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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他必須要保護好她。他把過她的脈,至今脈象還不平穩,也就是說,她的傷也沒完全好,雖然內力是增加了。但是大幅度的交手,會讓她舊傷復發的。
本來逐影那一箭就傷及了她的肺腑,想必,東辰凌是花了很大的勁,才救回她這條命吧。所以,絕對不能讓她在置身任何危險中了。
“放心吧,等一下我一定會逃的遠遠的,反正你的死活與我無關。”舒筱晚扯了扯馬韁,馬加快了速度,開始狂奔起來。
馬剛一加快了速度,幾個黑衣蒙面人就跟了上來,連續十幾發的飛鏢,朝舒筱晚他們射了過來。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18
馬剛一加快了速度,幾個黑衣蒙面人就跟了上來,連續十幾發的飛鏢,朝舒筱晚他們射了過來。
頓時,飛鏢像是劍雨一般射了過來。安誠歌拿出笛子,幾下子將那些飛鏢打落到了地上,可另一波又射了過來。
“落兒,你先走,我來應付他們。”安誠歌一躍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直接迎向那十幾個黑衣人。
又是讓我先走嗎?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又被放棄了一次?見他跳下了馬,舒筱晚心裡沒由來的一陣難過。
“馭!”一聲長嘯,她拉住了馬韁,硬是讓在狂奔的馬停了下來。接著自己從馬背上直接起飛,落到安誠歌身邊。
“我不是叫你先走嗎,你怎麼跑來了?”安誠歌看著她,心有有些擔憂。
“我才不要一個人先走,就像上次一樣就是因為先走,才被人射了一箭差點喪命的。”舒筱晚理直氣壯的哼了哼,拔出了琉璃劍,指向那群黑衣人。
安誠歌無奈的笑了笑,明明是不想丟下自己,明明是無法無視自己身處在危險中,卻偏偏要找些強硬的理由。“但是這裡,我不一定能保護你。”
“我自己有手有腳幹嘛要你保護。”瞥了他一眼,舒筱晚直接將視線鎖定在為首的黑衣人身上。“喂,你們是來殺他,還是來殺我的,殺他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一把。”
聽言,黑衣人眼睛犀利的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如寒冰,是一種要敵人置於死地的決絕。
“你別胡來。”安誠歌一沉眉,雖然嘴角旁,依舊掛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但是眼神明顯,冷冽了起來。一隻手將舒筱晚攬到了自己身後、
“我沒……”話還沒完,十幾個黑衣人就向他們衝了過來。
混蛋!搞突襲啊!舒筱晚一個快速側身才躲過了直接向她次來的一劍。接著跳起身,從一個黑衣人的肩膀上點了兩下,揮劍直接刺向剛刺她的黑衣人。
囚我於你掌中,生死不能逃脫19
混蛋!搞突襲啊!舒筱晚一個快速側身才躲過了直接向她次來的一劍。接著跳起身,從一個黑衣人的肩膀上點了兩下,揮劍直接刺向剛刺她的黑衣人。
而黑衣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這樣的一劍當人能輕易躲過。兩人的劍勢都十分凌厲,過了十幾招,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切!還真是比想象中難纏。舒筱晚退了幾步,連續要應付好幾個人,對她來說十分吃力,沒多久體力就有些不支,再加上,那日的箭傷沒完全康復,又被自己賞了一掌,現在胸口竟有些隱隱作痛。
而那邊安誠歌,同時對付六七個人,看起來倒是遊刃有餘。一隻玉笛時而像一條叫囂的龍,直搗黑衣人胸口,每次玉笛變成劍時,必會傷人。
但是卻不足以取他們性命。讓他無奈的是,自己一時大意,居然讓刺客有機可乘,本來已經對子空交代清楚了的,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個老賊。
“我安某,不知何時得罪了索魂門的人,以至於你們痛下殺手?”看他們幾個人用的招式,已猜出他們是哪裡人。
安誠歌劍鋒凌厲而快速,只攻不守,即使這樣與幾個高手交手著,語氣也輕飄,絲毫不費力。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再者想必,歌諾大俠忘記了三年前,你橫掃了我索魂門,幾十條人命的事了吧。”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冷哼了哼,劍意帶著冷嘯的殺氣。
“哦,三年前?”安誠歌一個轉身,躲過了他的劍,接著左手抓住了從左邊向他攻過來的另一個黑衣人的手,反手用力一扭,痛的那個人手上的劍掉了到地上,在一腳踢開。
他是記得,三年前,在一個村莊,一群人無故傷害一群沒有縛雞之力的弱者。剛好被他撞上,所以出手狠了一點。但是他不記得那是索魂門的人。
“歌諾大俠真是貴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