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銀花的人是二柱,但你殺了二柱。”烏麻整個身子癱軟下來,一雙眼睛無神地望著舒逸。
舒逸淡淡地問道:“怎麼樣?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烏麻長長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全都知道了。”舒逸不置可否,還是那樣望著他。
宮正陽敲門進來:“舒處,吃飯了。”舒逸點了點頭:“你們吃吧,給我留一點就行了。”宮正陽說道:“好。”舒逸又問道:“沐七兒她們回來了嗎?”宮正陽說道:“回來了,領著花妹正在吃飯呢。”舒逸說道:“不要告訴花妹她阿爸在這裡。”宮正陽“嗯”了一聲,轉身出了門,輕輕把門帶上。
舒逸輕輕地說道:“說吧,如果你現在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告訴我,還算你自首,我也會盡所能幫你減輕罪責,我知道,你是想為花妹報仇,對嗎?”
烏麻的眼裡隱隱有了淚水,他顫聲說道:“舒處長,我,我有罪!對,李二柱是我殺的。”舒逸這才真正鬆了口氣,這一切都是他的推測,他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不然他也不會和烏麻磨這麼長的時間。他最擔心的事情是烏麻死扛著不鬆口,那麼這個案子不知道還得耗多久。
舒逸站起來給他倒了杯水,遞了支菸給他,說道:“不急,慢慢說,越詳細越好。”烏麻點上煙,竟然嗆得咳了兩聲:“那晚我並不知道銀花約了小鎮,但我知道李二柱那個天殺的約了她十點半鐘在水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