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橫路敬二的名字我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他也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對了,你再查一件事,就是凌小月的東京演出是怎麼回來,是受到邀請的,還是別的什麼情況。”
沐七兒不解地問道:“你懷疑凌小月的演出有問題?”舒逸搖了搖頭:“沒有,只不過是想了解得多一點。”舒逸一邊看著橫路的資料一邊說道。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頁紙上,橫路出道時家境很差,為了生活,他不得不參加一些地下比賽,後來他是被一家財團看上了,財團便出資贊助他參加了系統的訓練,還為他請了當時著名的空手道大師擔任他的教練,橫路這才慢慢走上了一條平坦的道路,沒幾年便一舉成名。吸引舒逸的不是橫路敬二的奮鬥使本身,而是那個財團的名字:松本株式會社。
這個名字舒逸並不陌生,他抬頭望向葉清寒:“橫路敬二的資料你都看過了吧?”葉清寒先是一楞,然後點了點頭。舒逸將手中的那一頁遞給他:“你看看這裡!”葉清寒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問道:“怎麼了?”舒逸說道:“橫路敬二的那個贊助商你不覺得很熟悉嗎?”葉清寒又認真地看了一眼:“松本株式會社?”
舒逸點了點頭:“還記得琉璃琴那個案子嗎?”葉清寒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諸葛鳳雛在華夏註冊的那家公司也叫松本株式會社。”舒逸說道:“當時小盛就曾經對他的那家公司進行過調查,在華夏的這個松本株式會社其實就是日本這家松本財團的派出企業。我記得小盛說過,在日本,松本株式會社是一個大型的重型機械生產企業,與三菱重工齊名。”
葉清寒皺起眉頭:“這麼說它也有軍工的背景?”舒逸點了點頭:“現在看來,這個橫路敬二的出現還真不敢說只是個巧合。”
就在這時,謝意回來了。
他們那邊暫時沒有什麼收穫,西門讓他先回來了,自己先盯著伍靜。
舒逸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繼續對葉清寒說道:“在琉璃琴那個案子裡,我們讓諸葛鳳雛給逃掉了,莫非滬海市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有關係?”大家都沉默了,不無這樣的可能。
謝意說道:“如果是諸葛鳳雛,那麼他做這一切的目標應該是想報仇,可為什麼抓住你以後他並不急著動手呢?”舒逸搖了搖頭,他也說不清楚。沐七兒說道:“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且我們根本沒有什麼根據。”
舒逸嘆了口氣:“也許是我太敏感了,看到橫路敬二與松本株式會社有關係便想到了諸葛鳳雛。沐姑娘說得對,橫路敬二與松本株式會社有關係並不能夠代表襲擊我的人就是他們。”
葉清寒說道:“要不我盯住橫路吧!”舒逸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這兩天你就辛苦一下,主要看看橫路除了追求凌小月,都做了些什麼。”葉清寒說道:“舒處,我就直接到橫路住的酒店開個房間吧。”
舒逸說道:“謝意,你和西門也到酒店去住吧,老在醫院也不方便,這裡有沐姑娘和和尚在這行了。一會你打電話告訴西門一聲,你們有什麼發現及時向老師彙報,然後再告訴我一聲。”葉清寒和謝意又關切舒逸好好休息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鎮南方把葉清寒的發現詳細地向朱毅做了彙報,朱毅聽完之後,他笑了笑:“你覺得這個橫路敬二有沒有問題?”鎮南方說道:“不好說,如果這件事情的背後真是那個諸葛鳳雛,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抓住老舒以後他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從老舒被抓住到他脫困,差不多四天的時間,既不對老舒下毒手,也不找我們談條件,這很不合情理。”
朱毅點了點頭:“嗯,有道理,繼續。”鎮南方也不客氣:“如果我是諸葛鳳雛,抓住老舒只可能有兩種目的,一是為了復仇、洩憤,那麼最好的辦法是釘了老舒,向我們示威。二是用老舒做籌碼,逼我們答應他的一些條件,將對老舒的綁架利益化。可他卻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困著,說實話,要說真是諸葛鳳雛做的,我就想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了。”
朱毅說道:“你的意思是橫路敬二的出現應該只是個偶然?”鎮南方點了點頭。
朱毅皺起眉頭說道:“按常理來說,你的分析不無道理。可是你想想,如果諸葛鳳雛對你們的仇恨不僅僅是針對舒逸一個人呢?”鎮南方楞了一下:“什麼意思?”朱毅說道:“他如果是把你們整個九處的人都列為打擊目標呢?”
朱毅說道:“他不殺舒逸是因為你們的人還沒齊,舒逸、沐七兒、你、小惠、葉清寒、謝意、西門無望和小盛,八個人,正好一桌席,興許他是等人湊齊了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