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的,所以有一件事情我從來就沒有當真過。現在細細想到來,或許他說的是真話。”
夏哲淵半天沒有進入主題,可舒逸並沒有催促他,舒逸很認真地傾聽著。
夏哲淵喝了口茶,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吧,老王這麼大的年紀了,卻一直未娶。”舒逸微笑著回答:“知道,我想或許是他怕自己的‘共感覺’會令自己的伴侶不安吧?”夏哲淵搖了搖頭:“我也問過他為什麼,他總是微笑著告訴我他有女人的,他還說那是一個美麗,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舒逸一下子坐直了身體:“什麼時候的事情?”
夏哲淵想了想說道:“得有七八年的時間了吧,只是我從未見過,老王說他們是週末相聚,這是他們的約定,不談婚嫁,不為外人道。不過我不相信,我覺得這可能是他情感生活空虛而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女人。”
“而老王為了讓我們相信這個女人是真實存在的,每個週末如果不是特別的原因,我們根本就約不到他,他說那是他的二人世界的時間,不希望我們去打擾。”夏哲淵苦笑了一下:“老王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喜歡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裡。”
舒逸皺起了眉頭,他輕輕地說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夏哲淵沒聽明白:“什麼?”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們並不是他,根本無法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我們急於判斷他是幻想出來的戀人或者是真實存在的都為時過早。”夏哲淵說道:“莫非你會真的相信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嗎?如果真有,老王為什麼不把她帶進我們的圈子?”
舒逸說道:“也許是那女人不願意吧。”
夏哲淵笑了:“或許吧,就是這件事情,我覺得應該告訴你們,也許能夠對你們的破案有幫助。”舒逸說道:“謝謝,謝謝你了,夏教授。對了,如果你想回去,隨時可以離開了。”夏哲淵想了想:“那好吧,我天亮以後走。”
夏哲淵離開先,舒逸在沙發上發呆。沐七兒拿起茶几上的香菸,掏出一支遞給他。舒逸接過去,沐七兒給他點上了火:“怎麼了?”舒逸輕輕說道:“現在還不好說,我在等張俊的訊息。”沐七兒楞了一下:“張俊?”舒逸點了點頭:“對,我讓他去幫我查一件事情了,估計最遲明天就會有訊息傳來了吧。”
沐七兒輕聲問道:“張俊的調查和王河東的這個隱身情人有關係嗎?”舒逸微笑著說道:“應該有吧,如果張俊的調查結果和我推測的一樣,那麼王河東的這個隱身情人就是真的存在的,而且我還知道她是誰。”
沐七兒不解是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王河東的隱身情人的事情?”舒逸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神仙,只是另一件事情讓我覺得蹊蹺,所以我才讓張俊去查查。”沐七兒微笑著說道:“能說嗎?”
舒逸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什麼不能說的。告訴你吧,我是覺得嫣紫怎麼會提前在鮑偉身邊潛藏這麼多年,而嫣紫既然沒死,那麼死的人是誰?真是嫣紅嗎?那也只是我們的推測。還有殺死葉恆修的那把槍,是十年前丟失的,而十年前的失槍難道是為了今天的案子做的預備嗎?明顯不可能。那麼當時他們盜槍的原因是什麼呢?”
沐七兒不聽還好,一聽又暈掉了。她的臉上越來越迷惑。
舒逸苦笑了一下:“好吧,說簡單一點,我覺得嫣紅和嫣紫都活著,而出現在王河東身邊的那個隱身情人,十有八九是嫣紫。而諸葛鳳雛他們在滬海市搞的這個‘共感覺’的研究就是由嫣紫牽頭的,他們用孩童作為試驗品,又盜取了王河東這十幾年來的研究成果,加以總結,改善。”
沐七兒不解地問道:“那嫣紅呢?她知道嗎?”舒逸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別忘記了,嫣紫是個催眠大師,她極有可能在很多時候對嫣紅進行催眠,從而達到她自己的目的。我之前一直懷疑嫣紅就是嫣紫,我會有這樣的懷疑是假設嫣紅已經不在了,可如果嫣紅並沒有死,那麼我之前的一些判斷就得推翻重新來了。”
舒逸說道:“我甚至還懷疑,這十幾年來,嫣紫很多時候都可能以嫣紅的身份在鮑偉身邊出現。鮑偉曾經提過,嫣紅的記憶力有些差,很多曾經發生的事情她都不太記得起來,我想就是這個原因。”沐七兒說道:“你是說嫣紫對嫣紅進行催眠,然後頂替她接近了鮑偉。”
舒逸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樣的假設有些瘋狂,一直不敢說,可今天聽到王河東的事情,我覺得可能性極大。”沐七兒問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舒逸回答道:“身份!嫣紫在明面上已經是個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