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的,晚上因為費通和費遷有事要談,便讓費一帆、費一涵和費一萍三人去逛街,一直逛到九點多鐘的時候,在東大商業大廈的時候費一帆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只看到費一萍,他便問費一涵到哪去了,費一萍當時正忙著選衣服,並沒有留心到費一涵,便給費一涵打了電話,可電話竟然關機了。
於是二人就分頭去找,費一萍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只好趕到與費一帆約好的地方會合。可她在那兒足足等了二十分鐘,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仍然沒有見到費一帆來,她想可能是費一帆已經找到了費一涵,所以耽擱了,就打費一帆的電話,費一帆接了電話,聲音卻很是虛弱,他告訴費一萍他在地下停車場的消防通道。
費一萍心裡一驚急忙趕了過去。
她到了那裡,看到費一帆的頭上滿是鮮血,傷口在後腦部,是鈍器重擊造成的。
費一萍從來沒見過這陣勢,忙給費通去電話,電話是打通了,沒有人接,她又給費遷也打去了電話,還是一樣。最後沒有辦法,她通知了120,先把費一帆送進了醫院,才讓費通的手下來處理了善後。
是費一帆讓他打的這個電話,而此刻費一帆正在急救室裡,醫生忙著給他處理傷口。
舒逸看了看錶,十點二十七分,他對費一萍說道:“你們在哪家醫院?”費一萍告訴了舒逸,舒逸給東南省國安的人打了電話,然後讓費一萍繼續聯絡費通、費遷,有什麼訊息及時通知自己。
舒逸才掛了電話,又響了。
“喂,嗯,先盯著,別急著打草驚蛇,一旦要出境,你再出手。”舒逸又簡單地交代了兩句就掛機了。
廣儒問道:“出了什麼事了?”廣仁、沐七兒,甚至費一彪都望向舒逸。
舒逸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廣儒聽完驚訝地說道:“費通、費遷和費一涵同時失蹤了?”廣仁嘆了口氣:“我就說了,這個費遷不能相信。”廣儒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說了?別在這放馬後炮。”沐七兒擔心地問道:“他們不會跑吧?”
舒逸一臉的淡然:“他們跑不了!”接著,舒逸望向費一彪:“費一彪,你覺得你還有必要替他們隱瞞嗎?如果我沒有猜錯,‘新世家聯盟’的總部應該就在你的這兒,而目前整個費家,也只有你知道誰是龍頭。”
費一彪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後他抬起頭來:“好吧,我承認總部確實是在我這兒,舒處,你說對了,除了身為門主的費一潔以外,整個費家知道誰是龍頭的人只有我,舒處,你是不是懷疑龍頭就是我們費家的人?”
舒逸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下就連廣儒他們都楞住了,在他們看來,龍頭應該就是費遷,他們甚至以為舒逸對費遷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想要麻痺他,可這時候舒逸卻否認龍頭是費家的人,這就讓他們大跌眼鏡了。
費一彪望著舒逸,他一直以為他們做了這麼多,一定能夠讓舒逸產生錯覺,懷疑費家的某個人就是龍頭,沒想到舒逸並沒有上當。
費一彪輕聲問道:“你已經知道龍頭是誰了?”舒逸說道:“我不敢肯定,不過我相信我的猜測應該不會錯!”費一彪很是吃驚,他問道:“誰?”舒逸一字一頓:“鍾——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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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江南鬼社第二百一十一章 龍頭竟是他
雲都省某邊境線,一輛老北京吉普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地前行。|
“多普,還有多久啊?”坐在後排的費遷問道。
多普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面板黝黑,穿著當地民族的服飾,人長得很壯實,一頭黑髮微微卷曲,留著一撇八字鬍。
他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用並不純正的漢語說道:“大概還得跑兩個半小時,放心吧,天亮之前一定能夠把你們送過去的。”
費通遞了支菸給費遷:“老三,都已經到邊境了,彆著急嘛。”說完他又掏出一支遞給正在開車的多普,多普說道:“謝謝,我不吸菸。”費通輕聲問道:“多普兄弟,你確定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多費嘿嘿一笑:“放心吧,我和費遷先生也算是老朋友了,他的好些個朋友都是我從這裡送出去的。”
費遷微微點了點頭,證實了多普的話。可就算是這樣,費通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他看了看錶,已經是凌晨三點四十多了,他心道,希望真的不會出事才好。
費通有些後悔,不應該聽費遷的話,見財起意的。雖然他知道“新世家聯盟”已經被安全部門睜上了,可是他相信龍頭是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