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張峻看了看舒逸。舒逸微笑著說道:“燕主任結婚了吧?”燕飛斜睨了一眼舒逸,她的內心微微有些不悅,她沒想到舒逸竟然會問自己這麼唐突的問題。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冷地說道:“這好象是我的隱私吧?而且與李一鳴的案子沒什麼關係,我應該有權不回答。”
她的反應好象在舒逸的意料之中一般,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是我冒昧了,還請燕主任別介意。”聽到舒逸道歉,燕飛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搖了搖頭:“沒什麼的。”舒逸繼續問道:“不知道燕主任與李一鳴共事多長時間了?”燕飛想了想回答道:“差不多有三四年吧,他好象是08年9月來的醫院。”
“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舒逸端起杯子,輕輕問道。
“這小夥子給我的感覺總的來說蠻不錯的,勤勉,好學,責任心強,而且很善良,特別是對待患者,很有同情心。”燕飛輕輕說道。看來她對李一鳴的評價還是挺高的,舒逸的一雙眼睛盯著她的雙手,他發現燕飛在說這話的時候,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右手的大拇指不停地輕輕在左手拇指的指背上摩挲著。
一直到燕飛說完,舒逸才抬起眼睛望著她的臉:“在案發前的一段時間,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反常的言行?”
燕飛咬著唇,皺起眉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這個倒還真沒發現。”接著她突然抬起頭睜大眼睛說道:“哦,對了,如果非要說他有什麼反常,就是在出事前的一個星期,他和女朋友分手了,情緒有些失落,偶爾我發覺他會一個人喃喃自語。不過這並沒有影響他的工作,工作上他還是認真、細心,所以我覺得失戀的打擊應該不會給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吧?”
張峻問道:“你知道他女朋友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嗎?”燕飛說道:“叫白亞亞,好象是陸嘴小學的老師,教什麼的我記不得了。”舒逸說道:“李一鳴的業務能力怎麼樣?”燕飛回答道:“他的業務能力很強,別看他年輕,在外二科也算是一把刀。”舒逸笑了笑:“他到醫院三四年的時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醫院事故?”
燕飛看了舒逸一眼:“沒有,經他手的手術都很成功的。”
舒逸又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剛才說他失戀後經常喃喃自語,你有沒有聽見過他到底都在說些什麼?”燕飛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好象有那麼一次,我聽到他說,‘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不一樣?’我當時就聽到這麼幾句,不過當我問他在說什麼的時候,他有些緊張,他說沒什麼。你們也知道,雖然我算是他的領導,但他自己的私事我也不可能太過於細問,每個人都有隱私的,就算是領導也要尊重人家吧?”
說到這,她有意無意地瞟了舒逸一眼,舒逸知道她一定還在為剛才自己的唐突而耿耿於懷,舒逸微笑著站了起來:“燕主任,謝謝你了,如果你再想到什麼,歡迎隨時給我們來電話。”張峻遞給她一張名片:“這上面是我們的聯絡電話。”
燕飛接了過來放進了口袋,她把舒逸他們送到門邊,正準備打招呼告別,舒逸又問道:“對了,他在醫院有要好的朋友的?”燕飛心道剛才就說是最後一個問題了,怎麼還有問題?不過燕飛也不計較:“他好象不太善於交友,所以在醫院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不過他和太平間的老桂關係不錯,偶爾還會去陪老桂喝下小酒。”
舒逸皺了下眉頭,燕飛也感覺他想問什麼主動說道:“老桂是個孤寡老頭,在醫院守太平間,平常就住在太平間旁邊的一間小屋裡,一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他認識了,這小夥子心地善良,以後經常給老桂送點吃的穿的,一來二去也就熟絡了,老桂喜歡喝點小酒,一鳴偶爾就買點酒菜去陪陪他。”
舒逸再次道謝以後便離開了外二科。
沐七兒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出來以後她才輕輕說道:“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看上去嫵媚動人。”舒逸笑道:“嗯,特別是她那雙眼睛,就象會說話一般。”張峻沒想到二人出來後首先談論的是女人的外表,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突然舒逸話鋒一轉:“這個女人和李一鳴的關係並不簡單,而且對李一鳴的評價她似乎早就背好的一樣。”張峻問道:“為什麼?”
舒逸笑了笑:“她在評價李一鳴的時候雙手十指交叉,扣在腹上,一邊說,右手大拇指一邊輕輕在左手大拇指的指背上滑動,很有節奏地配合著她的語言。她那是在計數,就象小時候老師讓你背書的時候,你總會不經意地偷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