對你說你才能夠明白。”沐七兒的臉微微發紅:“我有那麼笨嗎?”舒逸笑了:“還行吧。”
沐七兒嗔道:“你……”抬起粉拳就欲打來,但想想這動作有些曖昧,立即放下拳頭,埋下頭去。
舒逸也不再逗她,輕輕說道:“抓住鎮南方父親,想要進入‘新月鎮’的人一定是有勢力,有實力的人,能夠在雲都省與‘新月會’抗衡的,除了沐家還有誰?”
沐七兒搖了搖頭,確實想不到還會有誰?舒逸說道:“如果我們把袁浩、公冶孤木、劉國棟、羅勇給聯合起來呢?”沐七兒驚得嘴都張大了:“你是說他們?”舒逸點了點頭:“宋大剛最後的任務說是完成了,可是他們只是擊斃了大鱷,卻沒有任何的繳獲。你想想,能夠把領頭的擊斃,小嘍羅怎麼又能夠跑得掉?”
沐七兒沒有說話。舒逸說道:“或許小嘍羅並沒有跑掉,而是給收買了,而那些繳獲,也足夠袁浩他們發展自己的勢力了,這樣黑白兩道是他們就是無冕之王了。只是他們的目的和你們沐家截然不同,你們是想奪回,或者保護珍寶,而他們是想奪取,吞掉珍寶。”
沐七兒說道:“那宋大剛的死羅勇也有參與?”舒逸閉起了眼睛:“宋大剛是雲都省出了名的緝私英雄,據我所知他的身手可是十分的了得,這樣的任務他根本不可能送得了命。除非對手的是他熟悉,或者親近的人。”
舒逸重新發動了車子,沐七兒輕輕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舒逸回答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一個財字,從古至今不知道害了多少的人家破人亡。”
沐七兒苦笑道:“錢真的這麼重要嗎?”舒逸說道:“你認為什麼最重要?”沐七兒說道:“愛,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一個愛我的人,並且我也很愛他。”舒逸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沐七兒忙扭過了她,望向車窗外。
“羅勇為什麼要主動來找你,說出那二百萬的事情,還表現出對劉國棟的仇恨?”舒逸說道:“原因應該有兩點,一來他真的仇恨劉國棟,或許當時殺他父親的計劃便是劉國棟擬訂的,為這事他的良心一直不安,在他的心裡隱隱有一顆復仇的種子,一團復仇的火焰。”
沐七兒還是不理解,既然羅勇參與其中,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心理。
舒逸笑道:“《無間道》你看過吧?那個打入警隊的臥底,他已經迷失了他的真實身份,他享受著做好人的感覺,甚至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