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阻止。
雖然,現在還不明安誠歌的意圖,他必須做點準備了。正如她所說,現在的琉雲國正處於調整與恢復間斷,燕城一戰,琉雲國的損失慘重,雖然最後是贏了。
但是兵力不足,自己又剛登基,還有許多需要重整,注意的。如果,夢靈國真要攻打過來,怕是一場沒什麼勝算的惡戰。
“好,但是你得答應我,有什麼事不能瞞著我,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你的軟肋。”聽她這樣說,蘇落顏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嗯。”君慕琉的失落一掃而光,心情甚好的拉起她的手,往外面走。“一起用午膳吧。”
“你不批閱奏摺了嗎?”
“弄完了。”
“……”
白雪紛飛,飄飄揚揚,夢靈國下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寒風灌耳,飛鳥絕跡。整個白色世界,蕭條而又冷瑟。
在一座雙人墳前,跪著一個面貌英俊的年輕男人,他著一身黑色長袍,右手臂上繫了一條白綾。此時的他正看著面前的火苗,將那些紙錢一張張扔進去。
緋色的火光在這白色的墳前顯得有些刺眼,嫋嫋青煙盤旋在這低空。
雪有些大了,卻依舊沒能掩蓋住,這火熱光芒。蘇啟維神情哀痛的看著墓碑,眼神有些飄渺恍惚。
“啟維。”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接著他頭頂上多了一把白色的油紙傘,後面站著一個穿著墨青色長衫的男人,面容同樣是英俊逼人。
看著眼前的好友,孟纖洵想要說一聲節哀順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像有什麼堵在胸口一樣。
暗潮洶湧,東宮變故誰人傷24
看著眼前的好友,孟纖洵想要說一聲節哀順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像有什麼堵在胸口一樣。
“有事?”沒有抬頭,蘇啟維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現在朝廷剛穩定下來,確實還有很多繁瑣的事物需要處理。
雖然他不是專門的文官,但是現在朝中缺乏人才,那次肅清以後,很多官位都還是虛以待位。所以他和纖洵雖然是兵馬元帥,卻身兼多職。
他們入朝以來,雖很少在朝中,都是在邊城鎮守,在戰場上打滾。但是在文方面,從小也沒疏於刻苦。現在的他們可以說是朝中少有的文武兼備的人才,且都是年輕有為。
“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事,不說也罷,反正你我心裡都清楚。”孟纖洵搖搖頭,話語裡似有在感嘆著什麼,把傘放到了一邊,斂了一下衣衫的下襬,跪在了蘇啟維身邊,磕了一頭。
“你是說王嗎。”心照不宣,蘇啟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墓碑。
“這次逼宮,都在你我意料之外吧。其實他完全可以救下蘇世伯他們的……”後面的話語被隱了去,孟纖洵眼神變的有些暗沉。
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會讓蘇家一門白白冤死,即使是先斬後奏,他手下的密探那麼多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即使是他的十五萬精兵竟然可以在沒有兵符的情況下被他調動,可想而知他的實力。
還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也是在當天他進宮的那天才得知的。那個人的可怕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比如這次的逼宮。一直以來,他做事都讓人出乎意料。
“我明白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雖然玩世慵懶,可是哪次我們有贏過他。現在,他是王,我們是臣,自當效忠於他。”蘇啟維臉上沒有任何情繫,只是扯著嘴角笑了笑。
“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看著他的笑容,孟纖洵隱隱有些心疼。按理說,王已經順利登基,完全可以昭告天下蘇丞相一家的冤屈,並且追封。
暗潮洶湧,東宮變故誰人傷25
“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看著他的笑容,孟纖洵隱隱有些心疼。按理說,王已經順利登基,完全可以昭告天下蘇丞相一家的冤屈,並且追封。
可是非但沒有,連他身旁這位好友都不在以蘇啟維的身份活著。王賜予了他維翼王,從今以後世間便沒有了蘇啟維,只有維翼,夢靈國的兵馬元帥。
他……到底用意何在,他真的一點都猜不透。就如同三年前,他毅然決然的讓出王位,三年後又轟轟烈烈的將他握到自己手中。那般輕而易舉。
“家已亡,國家現在還處於動盪中,哪還有那個心去介意。況且,他是我的王,我相信他。如果,連我們都不相信他的話。他在朝中就沒有可信任之人了。”蘇啟維搖搖頭,繼續燒著紙錢。
綠色瞳孔裡跳動著火光,掩去了他此時的哀傷。這大概也是他們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