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叔說道:“你呀,她和那個鎮南方的事情是你從中搗鬼的吧?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那小子想和小惠在一起,可就象取真經一樣,沒個九九八十一難,想修成正果就太難了。好了,懶得說他了,到時候我盡力幫他吧,當然,如果你的老師願意替他出面就另當別論了。”
說完也不等舒逸說話,他便掛掉了。
這邊電話才掛掉,嚴正的電話就來了:“舒逸,是你乾的吧?”舒逸沒有說話,嚴正嘆了口氣:“你知道嗎?滬海市的領導已經把事情上報了,他們說這是一起惡性事件,其影響也很惡劣。現在廣老正在給首長們解釋呢,你呀,做事情有沒有想過後果?”
舒逸輕輕地回答道:“就是因為想到了後果我才這樣做的,嚴部,你想想,如果龐鐵鑫真的有問題,今晚的安保情況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我們都不知道。”嚴正楞住了,舒逸說的也是,他慢慢想來,自己考慮得還是欠周全。他說道:“好吧,事已至此,你這邊趕緊些,把案子查清楚,爭取掌握主動,不然我們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我也去和領導們解釋一下。”
嚴正放下電話,用手輕輕地敲打著額頭,喻中國說道:“老嚴啊,舒逸這一次可捅破天了,早知道他這樣,我們當初還不如答應他,現在他倒把我們做成了夾心餅乾,好壞我們都落得裡外不是人。”嚴正苦笑道:“也怪我,我忘記了這小子的能量大著呢。”
喻中國不解地說道:“我就奇了怪了,如果說這次是陸家給他撐著倒還好說,怎麼廣家卻先出手幫他了?”
嚴正說道:“你呀,那個鎮南方身邊那姑娘,叫小惠的,那可是廣老最疼愛的孫女,舒逸和廣家的老大,就是那個不問世事的廣仁,那可是忘掉之交,再有廣家當年可是承了朱毅天大的人情,這關係了,複雜了去了,算了,不說了,準備一下,我們也去做個檢討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舒逸知道這次的動作大了,他的頭皮也陣陣發麻。
龐鐵鑫被送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特別是鮑偉。雖然之前舒逸他鮑偉面前提起過龐鐵鑫,但鮑偉沒想到舒逸的動作會這麼的快。看到押解龐鐵鑫來的是一色的軍人,大家都知道這並不是國安的行動。鍾副司令也從獵豹車上走了下來,舒逸忙快步上前伸出手去:“鍾副司令,這大半夜的還連累你親自出馬,辛苦了。”
鍾副司令笑道:“我們有些日子沒見了吧?鐘聲那小子可是沒少唸叨著你呢,他要知道你在滬海那還不得高興死了!說來我得謝謝你啊,那樣一個野小子,硬讓你給調教得有模有樣的,張口一個舒教官說,閉口一個舒教官說,你簡直就成了他的偶像了。”
舒逸不好意思地說道:“唉,鍾副司令,言重了。”鍾副司令身邊的上校望著舒逸驚訝地說道:“舒處原來就是鐘聲的教官啊!”鍾副司令笑道:“楚風,見到首長你不先敬禮?”那上校這才站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舒逸皺起了眉頭:“老鍾,你這可就沒意思了!”他還是很正規地向上校還了個禮。
只是這樣一來,旁邊的大夥兒就更驚訝了,上校要叫舒逸首長,那麼舒逸是什麼級別,大校?抑或也是個將軍?鮑偉和曹洪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舒逸才多大,頂多就三十六七,這也太逆天了吧?
龐鐵鑫看到鮑偉他的心裡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拘到這來了,這時他倒坦然了,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舒逸把鍾副司令他們送走了,當然,在他的強烈要求下那一個排的戰士也跟著走了。說實話,留下這一個排的兵,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相反會讓上面的領導覺得自己這是在故意顯擺,那可是大忌。
雖然大家對舒逸的身份有很多的猜測,但都沒敢當面問他,就連九處的人之前也沒有人知道舒逸的底,舒逸也不多話,讓大家散了,然後讓葉清寒把龐鐵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舒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龐鐵鑫坐在一張椅子上,葉清寒站在龐鐵鑫的旁邊。
舒逸輕輕說道:“清寒,坐這來,放心吧,他跑不了。”葉清寒挨著舒逸坐下,舒逸才望著龐鐵鑫淡淡地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嗎?”龐鐵鑫冷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必須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負責,有些責任不是你承擔得起的。”舒逸點了點頭:“是的,不過不管我承擔得起承擔不起,你已經被帶到這來了。”
舒逸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感情,淡定,深邃。
他掏出煙來,遞給葉清寒一支,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清寒,請鮑局過來。”
鮑偉沒想到舒逸會把他也叫了過來,舒逸讓他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