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舒處有關,厲剛他是認識的,莫非那個舒處是國安上面來的人?不在一個處長哪裡來那麼大的能量,可以調動堂堂滬海市國安局的局長,要知道滬海市可是直轄市,一個市局的局長,放在其他省份,直接是正廳級幹部了。
曹洪離開了,厲剛這才接過鮑偉的煙點上:“我說老鮑,你怎麼那麼糊塗啊?你跑到舒逸那去提人,你真的以為舒逸會那麼好說話嗎?”鮑偉哭喪著臉說道:“你以為是我的意思啊?別人不知道舒逸的來頭,我是知道的,況且他來的那天我也在,嚴部長的虎威我可不難去捋,這都是上頭的意思。”
厲剛說道:“還好,舒逸是個識大體的人,他並沒有把這事向嚴部長彙報,只是叫我先過來把人提到我那去,要是他向嚴部長燒你一把,你這個局長恐怕就到頭了,你別以為嚴正管不了你,他和老季的關係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不說別的,就這個舒逸,聽說老季也得買他的賬呢。”
鮑偉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可是無辜的,從頭到尾都沒有我什麼事,市領導要我這樣做我也沒辦法。唉,真是不幸,媽的,躺著也會中槍。”
厲剛站了起來:“好了,我還有公務在身,就先走了,你自己當心一點吧,別讓人給當槍使了,到時候弄得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厲剛走了,鮑偉癱坐在沙發上,他掏出手機,找到了舒逸的號碼,想了想,他還是有沒撥打過去,因為他還沒有想好應該和舒逸說什麼。
厲剛回到了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舒逸:“舒處,事情辦妥了,夏哲淵我安排在三號安全屋,已經派人保護了起來。”舒逸說道:“這樣吧,我讓我們的一個同志也參與保護,你把安全屋負責人的電話告訴我。”
厲剛說了個電話號碼,舒逸在紙上記錄下來,然後遞給和尚:“你趕到這個地址去,然後撥打上面的電話,會有人來接你。我要求你二十四小時不離開夏哲淵,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和尚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現在就去嗎?”
舒逸輕輕說道:“去吧!”葉清寒問道:“那我們其他人做些什麼?”舒逸說道:“南方,你和小惠繼續與市局溝通,跟進那幾樁案子,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收穫。清寒,你去查查鮑偉,我想要一份他的完整檔案。其他人就在酒店裡待著,這兩天我們不要有太多的動作。”
鎮南方和小惠才上車,夏小晴的電話便打過來了:“是鎮南方麼?”鎮南方說道:“嗯,我是,你是夏小晴吧?”夏小晴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反問道:“我聽說爸爸被國安的人帶走了,你能幫我查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麼?”
鎮南方淡淡地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國安辦事一般是不會通知我們的。”夏小晴幽幽地嘆了口氣:“真不知道爸爸這是怎麼了,老是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南方,你就幫幫我吧,我爸爸怎麼可能做危害國家的事情?他只是個教授,學者。”鎮南方說道:“小晴,你也彆著急,既然他沒有做什麼,我相信他很快說能夠回來的。”
小晴問道:“我能見一見舒逸嗎?”鎮南方說道:“你不是有他的電話嗎?預約一下吧。”說完鎮南方掛了電話,小晴楞在那裡。
小惠淡淡地問道:“夏哲淵的女兒打來的吧?”鎮南方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她的訊息好象也太靈通了吧,早上夏哲淵才被提走,現在她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還確切地知道是被國安帶走的。”小惠說道:“說明警察局有人給她通風報信。”鎮南方說道:“嗯,國安辦案一般很是隱秘的,根據紀律,警察局的人是不該洩露的,除非他們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
鎮南方打電話告訴了舒逸,舒逸掛了電話,對小盛說道:“你查一下,夏小晴在警察局是不是有關係很好的親戚或者朋友。”小盛不知道舒逸為什麼這麼說,舒逸把夏小晴打電話給鎮南方的情況說了一遍。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舒逸便把他們全部攆走了。
客廳裡只剩下了他和凌小月、沐七兒,沐七兒正在教凌小月泡茶。
凌小月泡好茶對舒逸說道:“舒逸,快來嚐嚐我的手藝。”舒逸微笑著端起了茶杯,輕輕地品了一口:“嗯,味道很正,小月很有悟性,學什麼都快。”凌小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就誇吧,也不怕我驕傲了。”
舒逸放下杯子,望著她輕輕說道:“小月,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什麼來了?”凌小月心裡一驚,手中的茶杯歪了一下,茶灑了出來。
沐七兒望向舒逸,目光中滿是狐疑。
舒逸又問道:“是不是想起了關於紅酒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