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鎮南方也很納悶,那晚在那個二憨家的時候,二憨的父親可是說過,當時那個保密單位徵用半山頂的時候鄉里最後是因為上面的壓力才不得已出面把山上的人給遷走的,為什麼王參謀長卻說鄉里鎮裡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呢?莫非那個老頭子騙了自己?
鎮南方曾經對廣儒提過那天上山的遭遇,所以廣儒聽了也疑惑地說道:“南方,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梭裡山上,會不會又是什麼陷阱圈套?”鎮南方望著廣儒,心裡不禁冷笑:只要你不把我們賣了,就算是陷阱圈套我也不怕!
鎮南方的心裡已經認定,廣儒是有問題的。
廣儒說道:“南方,這個王參謀長可靠麼?”鎮南方說道:“應該可靠吧?是陸局長讓我找他的。”廣儒問道:“陸亦雷?”鎮南方點了點頭。
廣儒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南方,你早些休息吧,明天大早還得上山呢。”鎮南方才把廣儒送走沒多久,小惠來了。原來小惠無意中見到廣儒離開自己的房間,便悄悄跟著,沒想到他竟然進了鎮南方的房間,她隱隱有些擔心鎮南方的安全,不過她也不是個莽撞的人,於是就躲在暗處觀察著。
見廣儒走了她才出來。|
“南方,他來找你幹什麼?”小惠問鎮南方。鎮南方說道:“哦,他就是問我關於明天上梭裡山的事情。”小惠說道:“他倒是蠻熱心的。”鎮南方笑了笑:“或許他是真的替我們擔心吧。”小惠望著鎮南方,一臉的愧疚。鎮南方握住了小惠的手:“怎麼了?都說了,這不關你的事情。”
小惠說道:“南方,我心裡難受!”鎮南方把小惠摟進了懷裡,他知道小惠為什麼難受,如果說廣家真的與這個新世家聯盟有什麼牽連,小惠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鎮南方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相信我,無論廣家做了什麼,廣家是廣家,你是你!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小惠!”
鎮南方的目光是那樣的堅定,小惠的心被那灼熱的目光融化了,她能夠感受到鎮南方的那深切的情感,她抱住了鎮南方:“南方,我,我……”她“我”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一張臉脹得通紅。她是感動了,她知道鎮南方深愛著自己,她也怕萬一廣家真的有什麼,那麼自己還能夠和鎮南方在一起嗎?
所以她在心裡下了決心,想要把自己給他。鎮南方雖然智力過人,可畢竟還是個小男孩,他一時竟然沒能夠領會小惠的心思。小惠輕輕在鎮南方的耳邊說道:“南方,今晚我不走了!”這下鎮南方總算明白了,他的心裡很是開心,也很是興奮。
鎮南方緊緊抱住了小惠,深情地吻了下去,兩個年輕男女就這樣慢慢地探索著人生的另一個境界去了。
清晨的梭裡山,雲遮霧罩,清新的泥土的芳香伴著數聲鳥語,也是一片美麗的景象。
只是大家都無心欣賞這美景,也沒有人有太多的話,待車子停下的時候,王參謀長問鎮南方:“鎮組長,可以開始了嗎?”鎮南方看了看山上,然後指著一處說道:“看到那兒了嗎?”王參謀長點了點頭:“看到了!”
鎮南方說道:“先派出一組人摸上去,那戶人家如果有人就給我控制起來,我有話要問。”王參謀長楞了一下:“那是民房。”鎮南方說道:“執行吧,然後其他人慢慢地上山,別搞出動靜。”鎮南方又望向廣儒:“六叔,你和我一起吧!還有葉哥、小惠,我們五個就跟著王參謀長。”
廣儒沒有異議,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他們還沒上到半山,先前派去的那一組人已經回來了,領頭的一個少尉向王參謀長敬了個禮:“報告參謀長,我們到了那戶人家,家裡並沒有人,在屋子周圍也仔細查詢了,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鎮南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看來那晚自己被騙了!他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錯過了搜山的好時機。不過此刻鎮南方的心裡又有另外的想法,他開始為舒逸擔心起來。如果說那晚的那戶人家就是山上那些人的眼線,他們告訴自己的那些話無非是想阻止自己的人上山,那說明當時山上並沒有任何的準備。
再接下來舒逸告訴自己三五天內不能夠搜山,鎮南方也知道這是舒逸和陸亦雷溝通的結果,陸亦雷為什麼要這樣做?兵貴神速,鎮南方甚至覺得如果那晚上山說不定早就已經把梭裡山的問題搞清楚了,或者那個什麼天行者基地也早就查出來了,陸亦雷會不會是故意這樣做的,給山上的人爭取時間?
莫非除了廣家,就連陸家也扯進來了?鎮南方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陷入了思考中,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