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辦吧!”葉清寒又問道:“既然我們這裡有進展了,西門他們那組是不是讓他們撤回來。”
鎮南方搖了搖頭:“為什麼撤?我們查我們的,他們查他們的,我們只是挖到了源頭,他們必須慢慢地把整個網路給挖出來。”葉清寒說道:“我們從源頭查不就行了嗎?”鎮南方嘆了口氣:“怎麼查?我們充其量只能說是查獲了一批印製偽鈔的裝置,這裝置是誰的,都涉及到些什麼人,我們都一概不知。”
鎮南方說話的聲音很輕,也只有他和葉清寒能夠聽到,這些話他自然不會讓武忠聽見。
葉清寒也苦笑了一下:“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是不能拿王馨麗他們怎麼樣!”鎮南方點了點頭:“看看我們能不能在這幫子人身上找到突破口了。|”他的目光向武忠的臉上瞟去。
葉清寒也不說話,微笑著離開了。
葉清寒來到會議室,嶽志偉叫住了他:“清寒啊,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行動結束了,嶽志偉便想離開了,他可是個老油條了,他知道,雖然查到了這個製造偽鈔的地下印刷廠,可是卻沒有在現場拿住一個人,如果二十四小時內鎮南方蒐集不到有效的證據,證明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的那幫子人有問題,最後的結果只能是把人放了。
抓人容易,放卻難。那幫子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人家說不定還會反咬你一口。再加上其中還扯上了漭鎮的鎮長、副鎮長,接下來的壓力一定不會小,他可不願意留在漭鎮淌這趟渾水。葉清寒猜到了他的心思,葉清寒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嶽局,這種事情你問我不是白搭嗎?”說完他便去辦自己的事了。
嶽志偉笑罵道:“滑頭!”葉清寒還沒走遠,他聽到了嶽志偉的笑罵,他苦笑了一下,心道,嶽局,你老人家若不滑頭怎麼會想到這個時候離開,況且,就算是想走,你也應該直接去問鎮南方啊。
還別說,嶽志偉還真不敢去問鎮南方,他猜都能夠猜到自己若去問鎮南方,那小子一定會把皮球踢到嚴正那去,讓嶽志偉自己去問嚴正,嶽志偉嘆了口氣,也不再提這事了。
杜遷靠近嶽志偉,輕聲問道:“嶽局,如果真成了夾生飯,那小子不會讓你頂缸吧?”嶽志偉皺起了眉頭,他最擔心的也是這個,雖然嚴正是讓他來聽命令的,那是在不出問題的情況下,一旦有什麼問題,鎮南方會不會把自己推出去,畢竟自己在這裡的級別是最高的。
嶽志偉回答道:“看吧,那小子真要那麼不仗義,我也沒有辦法。”
杜遷笑了:“看來這小子還蠻有手段的!”嶽志偉說道:“有手段那就快點把案子結了,別給我們添麻煩。”杜遷說道:“等等看吧,或許他真能查清楚這個案子也說不定。”
武忠偷偷地望著鎮南方,從葉清寒離開後,鎮南方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就這樣腳搭在茶几上,背靠著沙發的靠背,仰著頭,閉目養神,除了剛才手上的菸頭燙了他一下,他不肯著身子摁滅了菸頭之外,就再也沒有動過。他懷疑鎮南方是不是已經把自己忘記了,他想動,卻不敢動,就那樣站著,他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又過了十幾分鍾,他竟然聽到了鎮南方的鼾聲,他輕輕地叫道:“鎮組長,鎮組長!”他聽到其他人是這樣叫的,他也跟著叫了起來。
鎮南方眯縫著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想通了?說吧!”武忠哭喪著臉:“我沒什麼好說的,那宅子是我租的,我一個外鄉人,隨便租了個宅子,這並不犯法吧?至於食堂地底下怎麼會有那玩意我就更不知道了。白天我都是在食堂的,也沒見過有什麼人來人往,我,我冤枉啊!”
鎮南方又瞟了他一眼,繼續閉著眼睛,準備睡去。
很顯然,他是不相信武忠的解釋的,武忠擦頭額頭上的汗水,他的心裡也很忐忑,看樣子自己的話對面的這個大男孩並不相信啊!
鎮南方看似輕鬆,可他的心裡卻很是著急。如果武忠這裡得不到答案,那麼王馨麗,或者王河香、王琳她們就更不可能開口了,為什麼呢?因為武忠的個性本來就有些膽小、懦弱,鎮南方原本以為從他的身上入手應該容易得多,看來卻並非如此。
鎮南方說道:“冤枉你了?我問你,你在漭鎮呆了多久了?”武忠想了想回答道:“約摸有七個年頭了。”鎮南方點了點頭:“七個年頭都是住在這吧?”武忠回答是的,鎮南方又繼續問道:“一個人嗎?”武忠說道:“就我這條件,也沒有人要我,自然是一個人住了。”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這個宅子你是從誰的手上租的?”武忠回答道:“這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