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說道:“我明白,再說了,你們也讓田明靜如實向警方彙報了,這樣也不會妨礙警方辦案。”
鍾離遺恨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周航怎麼可能殺了田明清,雖然他曾經是省體工隊的武術教練,可我卻知道,體育競技的武術大多都是些花架子,周航就算是懂些花拳繡腿也不可能是田明清的對手啊!再說了,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鍾離遺情搖了搖頭,然後望向葉清寒:“葉先生,你是辦案的行家了,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清寒眯起了眼睛:“我也不知道,就算是周航發現田明清跟蹤他,頂多也就是給田明清一點教訓,不至於殺人吧?不過對於你們說的競技武術只是花拳繡腿我卻不敢苟同,周航的身手我們都沒有真正見過,所以別輕易下這樣的結論。”
鍾離遺情聽了也點了點頭:“葉先生說的事,或許周航還真是個高手也說不清楚。”
葉清寒想盡快把這事情彙報給舒逸,所以也不想再和他們多說什麼,他對鍾離遺情和鍾離遺恨說道:“鍾離先生,我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還得趕路。”鍾離遺情點了點頭:“也好,去吧!”
回到房間,葉清寒先給舒逸發了一條簡訊,告知舒逸有重要事情彙報,舒逸回簡訊讓他直接打電話過去,葉清寒正準備給舒逸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了敲門的聲音。葉清寒過去把門開啟,外頭站著的人是鍾離雁。鍾離雁進來關上了門:“葉大哥,剛才你也在場麼?”葉清寒點了點頭,鍾離雁問道:“你覺得田明清真是周航殺的嗎?”
葉清寒問道:“剛才你怎麼沒出來啊?”鍾離雁苦笑了一下:“我是想出來的,不過四嬸卻讓我別出去,她說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葉清寒楞了一下:“怎麼你是和四嬸住一個房間的嗎?”鍾離雁說道:“原本我是在自己的房間的,可四叔卻說四嬸的身子不舒服,他一個大男人照顧得不夠細心,讓我去陪著四嬸。”
葉清寒問道:“他什麼時候和你換的房間?”鍾離雁回答道:“大概十一點鐘的樣子,怎麼了?”葉清寒說道:“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鍾離雁說道:“你是不是懷疑田明清的死和四叔有關係?”葉清寒搖了搖頭:“現在不說了,我必須馬上向舒處彙報這件事情。”鍾離雁“哦”了一聲:“要我回避嗎?”葉清寒笑道:“這倒不用。”
葉清寒撥通了舒逸的電話,舒逸第一時間接聽了電話:“到底出什麼事了?”葉清寒把情況大概說了一下,包括鍾離遺恨與鍾離雁換房間的事情他也說了。
舒逸半天沒有說話。
舒逸的心裡很是疑惑,他也不相信周航會殺了田明清,就象葉清寒推測的那樣,就算周航知道田家兄弟盯他的梢,生氣之下,他最多也就是出手教訓一下他們,而不可能殺了田明清。那田明清的死又是怎麼回事?
他說道:“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沒有影響你們明天的行程吧?”葉清寒說道:“應該不會,他們讓我早點休息,說明天一早還得趕路。”舒逸說道:“嗯,那你就休息吧,這邊的案子你就不用操心了,養足了精神好應付明天的旅程。”舒逸結束通話了電話,鍾離雁問道:“舒先生怎麼說?”葉清寒嘆了口氣:“他讓我們別管這事,養足精神明天好趕路。”
鍾離雁顯得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舒逸能夠分析出點什麼,誰知道舒逸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葉清寒說道:“好了,你回去吧,早點休息!”
舒逸掛了電話,眉頭攢成了一團,鎮南方他們早就被這通電話吵醒了,鎮南方說道:“老舒,我覺得周航應該不可能殺了田明清。”舒逸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鎮南方說道:“假設周航真的有本事殺了田明清,可他犯不著,再說了,周航說了很多酒的,就算他的功夫了得,在酩酊大醉的情況下,想要殺了田明清並不容易,你們可別忘記了,田明清也是個硬茬。”鎮南方說的很有道理,可惜,如果他能夠親眼看到周航是如何打倒田明清的,他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別急著下結論。南方,現在看來,他們已經開始動了,明天一早我會跟清寒他們離開漭鎮,你們小心一點,明天開始你們也不用再躲了,直接介入警方的調查,一定要確保周航的安全。”
鎮南方不解地問道:“老舒,這個周航身上莫非也有秘密?”舒逸說道:“應該沒有,不過有人想讓他做替死鬼,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讓他冤死。”鎮南方點了點頭,舒逸說道:“好了,休息吧!”
警察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