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覺的那種幹練聯絡起來。
舒逸說道:“能說說你的家庭嗎?”楊潔微微笑道:“怎麼?對我的家庭感興趣嗎?還是例行公事的問話?”舒逸也微笑著搖搖頭:“純屬私人之間的閒聊。”楊潔說道:“逗你玩的,看你認真的樣子。”
“我的父親母親你應該都聽說過吧?”楊潔問道。
舒逸點了點頭:“當然聽說過了。”楊潔說道:“我的父親出身軍旅,所以即便是從商以後他也還保持著部隊的那套作風,他喜歡身邊的人做事情都雷厲風行,令行禁止,你有機會到恆藝總部看看就知道了,就連上廁所,大家都是小跑著去的。”
“難道你們恆藝的制度那麼嚴厲。”舒逸笑道。
楊潔驚訝地問道:“怎麼?你也知道啊?”舒逸回答道:“我是聽南方說的,他說上次他和小惠去黔州公司的時候,那個翫忽職守的保安就因為上廁所沒請假便被開掉了。”楊潔點了點頭:“這事我知道,我們恆藝的制度確實很嚴厲,甚至說缺少根本的人性化,但是也有它的好處,就是員工在工作當中可以儘可能的少犯錯誤,不犯錯誤。”
“而且作為他們遵守公司制度的回報,我們的薪水開得也比同行業要多出許多,因為他們的努力為公司節約了時間、資源,這也間接地體現了他們的價值。”楊潔又喝了口水。
舒逸說道:“你母親呢?”提到母親,不知道為什麼,楊潔的神情黯淡了下來。
舒逸輕輕說道:“對不起,如果不方便說,就別說了。”
楊潔苦笑道:“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母親是粵州本地人,家境很好。當初父親創業的時的資金幾乎都是池家拿的,他們沒想到的是父親會把一個小公司發展得這麼紅火,生意越做越大。這個時候池家人的心思就活了,起先只是透過母親作父親的工作,把一些池家的人安排到公司工作,還是在一些重要的崗位上。”
“父親原本是不答應的,但母親卻罵他忘本,母親說如果沒有池家,父親哪裡會有這樣的成就,在母親的堅持下,父親退讓了,同意接納池家的這些親戚,不過父親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池家的人既然要到恆藝工作,那麼就必須遵守公司的規矩,否則他一樣會把他們踢出局。”
楊潔說到這,看了看舒逸:“你聽我說這些會不會很無聊?”舒逸搖了搖頭:“不,很有意思。”楊潔笑道:“其實我不應該給你說這些的,這都是家醜。”舒逸說道:“其實有時候把不愉快的事情說出來也是一種適度的渲洩。”
楊潔笑了笑繼續說道:“池家的人進了公司,自然會有一種優越感,漸漸地,他們開始忘乎所以了,甚至覺得他們才是公司的主人,插手公司的管理,影響公司的決策,甚至還有人想方設法地從公司裡圈錢。父親是一個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人,便果斷地把這些人清除出了公司。誰知道這一下池家地震了,他們只差沒有打上門來,然後父親出了很大一筆錢,作為給池家那些被公司清退的人的補償,這件事才算過去。”
“不過從此以後父母親之間便有了隔閡,貌合神離了。那時候我大概十三四歲吧,我記得那以後父母親便分房了,平時彼此間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不過他們在當地也算得上是公眾人物了,在出席一些公共場合的時候他們又能夠達成一種默契,讓人家感覺到他們之間是那樣的親密恩愛,只有我知道,他們都在做戲。”
楊潔說到這裡,輕輕地嘆了口氣。
舒逸說道:“你母親應該很疼愛你吧?”楊潔冷笑道:“疼愛?從我記事開始我從來沒感覺到她愛我,我甚至有一種錯覺,我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我記得在我小時候,大概八九歲的樣子,有一次我忍不住去問她,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為什麼每次我做錯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她都會狠勁地打我。那次的發問,我換回來幾大耳光。”
舒逸用玩笑的口吻說道:“看來你還真有可能不是她親生的。”
楊潔並不為舒逸的玩笑話生氣,她笑道:“這點不用懷疑了,後來我偷偷去做過親子鑑定,她確實是我的母親,不過從小到大,我們之間就沒什麼感情的,或許她對我的恨大多是緣於我的父親吧。”舒逸說道:“既然他們都這樣了,為什麼不離婚?”楊潔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我問過我爸很多次,他都只是嘆氣。”
舒逸說道:“問個不應該問的問題,他們的婚姻都已經走成這個樣子了,他們各自在外面會不會找自己的知己?”楊潔說道:“我倒沒有發現過,不過記得有一次他倆吵架的時候母親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說她是不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