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場空,都是笑話都是被他利用了……光流不禁握緊了拳頭,回想起自己剛剛得知真相時的那種憤怒那種衝動,恨不得可以把鼬拖過來打一頓出氣才好。
但是不行啊……剛剛捏緊的拳頭慢慢放鬆,光流垂下目光的眼中是滿滿的無奈。他全心全意幫著鼬的出發點,是希望他可以擺脫原著設定的悲慘命運,可以重新獲得另外一段不同的人生經歷,然而兜兜轉轉,現在的他卻依舊還是在為了“曉”做事,而且現在他身上不自覺透露出的那種冷漠感覺,更是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他們剛剛究竟經歷了什麼,身上明明沒有血跡,卻還帶著這麼重的血腥味?
“光流……” “飛段。”
幾乎同時出聲的兩個人都頓了頓,光流賭氣的忽視了鼬的開口,自顧自對著飛段問了下去,“你們剛剛……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原想直接問出他們剛剛執行的是什麼任務的,但是想了想,他和飛段現在似敵非友的,飛段沒理由告訴他那麼多,所以話到了嘴裡頓了頓就演變成問接下來的目的地是哪裡了。
飛段沒想到光流開口不是找鼬卻是找他,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們身邊的鼬。鼬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有些發黑的模樣,一雙血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光流的側頸。
其實飛段在一開始見到光流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脖子上那些深紅色的斑斑點點,活了這麼久的他不會不清楚那是什麼,這種只有在親熱的時候才會留下的痕跡,在光流把頭髮束起來之後露出的更多更明顯,鼬自然也看到了。
不過現在不僅僅只有他和光流在,飛段也在,他不可能在飛段面前向著光流多說什麼。再加上他之前欺騙隱瞞了光流,他的確有些愧疚不知道該怎麼主動跟光流說話才好,所以即使看到光流很激動,很想馬上抓住他詢問他這些日子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麼找遍了都找不到他,但是鼬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的。
正面看到光流的時候,鼬只是有些疑惑,而且飛段出聲催促他們離開,所以鼬並沒有多做他想,但是現在從光流的側面,看到了那些暗紅色的吻痕,從脖頸處一路順延至衣領裡,零零散散的令人遐想,他止不住的還是開口叫住了光流,想立刻詢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是誰造成的,卻不想光流根本完全不理他,反倒只跟飛段說話的。
鼬黑著臉,不能朝光流發作的他轉而把怒氣對準了飛段,一雙血眸帶著怒意看向走在光流那邊的飛段,飛段在接收到鼬的視線之後微微縮了一下,隨後努力忽視了鼬的視線,看向了光流。
“哦,這條路走下去,前面是個小村莊,今天大概會露宿在那個村外吧。”
“露宿……?既然有村莊為什麼還要露宿?”
光流有些聽不懂,既然說前面是個小村莊,為什麼不乾脆去借住又或是去旅館,還要露宿在外幹什麼?
“唉……?”飛段伸手摸了摸後腦,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對了,我現在不是跟角都在一組,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那我們可以不用露宿的。”
“不跟角都一組……那你……”光流眨眨眼,有些不能理解的。他從剛剛就很奇怪,為什麼飛段會和鼬在一起的,在曉裡,飛段不是應該跟角都一組組成不死二人組的嗎?那現下飛段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哦,角都和鬼鮫臨時組成組合被老大派去去執行任務了,鼬和我則剛剛任務完成才回來……”說著,飛段看了一眼鼬,鼬的表情還是一絲不動的,但是眼中卻有著很嚴厲的警告意味。
飛段頓了頓,還是選擇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其實如果不是敵人身份,飛段還是挺喜歡光流的。不僅僅是上次戰鬥時光流很合他胃口,最主要他就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光流和鼬之間似乎又有些有趣的事情,而且曉的任務確實也不可以洩露,所以飛段選擇暫時按照鼬的意思,不讓光流知道他們任務的內容。
但是聽話聽了一半的光流心裡卻開始七上八下了起來。
他努力在腦中回想以前看過的漫畫內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兩隊臨時搭擋有什麼任務需要去執行,按照時間推算,曉的任務無非就是收集人柱力收集尾獸的,但是需要鼬和飛段一起去收集的尾獸是哪隻?……還有這麼濃厚的血腥味,不是從飛段身上散出的,卻從鼬身上散出來,那究竟是什麼任務阿……光流胡思亂想著,心一下子拎了起來。
無論是什麼任務,一說到尾獸,光流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愛羅和鳴人。雖然我愛羅在他走時已經成為了風影,而且如果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