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眉開眼笑起來,“不過,有了墨染,我和千代子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嗯,夏天到了,我們就先去夏威夷好了,然後等到秋天就去加拿大的魁北克鎮看楓紅……啊,乾脆叫北川秘書把排到明年的工作一齊整理好,交給墨染處理吧……”
“爸爸!”
“浩次!”
觀月家母女臉色不好地同聲打斷了觀月爸爸得意過頭的YY,一旁的觀月初灰藍色的眼眸閃過幾絲黯然,然後也有些咬牙切齒。
“父親——染染不是你的專屬傭人,別隨便指使她!”觀月初腦門的青筋突突地爆跳著,瞪著自家終於懂得了收斂、縮著脖子一臉懺悔的父親。
“哦,我知道了,當我沒說。”可憐的觀月大明星垂頭喪氣地聆聽著小兒子的訓導。對遺傳了妻子美麗容貌的小兒子,他一向偏於溺愛,沒有什麼抵抗力,往往兒子眼一瞪、氣勢一凜,他就完全沒轍了。
“呵呵……浩次哥,放心吧,我會讓你和千代子姐姐去度假的。”墨染朝突然滿臉喜氣的觀月浩次笑道。
“染染——”觀月初瞪眼。
聖魯道夫
聖魯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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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也,
共惜豔陽年。
猶有桃花流水上,
無辭竹葉醉尊前。
惟待見青天。
——唐?劉禹錫【憶江南】
觀月家的人走後,下午又來了一群熱鬧活潑的少年——跟蹤赤澤吉郎而來的聖魯道夫網球部的正選隊員。
說來,赤澤吉郎也很是無奈。原本一天的繁忙課程和辛苦的部活後,他打算去醫院探望觀月姑姑的,去花店買了花和一籃子水果後,才發現此刻本應該回宿舍休息的一干問題兒童竟堵在路口,滿臉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花耶,還是大波斯菊喲!啊啦,部長,您是不是交女朋友了的說?”還是單身漢中的柳澤慎也一臉羨慕地開口發難。
“唔,部長,您的女朋友漂亮嗎?有沒有觀月經理的一半姿色?若沒有,我勸你還是不要吧!”木更津淳說出自己的意見主張——習慣了每天對著觀月經理那張雌雄難辨的臉蛋兒,他發現自己很難忍受身旁的女性長得不夠好看。
“原來部長有女朋友了哦……”被拖來“有難同當”的不二裕太呆呆地附和。
“那個,部長……”一向是赤澤吉郎小尾巴兼跟班的金田一郎有些不自在,尊卑觀念甚強的他對跟蹤探究部長的私事之舉很是心虛。
“嗯,好期待啊,不知部長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隱形人般存在的野村拓也雙目放光,精神振奮。
赤澤吉郎完全被自家部員豐富的想象力雷到了,這位心性還有些單純,也向來奉行與人親切的聖魯道夫網球部的部長正處在僵硬中。囧著臉看著一群血氣方剛、青春活力的少年各抒已見。
“不對吧?若要送女友花,怎麼會送這種包裝的菊花呢?”對花道略有研究的木更津淳摸著下頜,一臉不解。
“木更津前輩,菊花不能送人嗎?很漂亮呀!”金田一郎憨厚地問。
“送菊花……不是參加葬禮和追悼會才送的嗎?”不二裕太有些不安,偷偷覷了眼已經從僵硬轉變成石化的部長,那束捧在手裡的用精美的玻璃紙包裝而成的菊花開得恁地燦爛,不禁滿臉同情,“也許部長遇見了什麼悲傷的事了吧?”不二家的弟弟還是很厚道的,為自家這個心地頗善的部長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Alei,部長不是要送花給女朋友的嗎?”野村拓也不知話題怎麼扯到這上頭來了。
“啊啦,部長一把年紀了說,該不會還搞不清楚送花的禮儀吧?”柳澤慎也甚是熱心腸地給予一旁已經快要風化的人良好的建議,“吶,還是由我們來幫部長一把吧,難得他到這把年紀了終於有人要了的說,可不能教他自己搞砸了。”
“柳澤前輩,部長才十五歲,和你同年啦!”金田一郎滿臉黑線地糾正前輩的說詞。
“噢,原來部長還這麼年輕的嗎?”
“咦,慎也,部長不是要去參加追悼會的嗎?”
“嘖,一定是和女朋友去約會啦!”
“不對,是去追女孩子,借花獻佛哩!”
“不、不、不,依我看吶,準是……”
接下來,嘰哩呱啦,呱啦嘰哩,各少年正為了自己的觀點慷慨陳詞中。
聽著這群旁若無人般地熱烈討論的部員,赤澤吉郎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