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嗎?”
“啊……”土御門寧有些疑惑的看著白,見多識廣的他看得出來白現在的表情和語氣很不對,又看出了他看似不經意卻故意阻攔他的動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現在有事請要找光流,所以並沒有多想,“我有點事情……”一邊說著,一邊繞過了白,伸手把原本只是半掩著的門完全推開。
剛剛白與自家父親的對話聲,在房間裡的光流和君麻呂都聽到了。但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還沒反應過來房間門就越已經被土御門寧推開了,他條件反射的後退兩步離開了君麻呂的懷裡,然後抬起頭來看向聲音的發源地,在看到自家父親由驚訝轉為暴怒的表情時,愣愣的有些不知道該對現在的情況說點什麼解釋才好。
土御門寧原本只是因為剛剛碎碎念老師打電話來告光流的狀,準備藉著教育的機會親近一下自己兒子的,沒想到卻看到現在的這幅精緻畫面。
雖然這幅畫面的確漂亮到讓人不忍去破壞,不過當這個畫面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時,土御門寧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光流面對著自己,他能夠很明顯的看到光流哭的有些紅腫的雙眼,脖頸處遮掩不住的殷紅吻痕,還有自家兒子凌亂的衣衫以及沒有穿任何衣物的下半 身……
眯起眼睛,土御門寧狠狠的盯著另外一名同樣衣衫不整的主角,口中一字一句的念道,“竹、取、君、麻、呂!”
被逼無奈地選擇
沒等君麻呂有什麼反應,土御門寧直接抬起右手揮動了一下袖管中的手指,接著從他身後突然緩緩刮動起一股小風,捲起了十幾片院中的落葉帶到他身邊。
軟軟的落葉在風的扶持下似乎起了些變化,待停穩到土御門寧身邊的時候,已經緊繃繃的彷彿刀片一般鋒利了。
土御門寧想也不想直接向著君麻呂揮了一下手,原本停浮在半空中的葉片應和著他的動作,“嗖”的一下向著君麻呂飛射了過去。
君麻呂原本就不想多解釋什麼,現下看著土御門寧的動作,更是瞭解了對方沒打算給他解釋的機會。他直接斜跨一步,把光流攔在自己身後護住,然後揮動右手的骨刃,“乒乓”幾聲,那些朝著他飛速過去的葉片就紛紛被精準的打落在了地上。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君麻呂還沒有把第一輪的樹葉完全打落,更多的葉片飛刀就又向著他飛射了過去。葉刀的數量太多,多到君麻呂要一邊護著光流,根本沒辦法完全躲避過去。
眼看著有漏網之魚穿透過骨刃的防禦網,就要打到他身上的時候,那葉片卻突然的定在了半空中,隨著一陣噼啪聲迅速凍結,然後粉碎成了晶瑩的冰粒。
看到這樣的情況,君麻呂把視線轉移向了一直站在土御門寧身後的白,白現在的臉色很不好,手上還保持著結印的動作。他向前幾步,轉身面對向土御門寧背對著光流君麻呂,雖然白並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表情和動作無一不在告訴土御門寧,他是站在他們那邊的。
“好啊,好得很啊!”土御門寧見狀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但是眼中透露出的卻是無邊的憤怒。他知道君麻呂和白是真實存在的,並不僅僅只是漫畫中的人物,但是他們存在的那個世界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卻又矛盾的只是一個二維世界而已。
在他的想法中,光流是他一個人辛苦寶貝到大的兒子。即使現在站在光流身邊的是個光流喜歡的女孩子,他都不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拱手讓人的,更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個二維世界的男人?
看著光流哭到紅腫的眼睛,還有手腕上那一圈明顯是由捆綁造成的痕跡,土御門寧確信光流是不願意的,是被逼迫的。視線下滑到裸 露在外的腿部,光流披在身上的衣服下襬處還有點點白色的汙漬。
同樣身為男人,土御門寧當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當作女人一般,被逼迫著壓在身下做那種事情……土御門寧恨不得自己當初根本沒有想要試探過他們,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在這兩個男人初到這個世界的那一瞬間就把他們抹殺掉!
瞳孔倏地緊縮,再一次揮手用風帶起落葉之後,土御門寧並沒有急著把葉刀向君麻呂和白飛射出去,右手一個響指,葉片上應聲騰起一團深紫色的火焰。
安靜燃燒著的火焰張牙舞爪似的模樣令人非常不安,再加上那種深邃的紫色,似乎要把人的靈魂也燃燒殆盡。每簇火焰中都包含著一片葉刀,土御門寧有些較勁。
你用冰是吧,那麼我就要用屬性被你剋制的火來打敗你!
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