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為木葉上忍的寧次,雖然認識白,但表面上的過場還是要走的。
寧次原本想著既然白和佐助互看不順眼,那麼由他帶著白去辦理登記證,也正好可以分開佐助和白,免得他們再槓上,卻沒想到佐助會自己主動要求一起來。
佐助心裡並不是很情願跟白一路走,剛剛憋在心裡的那口悶氣還沒順過來。但是現下,唯一知道光流在哪的只有白了,想知道光流的線索,不跟著白又不行,所以雖然他一路上都是低氣壓,但卻沒主動開口挑釁。
白當然知道佐助是什麼意思,但是不要說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光流在哪,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會主動去告訴佐助的,所以他也一直沒說話。
一路上三個人都很沉寂。
白跟在寧次身後走著,晚上的木葉不同於白天那麼熱鬧,很久沒來木葉,這裡的部分建築物也有所改動,但是遠遠的就能看到,那座分為兩層形狀奇特的辦公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安靜的氛圍並沒有因為三個人的來到有所改變,雖然並不是在戰鬥,但是上忍實力的三個人還是習慣性的放輕了腳步,似乎根本沒有人經過這裡一般。
走近了辦公樓,他們剛要踏上臺階,正好一陣風吹拂過,帶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對話聲。對話的內容聽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個重要的詞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土御門”。
土御門?光流?
對視了一眼,三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寧次以手結印,沒有出聲飛快的發動了白眼,尋找對話的出處。
在辦公樓的走廊裡,有兩個看上去似乎是正在值班的忍者,他們正懶散的靠在牆邊聊天。
“大哥,聽說他們又行動了?這次的目標是誰?”
“哦,好像是土御門家的那個小孩吧。”
“已經被通緝了吧?小小年紀真可憐,似乎沒做過什麼事情,就因為那種力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那種力量太詭異了……”
“是阿,說起來,那個土御門家的小孩現在在哪裡?”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聽他們說,似乎是跟曉混到一塊兒去了,現在向著砂的方向過去,所以他們才會著急的立刻下令通緝。”
“那就怪不得了,那種力量,無論是被曉拿到了還是被砂拿到了,對於木葉來講,都是很大的威脅啊……”
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是從這段對話裡,白和佐助還是很容易就聽出了一些端倪。比方說土御門家的小孩,應該指的就是光流,向著砂的方向過去,那是指光流現在在砂嗎?
而完全聽懂了這段對話的寧次,現下臉色黑的可以,他恨不得把屋子裡嚼舌根的兩個人揪出來狠狠揍上一頓。身為忍者,怎麼可以把這種機密的東西作為閒談的話題?對於木葉來講很大的威脅,怎麼看都輪不到是光流,先從自己內部做起改變好風氣再說吧,更何況是知道內情的人的話,那身份一定不會低,聽聲音聽不出來,他們究竟是誰……
“寧次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看著寧次突然改變的臉色,心思細膩的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也許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那兩個人對話中的“通緝”、“詭異力量”怎麼聽都不是什麼好詞,對比佐助一臉坦然的模樣,寧次明顯是有心事的,事關於光流,白決定還是要問出來才安心。
沉默了一下,寧次暗了暗眼神,腳底吸附上查克拉,一轉身帶頭向著某處跳躍而去,“跟我來。”
雖然寧次的速度很快,快到一不注意就只能看到一道殘影閃過,但是白和佐助還是很快的跟了上去。三人前後起伏跳躍,來到一處偏僻的拐角處,寧次頓下了身形,白和佐助也先後到達了。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說話,寧次是不知道該從何開口,而佐助和白卻是等待著寧次的解釋。
“我不能說是哪裡的力量派遣,但是,我確實是收到了關於光流的通緝通知。”
身為木葉的名門少爺,作為日向一族的一份子,即使是身在分家,他不會亦不可能做出任何背叛木葉的事情。
其實寧次對於根部的憎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種打著以“一切為木葉著想”的虛偽面具,暗地裡卻只為他們爭取更多權力與好處……
所謂的正義帶給他的只有不可翻身的痛苦,本來乾淨的雙手漸漸鮮血被染汙,這雙手錶面看起來仍舊是白色的,然而,在白眼的作用之下,他彷佛能看透這裡雙手經已被無數人的鮮血而沾汙。
頂著日向家之名的