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給予任何的配合,他的人心裡早就滿是怨氣了!”
曲歌微笑著說道:“伍頭,其實我們既然和他說了這些,他也就沒辦法追究了,畢竟我們說的也沒錯,這個時候誰是敵,誰是友我們確實分辨不出了。就算他不想妥協也沒用,我們的理由說到哪都說得通的。”
伍成龍搖了搖頭:“老曲啊,你錯了,雖然象你說的那樣,我們的理由站得住腳,可舒逸如果不接受,那麼他一定會努力地去找我們有過錯的證據,那樣一來,不管他找得到找不到都會把事情鬧得風風雨雨的,這可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曲歌也是聰明人,他微微點了點頭:“這倒是。”
伍成龍問道:“老路那邊都佈置好了吧?”曲歌說道:“佈置好了,只等我們去了就行動。不過老路說那個鍾離春好象身手挺厲害的,想要留下活口不太容易。”伍成龍看了他一眼:“你也對付不了?”曲歌苦笑道:“伍頭,你是不知道這些世家的厲害,他們大多都有家傳的武學,和他們比,我們的比劃的這些就是小兒科。”
伍成龍皺起了眉頭,原本他還想讓自己的手下在舒逸的面前露一手,現在看來蠻成問題的。曲歌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有人就能夠對付他!”伍成龍眯起了眼睛:“你說舒逸?”曲歌點了點頭。伍成龍想了想,確實他也聽說過舒逸的身手了得,可自己佈置了這麼多人,本來就想送給舒逸一份大禮,沒想到還得麻煩人家舒逸出手。
可除了這樣,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伍成龍嘆了口氣:“唉,我們怎麼攤上這麼些破事啊!”
曲歌不禁一陣腹誹,現在才說是破事,當初拿錢的時候為什麼不這麼說?但曲歌想歸想,卻沒有說出來,他是沒有這樣的膽量的。|伍成龍說道:“我還是和舒逸溝通一下!”說完他給舒逸打了個電話,他把鍾離春的事情告訴了舒逸,舒逸淡淡地說道:“沒事,把他交給我吧!”伍成龍這才鬆了口氣。
舒逸的身手很厲害,可到底有多厲害他們卻不知道,曲歌說道:“聽說舒逸是華老的關門弟子,我真想看看他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鎮南方點了支菸,望著窗外:“老舒,你真的相信廣家嗎?”舒逸微微一笑,他沒有回答鎮南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如果廣家真有問題,你會怎麼辦?”鎮南方回答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舒逸又問道:“那你就不考慮小惠的感受嗎?”鎮南方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相信小惠是個明事理的人。”
舒逸這才說道:“你既然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又何必糾纏這個問題呢?廣家有沒有問題都不會影響你對案子的態度,這就行了。當然,對於廣家我還是相信的,或許廣家會有人捲入這個案子裡去,但我相信那是極個別的人,不能代表整個廣家。甚至八大世家中很多家都是如此,所以我們在辦案的過程當中一定不要先入為主,要甄別對待。”
舒逸想了想又說道:“我可能過幾天會到嶺南去,這邊的事情你得多費心。”鎮南方扭過頭來:“去嶺南?你別告訴我你是要上漓山吧?”舒逸又點了點頭。鎮南方驚叫道:“你瘋了?鍾離家可是把你當成了頭號敵人,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可去到人家的地盤,你在明,他們在暗,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鎮南方頓了頓又說道:“再說了,剛才你也接到了伍成龍的電話,他可是說了,綁架蒙斌的人又是鍾離家的,你還要親自出馬對付那個鍾離春,這漓山你去了又能怎麼樣?鍾離家難道會放過你嗎?”
舒逸沒有說話,鎮南方的話沒有錯,他也隱隱有些後悔,或許自己本就不應該答應陸亦雷的這項任務。鎮南方勸道:“老舒,你現在的身份也很尷尬,陸亦雷那邊給你復職了,那是因為他要用你,而嚴正呢,國安部這邊非但沒有讓你復職,甚至連原先對你下的通緝都沒有解除,也就是說,一旦你在漓山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都沒辦法為你報仇。”
舒逸笑了:“這你就沒看明白了,陸亦雷與嚴正之間一定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嚴正在製造一種假象,讓大家都覺得我成了國安的棄卒,當然,國安內部的人應該都接到了嚴正的命令,所以並沒有真正執行那份所謂的通緝令,要不然伍成龍早就趁機對我下手了。最重要的是外界根本不知道軍事安全域性早就對這個案子展開了調查,陸亦雷他們的調查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鎮南方皺起了眉頭,舒逸的話讓他的心裡豁然開朗,難怪他老是感覺嚴正對這個案子並不是十分的上心,這個案子明顯要比滬海發生的那個殺人遊戲要大得多,嚴正反而很少過問,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