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激烈的鬥爭,是留下鑰匙、房產證和手機離開,還是接受這一切,最後在財富面前,我低頭了。”
小惠不解地問道:“這房產證就這麼好辦嗎?”朱毅苦笑道:“只要你出得起錢買得起房子,那些賣房子的人有的是辦法和路子,別說她母親是真有其人,就是子虛烏有的他們也有這個能耐。”
小惠說道:“辦這麼大一件事情應該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吧?”朱毅搖了搖頭:“越是能夠用錢辦到的事情,就越不容易留下線索。就比如她提到的洗浴中心出現的那個女人,我敢擔保,無論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出那人來。”小惠瞪大了眼睛望向鎮南方:“不會吧?”鎮南方苦笑道:“很有可能,不過我們還是會去查的。”
朱毅也點頭說道:“查是自然要查,只是別抱太大的希望。”
鎮南方望著伍靜:“溫嵐和你聊天的時候有沒有向你透露過她的心臟有問題?”伍靜說道:“提過,好象這件事情在和那女人的交談中我無意中也透露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們竟然會利用這一點殺了她。”
朱毅嘆了口氣:“莫東,打電話給鮑偉,人交給他們吧。”
說完朱毅站了起來:“你們幾兄弟在這等著鮑偉的人來,仔細搜查一下別墅,然後到洗浴中心去查一下那個女人的事情,不過事隔太久,估計是沒什麼戲的,盡力吧,別放過哪怕一丁點的線索。”莫東點了點頭,和莫北、莫西留了下來。
朱毅領著鎮南方和小惠出了別墅,朱毅說道:“我們到開發商那去看看。”
到了銷售部,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卻還有人值班,值班員知道了朱毅他們的身份和來意,打電話叫來了銷售部經理。果然如朱毅說的那般,根本就查不到什麼,所有的交易都是電話完成的,只知道打電話的人是個女人,而購房款則是從香港的花旗銀行直接打入的。自始至終房開商都沒有見到交易人,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盡心盡力的服務。
直到房產證辦好了,開發商按照客戶的要求請了一個鐘點工,並將房產證和鑰匙交給她。
朱毅和鎮南方他們正和開發商聊著,鎮南方的電話響了,他聽了一下,然後掛上了電話:“老師,我們走吧。”朱毅看了鎮南方一眼,鎮南方給了他一個眼色,他忙起身來向房開商告辭離開。
上了車,朱毅問道:“出了什麼事了?”鎮南方發動車子,向別墅方向開去:“在別墅裡發現一具女屍,伍靜證實就是那個鐘點工,受害時間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朱毅說道:“他們下手可真快!”鎮南方說道:“伍靜一定對我們隱瞞了什麼。”朱毅點了點頭。
小惠問道:“為什麼?”
鎮南方說道:“鐘點工遇害的時間正好是伍靜被我們截下後不久,說明伍靜到別墅來不僅是單純地想躲到這裡來,而是要和什麼人見面。可她遲遲沒有出現,對方一定察覺到她出事了,於是便向鐘點工下了手,及時切斷了最為重要的線索。因為如果有一個人真正見過那個女人的話,一定是這個鐘點工,那個女人必須從她的手上拿到房產證和鑰匙去誘惑伍靜。”
朱毅說道:“看來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
鮑偉親自帶人到了別墅,警方正在勘察現場。
朱毅和鮑偉打了個招呼,便到地下的貯藏室裡去了,因為那個女鐘點工的屍體就是在那兒發現的。兩個法醫正在忙碌著,見到鮑偉和朱毅下來,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朱毅問道:“有什麼發現嗎?”一個年輕的法醫站了起來,取下口罩,然後說道:“死者大概三十五到四十歲,女性,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五十二公斤,死亡時間大概晚上六點半至七點之間,死亡原因是吸食毒品過量。”朱毅問道:“能確實她是否有吸毒史嗎?”法醫說道:“暫時不能,必須做進一步的屍檢才能夠下結論。”
朱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鮑局,現場勘察結果和屍檢報告麻煩給我一份。”鮑偉說道:“好的。”朱毅離開了貯藏室,和鮑偉道別後便帶著鎮南方、莫東他們離開了,這裡交給了警方。
回到酒店,朱毅坐在沙發上,點上支菸。鎮南方也不客氣,拿起朱毅放在桌子上的煙也點上一支。朱毅望著鎮南方,然後輕輕地說道:“南方,剛才你和伍靜談了,她怎麼說?”在朱毅去貯藏室的時候,鎮南方便再次和伍靜做了接觸。
鎮南方說道:“她還是不承認是來和誰見面,不過我覺得她在說謊。”朱毅說道:“或許有人威脅她吧,你們想想,對方既然能夠把她母親的資料瞭解得這麼詳細,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