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7部分

些:“相傳江南部分水鄉在中元節,也就是盂蘭節會搭臺唱三晚大戲,當然,這戲是唱給所謂的鬼聽的,臺下沒有一個觀眾。由於當地人把喜慶的日子請班子唱大戲稱為‘社’,所以就把盂蘭節的這三天大戲稱為‘鬼社’。”小惠輕輕問道:“是指七月半的時候麼?”鎮南方點了點頭。

夏哲淵點了點頭:“我們的約定便與這‘鬼社’有關。”

鎮南方家傳易學,自然對一些詭異的事情感興趣,聽了夏哲淵的話,他有了興致:“哦?方便說來聽聽嗎?”夏哲淵說道:“老王的老家是江南漭鎮的,並不出名,卻也算是一個水鄉古鎮,那裡有江南最具代表的水鄉建築,風景優美,氣候怡人。而他們老家就有‘鬼社’的習俗,不知道從什麼年代開始的了。”

夏哲淵繼續說道:“去前的一天,大概是盂蘭節後沒多久吧,老王接到一個電話,電話內容是他的叔公出事了,讓他趕回去一趟。你們也知道,那樣的小鎮,能夠出老王這樣的學者是極為不易的,老王成了全鎮的驕傲,當時老王在電話裡問明白了他叔公的情況,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便找到我,我聽了以後覺得奇怪,當即決定陪他一起到漭鎮去看個究竟。”

鎮南方、小惠和葉然都聽得津津有味,夏哲淵輕輕說道:“能給我杯水嗎?”葉然站起來倒了杯水給他,他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漭鎮確實很美,但是卻給我另一種感覺。我感覺那裡彷彿象少了點什麼,對,是少了明媚的陽光。我這樣說並不是說漭鎮沒有陽光,絕對也有,但那陽光讓我感覺不到溫暖,對,就是那種感覺。”

“整個漭鎮讓人覺得很陰冷。”這是夏哲淵對漭鎮的總結。

鎮南方輕輕說道:“看來你們在漭鎮應該有什麼不平凡的遭遇。”夏哲淵望著鎮南方,微微點了點頭。

“我們到了漭鎮,第一時間便去見了老王的叔公,令我沒想到的,他的這個叔公很年輕,在我的想象中,老王的叔公應該是個七、八十歲的長者了,誰知道他比老王竟然大不了幾歲,後來老王解釋說他叔公是么房出來的,么房出老輩,他的叔公和他差不多年紀也並不奇怪。”

夏哲淵又喝了口水:“見到老王的叔公的時候是下午,我們沒感覺出他有什麼異樣,身體硬朗,神志也很清楚,他認得老王,還能說很多老王小時候的事情,說話也很有條理,我和老王感覺很納悶,我們就想,是不是我們被人騙了,我問老王是誰給他打的電話,老王說是二伯家的堂兄王河彬。我就說,去找他問問清楚,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叔公留我們在家裡住宿,我們也沒推辭,他叔婆很早以前就死了,叔公再也沒娶,無兒無女,一個人守著偌大一個家,住宿倒是方便得很。我們放下了行李,對他叔公說出去走走鄉親,叔公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們早點回來,他做晚飯等我們。”

“我們先去了他二伯家,可當我們向他二伯說起他堂兄打電話給他的事情時,他二伯的表情很是恐懼,就邊二伯家裡的人臉上都流露出同樣的神情。半晌,他二伯才告訴我們,老王的堂兄王河彬已經死了快一個星期了,是盂蘭節的第二天死的,幾天前才下的葬。”

夏哲淵苦笑了一下:“可從老王接到電話到我們來到漭鎮,不過三天時間,也就是說如果老王沒有搞錯,那麼他接到的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打來的電話。”

“當時我見老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他和堂兄的關係很好,他自信不會聽錯他的聲音,可面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釋?我忙說會不會有人惡作劇,這時候他二伯又說雖然他肯定老王是不可能接到王河彬的電話的,但電話內容卻沒有騙人,他叔公確實出事了,他二伯還說原本他也準備這幾天是不是給老王打個電話,請他回來一趟。”

“原來他叔公不是生了什麼病,用他們當時的話說,應該是撞了邪。他們覺得王河東見多識廣,又是學心理學的,應該能夠看出些端倪。其實說老實話,我是不相信真有撞邪這回事的,不過我也挺好奇,很想看看撞邪是個什麼樣子的。”

“我們告訴他二伯,我們才從叔公那過來,叔公看起來很正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二伯搖了搖頭,輕輕地說,我們那是在白天見到他,到了夜晚就不一樣了,聽他二伯的口氣,好象是說他叔公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一般。我就好奇地問,那晚上他叔公會成什麼樣?他二伯說一到晚上他叔公就在院子裡唱戲,時哭,時笑,偶爾還大聲的自言自語。”

“常常是從半夜十二點折騰到凌晨雞叫的時候才安靜下去,而他嘴裡冒出的話讓大家膽寒,和他對話的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