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話裡的意思,但看他的神情,似乎隱約藏有憂鬱與不安。但也沒有深究,兩人便靜默不語。
日子一晃又是幾日,琉雲國看似安靜祥和的日子,似乎並沒有給蘇落顏任何啟示與預告。秋風深,落葉枯,在誰都不曾刻意留意的情況下,初冬已悄悄到來。
誰都不曾預見,命運的狂風會在這個初冬,席捲出怎樣的一片色彩。倘若人生若只如初見,她會寧願一開始她只是個認命的女子嗎?
……
枯葉落盡蕭瑟,大雁南歸孤寂,一切都在告訴著世人冬已到來。只是這金華卻暖陽燦爛,為其渡上了一成金晃晃的顏色,宛如他名字一般,金華。
街道喧鬧,繁榮一片。絲毫沒有冬的蕭瑟與死寂。可是誰又曾會預想到,這樣的一個太平盛世下,誰在演練一場顛覆,想要以血祭血。
破城池,染江河,屍骨成山鋪王路。欲加罪,患無辭,一詔旨下滿門殤。為紅顏,奪東宮,坐擁王朝影獨照。
夢靈國王宮,卻與王城有著相反的氣氛。彷彿王宮上方獨被一朵烏雲籠罩,陰霾一片,似是不祥之兆,恐有什麼事要發生。
夢靈國朝廷大殿上,更是陰暗籠罩,整個大殿死寂一片,個個都心懷忐忑,恐會有什麼大罪落於自己頭上,亦或者,都在極致保持沉默,怕被什麼牽連進去。
“王上,臣認為,傅太守所言極是,現如今丞相之女,蘇落顏勾結外當證據確鑿,為造反之舉,罪無可赦,理應滿門抄斬。且孟大將軍與之交情頗深,有嫌疑之,理應徹查!”寂靜已久的大殿,王太師雙手合揖,鞠躬,頭微微抬,垂望著高坐名堂上,那從剛才到現在依舊不動聲色的王。
“王上,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到我朝王族,不應草率下定論。”另一個大臣站出來,面色凝重。
“此言差矣,蘇落顏在琉雲國助其二王子攻下燕寧國,且將二王子殺死,這事在琉雲國舉國上下皆知,試問若不是與琉雲國有情,豈能做出此舉。再者,蘇落顏先前裝瘋賣傻,誰又敢斷定,她這不是掩人耳目。”見有人站出來爭辯,王太師又言語相逼。
暗潮洶湧,東宮變故誰人傷2
“此言差矣,蘇落顏在琉雲國助其二王子攻下燕寧國,且將二王子殺死,這事在琉雲國舉國上下皆知,試問若不是與琉雲國有情,豈能做出此舉。再者,蘇落顏先前裝瘋賣傻,誰又敢斷定,她這不是掩人耳目。”見有人站出來爭辯,王太師又言語相逼。
勢有不把蘇丞相拉下臺不罷休的氣勢,且這次連安誠王一併拿下。想必,他的王也是此等想法,這次終於等到機會,給世人一個足矣心服口服的理由。
“王上,臣認為王太師之言,有理。蘇丞相蓄謀已久,想必已是有了動反之心,現如今,東辰國已有動向,在加上孟將軍與其子又握有兵權在手,安誠王又與蘇丞相家聯姻,其野心,昭然若世。”另一個與王太師同謀的大臣也站了出來。
“看來,大家都以為我有謀反之心。”一道慵懶至極的聲音驀然響起,仿如天外的鳥鳴,在這大殿激起迴音。
安誠歌邁著輕伐的步子,宛如春風徐徐走來。藍色眸子裡如一面銅鏡般平靜,看不出任何波色,即使聽到剛才有人提及自己造反之言。
來到大殿中央,抬頭看著高坐名堂的王,沒有行任何禮,只是平靜的看著他。而王也沒有任何動作,與他對視著,嘴角邊噙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
“王兄也認為臣弟有造反之心?”許久,安誠歌臉上浮出一絲散漫的笑意,聽似無心,話語裡卻帶著自己獨有的狂邪。
“臣弟之心,孤自然理解。只是,蘇丞相之女與東辰國,琉雲國都有接觸,確有此事,她手上的琉璃劍,和那玉佩就能夠足以證明。我夢靈國,幾百年來繁榮昌盛,卻在近幾年,屢招他國侵犯,以東辰最為頻繁,以各種理由進攻我國邊城,孤若再不徹查,恐怕亡國之日,就在指日。”
王上眉頭微微蹙了蹙,眼底一抹不為人知的寒光閃過,犀利的注視著自己的弟弟。
“王兄之言有理,只是這幾日蘇丞相都抱病在家,且王兄想必已是派人查明。但臣弟有一事不明。既然蘇落顏與東辰國有勾結,為何又助君慕琉打敗燕寧,此舉實在說不通。”
暗潮洶湧,東宮變故誰人傷3
“王兄之言有理,只是這幾日蘇丞相都抱病在家,且王兄想必已是派人查明。但臣弟有一事不明。既然蘇落顏與東辰國有勾結,為何又助君慕琉打敗燕寧,此舉實在說不通。”
安誠歌站直身,神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